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眼儿汉子逼近了沈玉蓝,亮出了手里的匕首,颇为耀武扬威道:小兔子,此时可没你说话的份儿。沈玉蓝瞄了一眼他手上锋利刀子,只得闭上了眼。☆、倒v开始小眼儿汉子瞧沈玉蓝闭上眼, 是岁月静好,天然去雕饰,越发显得他清艳无双。汉子用猥琐下.流的目光盯着沈玉蓝肤销冰雪的脸庞, 吞咽了几口唾沫, 恨不得立刻扒光了沈玉蓝, 往他脸上狠狠的啄上几口。黑脸汉子有些兴奋,插声道:嘿嘿, 爷爷还未曾看过男人跟男人欢好, 不如让这小白脸给他的主子侍弄侍弄, 给大家伙儿助助兴。小眼儿汉子听了这提议, 略加思索觉得也是极妙的, 舔了舔嘴皮子,摩拳擦掌道:老二这主意不错。说罢便意犹未尽对沈玉蓝道:小兔子, 快去给你的主子舔舔。沈玉蓝听了他们一遭的污言秽.语,很是无辜道:各位好汉把我捆在树上,是该如何伺候我家主子?老二你力气大,去给他松绑, 再给他把双手往背后绑起来。贼眉小眼汉子已是迫不及待道。那黑脸汉子兴冲冲地应了一声,正要靠近了沈玉蓝给他松绑时,那蜡黄汉子却目光如炬出声道:我总觉得这小子有问题,你们莫要轻举妄动。黑脸汉子却满不在乎道:这小白脸手无缚鸡之力, 能耍什么花招。小眼男人却思虑片刻,上下打量了沈玉蓝一眼道:老三不放心自有他的道理,先往这兔子嘴里塞入麻药, 等他微提不起力气,再来看他们如何搞一搞。沈玉蓝心中的如意算盘被中年男人只字片语彻底打乱,他本是想趁着这黑脸汉子给自己松绑的时,再趁机夺了他腰间的刀子,再打的这几个贼心包天的贼人分不清夜昼。可如今却是计划落空,被一朝打回了原形。黑脸汉子略有些不耐烦,把蘸了迷药的手绢往沈玉蓝嘴里一塞,一股浓重药香笼罩口中,沈玉蓝神思一震恍惚,不禁迷迷糊糊起来。正待他头脑不清时,有人撤出麻药给他送了绑,又将他的双手绑住负在身后,把他往谢争鸣那边推了一把。那黑脸汉子拿刀抵在他背部,嘶骂道:快弄给你的几位爷爷看。沈玉蓝胸腔里仿佛被一团云雾塞满了,始终提不起力气,于是干脆拍了自己一巴掌,这可是用了十乘十的力气,沈玉蓝白璧脸颊瞬间又红又肿。小眼儿汉子提起兴趣,看得嘿嘿一笑:这兔子倒是有意思,搞之前还得给自己来一巴掌,真狠。那黑脸汉子见沈玉蓝又没了下文,于是将刀移在昏迷不醒的谢争鸣头上,似乎下一刻便要落下,不耐烦的骂骂咧咧道:别磨磨蹭蹭的,再慢一点,爷爷就让你家主子人头落地。谢争鸣头上的那柄白刃刀影,落于沈玉蓝眸中一闪而过,他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才唤醒部分清醒。再看着谢争鸣昏迷时人畜无害的脸,心想着对不住了谢大学士。于是便在谢证鸣脖颈间,河蟹起来。文臣通常爱香,谢争鸣身上自然有股兰草的香气,淡雅香气缓缓冲散了那麻药的味道,让沈玉蓝胸中的那团云雾散去几分。身后又有人嫌看的不过瘾,催促着要他去啃.去.咬。沈玉蓝看着闭着眼不谙世事的谢争鸣,神色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的难堪,于是下嘴狠狠地吮.吸谢争鸣河蟹。谢争鸣似乎是被弄疼的,蹙眉兜兜转转地清醒起来,正觉得胸.膛上又酥又痒,低头一瞧却是青丝垂下双手被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沈玉蓝。谢争鸣差点又晕过去,好不容易从那种酥麻感觉里扯出来,怒骂道:沈玉蓝,你,你,你,这是作甚!沈玉蓝不离他肌肤,却抬眸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看清楚周围情况,赶紧闭嘴。谢争鸣一看四周,明白这是入了贼窝的状况,也只能忍气吞声下来。有人喊道:小兔子你到底会不会服侍人,快骑在你主子身上蹭一蹭,再不专门点我们二当家的可要你主子常常人头落地的滋味。沈玉蓝喉咙里呕着一口气,心想不由得在心里骂起了粗话,他娘的这群毛贼花样玩的真多。谢争鸣听周围一群贼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红艳欲滴。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沈玉蓝漫不经心地瞥了瞥旁边黑脸大汉手上的刀,瞧谢争鸣闭着眼也是羞愤欲死的模样,在他耳边轻柔道:忍着些,我自有办法。而后便摸进了谢争鸣的亵.裤里,温凉的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肌肤,谢争鸣睁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半天却也说不出个你来。沈玉蓝一心演戏,当时是无他顾忌,他目光迷离,将略带挑.