“辞兰”我追过去,抱她在怀里,任由她哭泣。
既然都已经伤了大家的心,索性就让我任性一回。
雪辞兰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说:“崔小蛮,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要去读哈佛吗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有学问的女孩子,尤其是历史系的高材生。”
我顿时愣住了。我真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她是突然求上进了。
抱着哭泣的雪辞兰,我悄悄打开手机,打开一本琼瑶的小说,声情并茂地念着:
“辞兰,你对我这片情,这份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鬼神万物都是我们的证人。生也好,死也好,今生也好,来生也好,我永永远远都是你的不求清香满怀,但愿暗香盈袖。”
雪辞兰听着听着不哭了,她回头看看手机屏幕上的小说,又红着眼睛看着我:“崔小蛮,我不想听小说里的台词,我想听你的真心话。你真的爱过我吗”
“我真没爱过你妈。”这是实话。
“你这个时候还不正经”雪辞兰又好气又想笑。
“辞兰,我承认我花心,我喜欢你,也喜欢血樱。用我自己的话说,你们就像我生命里的光芒,照亮了我黯淡的人生。你们一个像太阳,一个像电灯,没有太阳白天是黑的,没有灯,晚上是黑的。”
雪辞兰噗嗤一声忍俊不禁,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好看:“哪有你这么形容的,无耻”
“就是,太无耻了辞兰妹妹,我们俩都离开他,让他的世界一片黑暗。”血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后,拉着雪辞兰的手走了出去。
我喃喃道:“就算没有太阳和电灯,不是还有月亮和星星吗”
两人怒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连忙打住。
餐桌上的老爹只觉得莫名其妙,疑惑地咕哝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错话了吗”
云妈呵呵道:“你没说错话,小蛮呀。开得一手好船。”
“开船”老爹还是摇头,不明白其中内涵。反应了好久,他终于豁然省悟:“哦,我懂了,可是,我顶多能买一套房啊”
刚走过来的雪辞兰和血樱一脸尴尬。
还是云妈会做人,立即转移话题道:“小兰。这个鱼不错,你多吃点。小樱,你也快来吃,看你瘦的。”
我回来以后,不敢看大家的脸色,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算了,咱惹不起,咱躲。
次日,把老爹和云妈送走以后。雪辞兰说她得回美国读书了。
我说好,问她买了机票没。她说没买,我说我帮你买吧。雪辞兰点点头。
墓地里的甲壳尸虫没有向外扩张,看来我的考虑有点多余了。我趁着夜黑驯服了几十只备用,还冻了十几只打包带走。
去往美国的飞机上,雪辞兰欢天喜地地看着我和血樱:“你们怎么也上飞机了”
“蛮子哥说舍不得你,就跟着来了,我舍不得他。所以也跟着来了。”我发现血樱现在也越来越幽默了。
雪辞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血樱,只是甜滋滋地傻笑。我说:“糟了,这人连话都不会说了,樱子,你确定我们这么刺激她。不会发生变异吗”
雪辞兰抓过我的手,一口咬下去:“要变异,也要传染给你”
雪辞兰直接回学校报道,我和血樱来到肥头的别墅。
肥头看到我带来了甲壳尸虫,若获至宝一般来到实验室,我再三叮嘱可千万别搞砸了,这东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肥头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我也拿他没办法。不过实验室有研究蜘蛛毒的先例,安全方面应该是有保障的。
来到美国的第二天,肥头让他的助手带我去重新注册了药店。
下午我和血樱去药店转了一圈,血樱搞来一些日本的珍奇药方,而我则从王静那里得到一些神奇的巫医秘方。把这些中西奇药杂糅在一起,加上我们独家的生命素,相信生意会越来越好。
周末,雪辞兰约我们出来,说她们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奇葩的饭馆,生意非常红火,让我们也去尝尝鲜。
我们三人抵达时,竟然获得了待遇,不仅赠送了一份豪礼,所有饮食居然给打五折。
我不禁好奇地打听了一下店主,真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店竟然是吉姆和狼人一起开的。
人生果然如同一阵风,昨天你还是太平洋上的小风小浪,今天便成了西伯利亚的龙卷风,明天是去北冰洋还是大西洋,天气预报也说不准。
我开怀大吃,雪辞兰和血樱被我惊人的胃口吓了一大跳。
却在此时,楚天搂着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以及几个家丁走了进来。
我和血樱不约而同地望向他,血樱悄声道:“蛮子哥,他身边那些人都是春野家族的。他怎么会和另外的女人在这里姐姐呢”
楚天搂着女人进了包间,而那些家丁则坐在角落里等候。
“没想到春野家族竟然会让一个外人当区长。”家丁a很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