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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暗恋太宰先生二三事》作者:外卖君

我喜欢他这件事,港黑和武装侦探社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但太宰先生永远在拒绝我。*「我的欲望很多,我的哭泣也很可怜,但你永远用坚决的拒绝来拯救我,这刚强的慈悲已经紧密地交织在我的生命里。」「你不断地拒绝我,从软弱动摇的欲望的危险中拯救了我,使我一天一天地更配得到你完全的接纳。」*太宰先生,我可以拥抱您吗?距离我和他相识很多年之后,我这样问道。穿着米色风衣的高挑青年对我露出了微笑。在他开口之前,我勇敢地擅自行动了。而后,我听见了他在我耳边的回答。那个青年说嗯。*排雷:1.第一人称,cp太宰2.单箭头之路漫漫,先苦后甜再苦再甜,he3.视角不明,攻受自见内容标签: 综漫 情有独钟 成长 文野搜索关键字:主角:竹下秋 ┃ 配角: ┃ 其它:作品简评:诞生自虚无的少年竹下秋因太宰而苏醒,因此他将太宰视作毕生信仰,竭力追求。然而他的追随却遭到了太宰的多次拒绝,甚至被直言毫无底线与人格的爱。两年后,秋和太宰在武装侦探社重逢,痴情的少年能否得到他所深爱的太宰先生的认可与接纳呢?本文讲述了主角竹下秋从痴情卑微的幽灵逐渐成为人格独立的人的成长故事。文章使用第一人称,代入感极强,感情细腻、丝丝入扣,主角在一次次被拒中的成长让人为之心酸又深深感动。感情线张力十足,看似煎熬的单恋背后是两个主角相互救赎的温暖。第1章 新生在遇见名为太宰治的人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换而言之,我的所有思维、感官、意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全部都是从太宰治开始的。我似乎曾经深深记挂他,因此这个名字将我唤醒。由于后来的习惯,请允许我在接下来的叙述中以太宰先生称呼之。第一次见到太宰先生时,他是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形瘦削,棕色短发蓬松、微卷,面孔十分清秀好看,却有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不时划过冷冷的讽意。他的身上很多细小的伤痕,最深是在手腕,动脉处深深的几道交杂,平日里被他用绷带掩盖住。他所在的这片土地叫横滨,一个靠海的城市。横滨很乱,夜晚一到,军火、冲突、混战随处可见。而这些并不能对太宰先生造成任何威胁,甚至,他在这里如鱼得水,将试图伤害他的人玩弄得团团转。他的伤痕几乎全部来自自残,我常见到他上一秒凝视着虚空,若有所思,下一秒作出匪夷所思的自残举止。我无法出声,更无法阻止。因为我只是无形无体,无人所知的一个魂灵。我只能默默地凝望着他的一切。注视着他用精湛的演技为自己谋得生路;注视着他用话术从任何人口中得到想要的情报;注视着他利用自己无效化的异能力与他人对战;注视着他独身一人沉默地望着天空;注视着当他疯狂寻死后满身鲜血地躺在尘土泥泞之中。久而久之,无论他多么匪夷所思的行为在我看来都已习以为常。但我永远猜不透太宰先生的想法。即使我用自己也看不到的身体,躺在他的身边,和他看向同一片天空,我也不知道他此刻是愉悦抑或是烦忧。的确,我是魂灵,能够上天入地,能够无所不往,但这毫无意义。我已久未感受到自己的情绪波动,无论去往何地,所想念头不过万般皆无趣,只有跟在太宰先生身边除外。我是游荡天地、没有形体的魂灵,也无法感受时间流逝。我所注视的太宰先生的变化告诉我,我已跟随他三年有多。太宰先生经历的每一件事,我都了若指掌。比如,他为港口黑手党现任首领的继位作证;比如,他结识了一位名为中原中也的异能力强悍的搭档;比如,他成为港口黑手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候选。又比如,他从十三岁到十六岁的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未遂的自杀。太宰先生非常聪明这并不是我的判断,而是他所在的港口黑手党成员给予他的评价。用聪明来形容太宰先生,似乎也有些低估了,更准确的评价,是非人的智慧,与对于太宰的敌人来说,其最大的不幸就是敌人是太宰。他的谋划算无遗策,曾在间隔长达半年的事件发生前就察觉到端倪。太宰先生成为干部后,港口黑手党新获得的利益中,几乎一半都是太宰先生的功绩当然,这是后来的事了。同时,他身上增添了更多伤口,若绷带缠得不够多,便容易渗出猩红的血来。很抱歉,请原谅我将这些或许跌宕起伏的故事叙述得如此直白无趣。