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读者的眼里,尤其是在不熟悉天体物理学的读者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很枯燥的,我也是毕业于文科,在我们文科生的眼里,这些研究宇宙天体的物理学家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专家,是神秘而神奇的。
霍金在剑桥读研究生的那些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研究着宇宙学和引力,他就像一个孩子,从不成熟慢慢地走向了成熟。霍金预测:宇宙学未来的发展空间将是广阔的。但是,此时一个困难摆在霍金的面前,那就是,广义相对论被认为是不能解决的难题。广义相对论最早是由爱因斯坦提出来的观点;华沙会议结束后,广义相对论开始走向复兴,当时著名的物理学家费恩曼却没有看出来,这也许就是任何人都有他的视野局限性,而这种局限性有时候真的能变成精神的蚕茧,束缚住人的思想。
很快,在世界的某些国家,广义相对论研究中心建成了,宇宙学领域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目光。对霍金来说,有两个中心相当重要,一个中心位于德国汉堡,领导者是帕斯夸尔≈iddot;约当。霍金从没到德国汉堡访问过,那里的专家写了很多篇论文都得到霍金的赞赏,按照现在的网络流行语的说法,就是霍金会给这些论文点赞。
由于霍金中学和大学期间,在物理课程中从没有做过数学题,他的导师西阿玛给他提了一个建议,建议他把精力和时间都用在研究天体物理方面。那时候,霍金的想法很简单,他想,来到剑桥后,在天体物理学方面不能师从霍伊尔,那他就不想再研究这种既没有想象力又枯燥的专业,比如法拉第旋转之类的课题。既然他选择了宇宙学,那就是他毕生要研究的主攻方向。
翻开《我的简史》,霍金在第52页上又以精炼的语言对他在剑桥大学学习的那段时间做了简要的叙述:“因为我在圣奥尔本斯或在牛津的非常容易的物理课程中没做多少数学,西阿玛建议我研究天体物理。但是既然我未有机会师从霍伊尔作研究,我也就不想研究某种枯燥和缺乏想象力的东西,诸如法拉第旋转。我既然来到剑桥研究宇宙学,那么宇宙学就是我决心要研究的。于是我读了广义相对论的老教科书,每周都和西阿玛的其他三名学生前往伦敦的国王学院听课。我对词句和方程都明白,但我对这个学科没有感觉。”
霍金有了目标和方向后,开始行动了。他开始阅读广义相对论的教科书,这种理论,只能从古老的教科书中才能找到。每周,霍金都要拿出时间和另外三名学生去伦敦听课,地址在国王学院。每次听课,霍金都有个感觉,后来在自传里写道:“我对词句和方程都明白,但我对这个学科没有感觉。”
在剑桥读研究生的这段时间,霍金的导师西阿玛曾引导他去研究惠勒—费恩曼电动力学。这种理论用霍金的原话来说,就是“该理论是说电和磁是时间对称的”。在自传里,为了能让普通的读者明白这个理论,他举了一个例子:“当一个人开灯时,正是宇宙中其他所有物质的影响使光波从灯泡往外行进,而非从无限远到达并终结于灯泡。”
在剑桥的日子里,霍金整天关心的都是他的研究,在稳态宇宙的探讨中,日子平静地过去了一天又一天。攻读研究生的那段时光,对于霍金来说,每天的时间都是宝贵的,他搞清楚了很多以前从没明白的问题,比如怎样解释时间之箭以及为何我们记住过去而不是记住将来的原因。
1963年,关于惠勒—费恩曼电动力学和时间之箭的会议在康奈尔大学举行,在会上,很多与会者讲了很多废话,那些废话都是围绕着时间之箭展开的,这让费恩曼很反感,他做出了一个出乎大家意料的举动——拒绝把自己的名字印在会议文集上面。不过,与会者都称呼费恩曼为x先生,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那个x先生指的就是费恩曼。
很快,霍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霍伊尔和纳里卡已经把惠勒—费恩曼电动力学研究明白了,他们继续去研究新的引力论,那是关于时间对称的。霍伊尔第一次公开这个理论的时间是在1964年,地点是在皇家学会的会议上。这次会议是一次演讲会,有专家向霍金提出问题,他的回答是:“在稳态宇宙中,所有物质的影响会使它的质量无限大。”
这时候,霍伊尔问霍金:“你为什么这么讲?”
霍金自信地对霍伊尔说:“我计算过它。”
霍金回答完毕,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霍金是在演讲期间把心算做完的。其实,霍金根本没有那样做,真实的情况是:霍金和纳里卡使用一间办公室,在办公室里,霍金早就看到了论文草稿,所以,在没有去开会以前,霍金就已经做出了准确的计算。
霍伊尔被激怒了,他一心想要创建属于他自己的研究所,现在计划可能被霍金打乱,他失去了理智。霍金在他的自传里,谈到霍伊尔的时候,他这样写道:“霍伊尔非常愤怒。他正想建立他自己的研究所,并且威胁说如果他得不到钱,就参与往美国的大脑流失潮。他以为有人煽动我去破坏他的计划。”会议结束之后,他终于成立了属于他的研究所。后来,他并没有继续讨厌霍金,而是给了他一份工作。这样看来,霍伊尔并不是真正讨厌霍金,如果一个人真的厌恶另外一个人,那是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工作机会的。
就在霍金忙于研究宇宙学的时候,一件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情差点摧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