逗的湿润气息,吐在谢争鸣的耳边,在外人看来两人间仿佛有种说不出的亲昵。他道:放松些,别绷着。然后便用一只腿抬起缠住了谢争鸣的腰间,磨.蹭着谢争鸣。众人随着他的动作,呼吸不由得粗重许多。谢争鸣心中提起一股气,睁开眼怒视沈玉蓝道:你太过分了。沈玉蓝平日如此君子端庄的人,此时却嘴角带着戏谑恶意的弧度,隔空一口咬着谢争鸣的鼻子,行为放浪不说举止投足间带着一种勾人味道。那小眼儿男人却不是很满意,急吼吼道:小兔子快把你的兔子肉给老子露出来,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黑脸汉子鼻翼煽动,早就按耐不住,只想着把这兔子按在地上好治一番。于是赶紧丢了刀子,急色的要去脱去沈玉蓝外衫时,突变丛生,沈玉蓝泛着波光的眼神蓦地一变,气势凛然起来,他没有半分迟疑回身一踢在黑脸汉子河蟹。黑脸汉子痛的两眼一翻,竟然是直接昏了过去。趁着众人还未曾反应过来,沈玉蓝身姿矫健,往地上一滚,顺势滚在落在草地上的匕首旁,背着手捡起来匕首。小眼儿汉子可算是明白了,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儿爷,竟然是有几分功夫在手上的。他惊异过后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还沉醉在一出活河蟹宫的兄弟们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小白脸会武功,抄家伙上啊。沈玉蓝趁他们愣怔的一息间,已经是倒拿刀柄将手上的绳子割开了。几个毛贼这才反应过来沈玉蓝是耍了他们一遭,气的脸色涨红拿起刀剑一拥而上时。沈玉蓝清风揽月弯腰躲开迎面一刃,站稳了身子便是直接砍在那人背后脊椎的要穴上。血迹喷涌如柱,那人行动一滞,瘫在地上便再也无法动弹了。右侧一人举刀向沈玉蓝劈来,沈玉蓝眸中擦过一丝寒光,稍稍侧身躲过这一击,握着匕首出手迅狠捅在那人心窝上。中年男人见片刻之间,自家兄弟便在沈玉蓝手上折了两个,胸中怒火几乎是要迸发而出。他见沈玉蓝在围攻之下是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露怯的样子,渐渐沉着该是如何给沈玉蓝致命一击。他瞥了一眼仍是绑在树上,看着沈玉蓝深陷重围,模样焦灼的谢争鸣。于是抽出腰间刀剑,屏住呼吸趁着沈玉蓝不注意,靠近谢争鸣将刀剑架在他脖颈上,怒吼一声道:小兔崽子,你若是再动一下,休怪我对你这情人儿不客气。沈玉蓝从包围中退后一步,却见蜡黄脸的中年汉子正拿着刀,往谢争鸣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沈玉蓝不禁神色一紧道:我在说一遍我和他之间并无其他情意,但是你若是敢动他,也别怪我下手无情,将你们这群兄弟屠个干净。说到最后语气也渐渐狠厉起来,跟他们这群刀剑上舔血的贼人一般相差无二。那中年汉子冷哼一声道:就算是你的朋友,可他性命还捏在我手上呢,你这小白脸何谈杀人,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小子,俗话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杀了我两个兄弟,我谅你年轻,便先给我剁下你的两根指头,否则我这手里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中年汉子面色凶残的紧逼道。沈玉蓝见那刀刃入肉几分,谢争鸣已经是面色如雪,脖颈上鲜血涌洒而出,却不肯露出半身痛.吟。沈玉蓝神色犹豫不定,随即仰天一笑道:两根手指换两条性命,沈某这身皮肉可真是金贵啊,不亏划得来。两根指头而已,沈某还是出的起这个价钱,好汉可要接好我这热乎着的两根手指了。谢争鸣见他话语决绝,一时也忘却架在脖颈间的白刃惊道:幼灵不可!正当此时,半空上传来一声大雁尖利长啸,仿佛是贴在众人耳边走,引人头皮发麻,震慑的那黄脸汉子也是神色恍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玉蓝抓住这个空隙,沉声屏气砍向自己手指的刃锋一转,将手里的匕首掷栽于那汉子额头上,发出刀刃刺入□□的闷沉声。黄脸汉子手上刀剑掉在地上,人也应声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黄脸汉子一死,众贼人便失去了主心骨,面面相觑,对着如恶鬼般的沈玉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昏暗山林出现几点星火,正形成一个包围向众贼人靠近,沈玉蓝估摸是救援已到,悬着的一颗心正要放下。