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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拧水龙头的动作顿了下,靠到阳台门上,“怎么隔离了?”
明柯:“他情况特殊,校医没敢给他用抑制剂,本来腺体就没发育好,再打个抑制,万一以后都不发育了,担不起这个责任。”
聂星然皱眉,“那这次易感期怎么过去?”
明柯推了推小弟让他滚一边去,继续跟聂星然说:“自己过去啊,没事的,易感期只有两三天,难受是难受了点,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弟已经成年了,很想吐槽明柯,还没有过易感期,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还忍一忍就过去,要都能忍,还打抑制剂干什么?
但他没胆子说,怂哒哒地缩回去了。
聂星然往常的卫生课都翘了,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洗脸,“他在哪个隔离室,我一会儿去看他。”
明柯不依了,“你去干什么?虽然他比正常易感期的alpha弱很多,但不代表你就能去找他啊。”
聂星然随便擦了下脸,接着刷牙,含糊不清道:“不是说有oga在会好受点吗?”
明柯呵笑,“因为都被日了。”
“这个时候的alpha很危险,信息素控制不住,每个进入他领地范围的oga都是他的猎物,尤其自己的oga。”
聂星然:“我不是他的oga。”
明柯:“那更严重,你是他想要的oga。”
聂星然刷完牙,不想听明柯废话了,“哪个隔离室?”
明柯嘶了声,“我说半天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吧?不是说了吗,他没事,最多三天易感期过去就行了,你去了才麻烦,他这时候□□焚身的,alpha信息素又压制oga,你能反抗得了?”
聂星然拿上刑洲的手机,装兜里,“我也需要他的信息素,哪个?快说。”
明柯不想让聂星然过去,但是再啰嗦下去他肯定要发脾气,突然想到隔离室那个小窗户,利索地说了,“侧门那边的第三间隔离室。”
聂星然挂断电话。
明柯:“……”嗯都不嗯一声就挂了,他叹了口气,心情挺复杂,要不是还在学校,聂星然估计都跟他说不上几句话,全跟刑洲在一起了。
操。
不爽。
他想了想,不放心地站起身,打算也过去。
小弟:“明哥你去哪儿啊?”
明柯正烦着,甩了他一巴掌,“滚。”
一身气场十足,冷着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