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在三个保镖拥护下离开时,脸带着温尔雅的笑,但我总得他笑得别有用心,那句“把尾巴夹紧点”,简直给了我致命一击。
“崔小蛮,你死到哪去了,我爹他呜呜他到处都在流血”雪辞兰哭得眼睛都肿了。
我走近一看,只见雪局长的尸体完全变了模样。原本被我闭合了的双眼又死死地睁开,眼睛、鼻子、耳朵使劲地往外溢血,看着格外的渗人,肢体角弓反张,绷得笔直,像是随时要暴起的丧尸,极其恐怖。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吓人的尸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崔小蛮,怎么办啊我爹是不是要变尸煞了”
“不会的,你爹是魂魄被震碎,体内没有凝聚力了,血液和精气才会泄露出来。我用符稳住他好了。”
我在雪局长的遗体贴了一道宁息符,又在几个生力穴位灸了几针,很快,尸体恢复了正常,血也不再往外渗了。
雪辞兰看到遗体恢复了正常,哭的声音小了些,但眼睛又红又肿,看得我心疼不已。
她是午抵达的,一下飞机赶过来,一直哭到了现在。
“队长,麻烦你看着局长。我带辞兰去吃个饭。”
“我不去。”
我抱起雪辞兰,任由她又踢又打,仍然固执地往外走去。
“你有病啊,我不去吃饭,我吃不下。”雪辞兰哭着喊着要回去,我默默地抱着她,来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
点了些小菜,雪辞兰压根不肯吃,扭着头不肯看我。
我喊了一声“服务员,麻烦过来一下。”
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过来,“先生需要什么”
“不要了,你走吧。”
过了一会,我又喊了一声“服务员。”
服务员很快又过来了,“先生”
“没事没事,你走吧。”
服务员走后,雪辞兰终于看了我一眼“神经病。”
我又高声大喊了一声“服务员。”
那服务员憋着一肚子火气过来了,瞪着我骂道“你有病啊。”
我理直气壮地站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雪辞兰肯定在看着我。
和服务员对峙三秒,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过来。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头一低,软趴趴地回答“对不起,我逗你玩的。”
一旁的雪辞兰忍俊不禁笑出声,服务员无语地白了我一眼,骂了声“神经病”走了。
我坐下来,把打着哭嗝的雪辞兰搂进怀里,“既然笑了,振作起来。你爹临终前给我打过电话,他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但是我没有找到。我感觉雪局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阴谋,才会被杀害。所以我们现在不应该伤心,而应该揪出凶手,让真相水落石出,才算给你爹一个交代,给你自己一个交代。”
雪辞兰不哭了,静静地靠在我怀里,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崔小蛮,刚才看到我爹那个样子,我真的好害怕。要是你没来,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没事了。辞兰,队长为这事也已经熬了一天一夜,我们吃完早点过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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