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压低声音,“你易感期来了吧?信息素都出来了。”说着他咕哝道:“我第一次闻见你的信息素,做这么久同桌了。”
“你快去找校医吧,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邢洲站了起来,“好。”
他成年了,当然会有易感期,就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倒是跟别人说的一样,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走了两步,邢洲想起什么,回过头问同桌,“浓吗?”
同桌明白他的意思,不忍心地摇了摇头。
发育正常的alpha来易感期,信息素都铺天盖地的,老师和校医都赶忙疏散同学,阵仗大得不行,唯独邢洲,他在人群里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pha觉得不舒服,oga……
oga更是没反应了,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挺好闻的。
同桌连忙接着说:“但是闻到了,真的。”
邢洲失笑,点了点头,“谢谢你告诉我。”
同桌:“没事没事。”
聂星然近中午才醒,邢洲的信息素裹着他,他睡得很沉,睁开眼拿过手机看了看,没有邢洲的信息,他坐起身,闻到床上还有一大半邢洲的味道,知道他昨晚一起睡了,轻啧一声。
真是欠挨打了。
最近太纵容他,胆子越来越大。
聂星然给明柯打电话,邢洲的手机就在桌子上,他没拿。
“星然?起了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邢洲呢?”聂星然下床慢吞吞地去洗漱。
明柯知道瞒不了聂星然,邢洲天天跟着他,怎么可能不说一声就走,叹了口气,“隔离一上午了,易感期,他父母一会儿就来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表演个在线打瞌睡,眼睛就一条缝,肿出了卧蚕,头歪着,慢慢戳键盘……聂?嗯不对不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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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的营养液,么啊。
鞠躬,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