却见一个人凌空落于贼人中心,那人周身罩着逼人的寒气,迎着冷月清辉竟然是连砍下两人的脑袋。柳折花残鲜血淋漓中,沈玉蓝看清那人的相貌竟然是姚潋。他大惊失色道:殿下!随后提刀正要相助时。姚潋背后数十人纷纷杀来,仔细一瞧原是他们的亲卫,沈玉蓝起起伏伏的心终于是放下。这群贼人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一时间在围攻下便是摧枯拉朽般,如秋风扫落叶的倒在地上,剩下几个识相的贼人早就弃械投降,抱头求饶了。而这抱头求饶,瑟瑟发抖的其中一个,就有那贼眉小眼的猥琐汉子。姚潋一脸煞意擦着脸上血迹,见沈玉蓝衣衫不整,面带担忧地道:太傅,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作者有话要说:诱、诱受~我被锁吐了☆、皆知沈玉蓝道:我没事。姚潋却看他的一侧脸颊都被扇红了, 脸上如阴霾天气一般恶劣,怒道:他们动了你。沈玉蓝示意他冷静下来问道:成璧方才是去哪儿了?沈玉蓝凝视他片刻,见姚潋紧闭着嘴不答, 只能败下阵来后道:算了, 这事以后再说, 先给谢大学士松绑。等他余光看向谢争鸣时发现他已是疼昏了过去。沈玉蓝瞧谢争鸣双唇失色,脖间血肉模糊, 急地赶紧喊来侍卫让他们速将谢学士送至医馆中。等谢争鸣悠悠醒来, 已经是第二日天亮了。日光透过窗纱照在谢争鸣脸上, 微微感受到眼皮上的一阵热度迷茫睁开眼, 发现自己身处陌生房间, 摆设很是素雅,角落里还放置着几盆兰草, 一股浓郁的药草味钻入鼻际。谢争鸣侧了侧脸,看见沈玉蓝正离他不远处一把竹子躺椅上,披了一件外衣歪着头睡着了。谢争鸣瞧他脸颊是白嫩嫣红,蜷缩着身子, 偶尔还抽动着鼻子,像极了娇憨梨花猫,比起他昨日那样不知惹人怜爱多少。他喉间一痒想要咳嗽,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几个音调。沈玉蓝听到动静便清醒了, 睁了睁惺忪的眼见谢争鸣似乎也醒来了,于是从躺椅上起来道:谢学士你醒了,我这就让大夫给你问诊来看看。说罢便要急匆匆地出了门, 牵着一位白花胡子的老者进来道:老大夫,我朋友清醒了,你可帮忙瞧瞧还有其他大碍否?老大夫整理了一下被沈玉蓝扯乱的衣袖,沉声道:公子莫急啊,你这位朋友身无大碍,不过是昨夜迷药吸入了过多,又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可能声音回有些受到影响,不也是过几日好了,醒过来便无大碍了。公子,老夫还要照看摆在炉子上的汤药,公子莫要让你这位朋友脖间伤口碰水即可,老夫便先回去照顾我那炉上汤药了。沈玉蓝听了老大夫所言气急攻心一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趁着谢争鸣昏迷时的那些胡乱行为,面对谢争鸣时窘迫许多,讪讪地偷瞧了谢争鸣一眼。沈玉蓝送走了老大夫。谢争鸣躺在床榻上,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沈玉蓝,沈玉蓝莫名生出一丝怯意不敢与他对视,只能微移目光,瞧他右眼下的一粒红痣。一时室内十分安静。沈玉蓝觉得万分别扭,于是打破沉默道:已是正午了,谢学士昏睡了这么久应该也是饿了,在下便帮你买一碗清粥来。他未曾陷入如此尴尬场景,有些措手不及便想拔腿而跑。正迈出一步时,袖子却被人攥住了,一瞧是谢争鸣。沈玉蓝瞧他张了张嘴,是有话说的模样,也只能讪讪坐下来。谢争鸣虽昨夜遭到了沈玉蓝一通猥.亵,可现在想来那时也是实属被逼无奈之举,更何况沈玉蓝不惜是拼了剁掉两根手指,也要救他性命,谢争鸣心中的芥蒂自然是烟消云散。沈玉蓝瞧他眼中既无嫌恶也无隔阂,只是牵起他的一只手要将手摊开。沈玉蓝虽摸不透他此时的想法,也是遵从着摊开了些。谢争鸣此时开不了口说话,在沈玉蓝手上缓缓写上四个字,无事,多谢。沈玉蓝觉得手掌上有些痒,微微蜷了蜷手掌,有些从痴愣地看着谢争鸣,心想着谢争鸣的意思是原谅他了吗?他道:谢大学士,你肯原谅我昨日那番......谢争鸣蹙了蹙眉仿佛不愿让他再提起那件事,用手指指腹隔空点在他的唇上,意思是不必多说了。、沈玉蓝瞧他闭上眼睛,仿佛是要再睡上一觉,也是不好打扰,于是便静悄悄的关上的房门出去了。那一批开黑店的贼人已经全数交给了官府处理,而他们南下的行程已经耽搁了几日,此事不能再拖延,于是便从小镇启程快马加鞭向夏江赶去。因他们这次走的急,沈玉蓝只能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忽听见马车外有个稚嫩童声正在唱着歌谣,仔细一听,那歌谣的内容却是那首。雁下天尽处,黑云翻墨时。河神如决倾,五年归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