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事过去了有两个月了吧。
孟迹还是回学校了。
学校还是原来的四中,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并没有刻意的针对她。
晚饭后何蓁和她一起在操场散步,她问了孟迹一些其他问题后,最终想到之前听说周劣的事于是问:“周劣后来怎么样了?”
孟迹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主席台,失神了。
……
“你是?”贺洲看着眼前陌生的女生皱眉头问。
孟迹很迫切道,“你一定有办法救周劣对吗?”
“他出什么事了?”贺洲立马起身。
“他伤人了。”
贺洲立马去警局了解情况,周慧秀还有何峰毅都在警局。
周慧秀一见孟迹发疯般的上去就要打她,孟迹也不躲,但却被贺洲拦住了,“阿姨,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尽快让周劣平安的出来。”
周慧秀拍着桌子气的哭,“我儿子马上就要高考了,毁了毁了,这一生都毁了……”
“我这里有一份能证明周劣患有躁郁症的脑ct和脑电图。”贺洲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
何峰毅看着这些图有些意外,甚至觉得好笑,“阿洲啊,你这伪造的能行吗?”
“何叔叔,我现在是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在和您交流,您和周劣他妈妈如果到现在还认为孩子只是处于任性叛逆期,那我觉得你们真的该反省一下了,还有躁郁症是病,属于精神科。”
其实后来周劣有找过贺洲,因为他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狂躁和抑郁,发作起来冷热交替特别痛苦。
“我的这份证明只能证明周劣患有躁郁症,具体证明他伤人时正处于发病阶段还得有市医院的医生证明。”
但有这张躁郁症证明单,至少周劣不会落得个坐牢的下场。
后来,周劣被送去了精神病医院治疗,戴着手铐看起来和坐牢没什么区别。
好像孟迹就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看见过他。
他在哪个城市在哪家医院,她都不知道。
有一种,他出现过,然后又走掉了。
她不知道那个叫周劣的人还会不会回来。
“孟迹,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何蓁抬手挡了挡余晖。
“没想过。”也不敢期望。
何蓁追上她,“那你总有喜欢的职业吧?”
“你喜欢什么职业?”
何蓁想了想,“建筑类或者土木工程师。”
孟迹很认真的打量她,最后得出个结论,“你这身板去搬砖很行。”
“孟迹你丫的!”何蓁气的跺脚,最后没办法还不是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孟迹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嗓子痛的厉害,一说话就是烟嗓音,本来觉得没什么事,但是上着学就发烧了,只好被送到市医院。
还在急诊输液,肖霖锐和医生都来了。
医生手里拿着一张肺部ct和一张化验报告,然后就开始说孟迹,“你看你的肺都成什么样了,少抽点烟,你的喉咙发炎就是因为这个,烟抽多要人命的,你们这些病人就是不信这个邪。”
孟迹被说的一句话也不敢张口。
的确之前因为周劣的事一天两包烟,抽到嗓子发炎……也是正常。
医生走后,肖霖锐用手背覆在孟迹额头上,感觉不烫了才把手拿开。
“把烟戒了吧。”
“烟不好戒。”
“那你想死吗?”
“随缘吧。”
“……”
肖霖锐气结。
出院后孟迹特地去剪了个短发。
“欸,妹子,我觉得你短发好看。”理发小哥将一旁的帕子递给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