然而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在获得身体前,作为魂灵的我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冲动与主观的想法。是的,获得身体。在太宰先生加入港口黑手党两年后;在我以魂灵之态存在于世一千多个日夜后;当我以为我将永远沉默地追随太宰先生直至他死亡之时我真正地遇见了太宰先生。*那是一个阴天。太宰先生甩开敌人的追踪后,倒在了露天的仓库里。如同他每一次闭上眼那般,我有些失落。因为当他无法动弹时,我便也无法动弹了。轰隆隆这次与以往不同。雷响、闪电与阴沉的天空预示着一场暴雨将至,风声已经凄厉得像射出的子弹或横劈过来的刀剑。假如中原中也太宰先生的搭档,没有在十分钟,不,也许是三分钟内赶到,受伤脱力的太宰先生将会被暴雨浇个透彻。我蹲在太宰身边,看他仰躺在地面,闭眼又睁眼,目光涣散,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哼声。暴雨来了。雨点落下,穿过我的意识,打在太宰身上。我漂浮在太宰先生上方,试图作遮挡,事实证明我的努力只是徒劳。疼太宰喃喃道。一种懊恼突然爬上了我的心。他为我带来了整个世界,但我是如此无用,无法为他挡下一滴凶狠的雨水。我与太宰先生面面相觑,他却是看不见我的。突然,不知是否有雨滴落入太宰先生眼中,他的瞳孔猛然一缩。随后,我就被一道红光击飞出去。喂什么人?!中原中也来了。我浮现浅淡的困惑。既为自己不受控地从太宰先生身边弹开,也为中原中也发出的问话。这个露天仓库里除了太宰和中原,再没有第三个人了。我在仓库的角落停下,身边是爬满锈迹的巨大的铁架。我想再次向太宰先生靠近像曾经所做的无数次一样。然而我抬起了脚。我缓缓地低头,看到了自己的脚。赤-裸,白净,纤细。魂灵是没有脚的。我当即意识到自己正站立在地面上,脚踩大地的触感后知后觉传到大脑中枢,这感觉是如此陌生,以至于我在忘记如何发力的情况下跪了下来。我跪了下来,仍旧努力向太宰和中原的方向爬去。什么东西?中原皱眉,又一道红光击来。这次我没有被打飞。喂太宰,这是谁?他恶劣地用脚踢了踢太宰的腰,用手指指着我的方向。他看得见我?太宰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我的方向,轻飘飘地道:谁?不知道诶,不认识。这里居然有人?他刚刚压在你身上,你不知道这里有人吗?也稍微认真一点啊混蛋!太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蹲在跪着的我面前。这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画面。从我诞生开始。中原嘟囔了句不要靠那么近!,并没有被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在意,随后他也警惕地靠近了我。这时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在太宰先生身上了,我震惊于自己的实体化,我向太宰先生伸出手。啪!太宰用缠满绷带的手打掉了我的手。我并不难过;我惊喜极了。第一次触碰到了他。太宰先生伸出一根手指,摇到左,我就看到左,摇到右,我就看到右。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笑了笑:你是谁?我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我发不出声音。以魂灵的状态存在太久了,我忘了如何站立,也忘了如何使用人类的声带。中原中也:这小子什么来头?为什么一直看着你?鬼知道。果然是太宰先生,随口道出的话也能无比接近于真相。想跟着我?太宰问。这是一种让人想泪流的冲动,我用了我最大的力气点头。一声不屑的轻笑从我面前传来。太宰呵了一声,裸露在外的左眼弯了弯,好像看到什么可笑的事。然后,他就这样扭过头,毫不犹豫地对中原中也说:我们走吧。他?不管他了跟得过来再说。然后信步离开。太宰没有回头,反而是他的搭档向我投来一种类似于怜悯的复杂的眼神。港口黑手党。中原随意地说道。走了哦中也。当然你想在这多淋一会我也无所谓的。什么啊,你以为我是为了救谁冒雨来这个鬼地方的可恶!你根本不需要我过来吧!于是中原也离开了。*我凝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灵魂要跟随他们飞去;但躯体沉重且手脚无力,只能跪坐在仓库角落里生锈钢铁的碎屑残渣中。慢慢地,暴雨愈来愈大,雨滴像刀剑,像子弹一样落下。我摸到了自己湿润的皮肤,感受到了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寒冷。我爬到太宰先生刚刚躺下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躺了一会儿,直到太宰先生的血和气味在雨中被冲刷得完全散去。雨水打在眼睛里,很疼。然后沿着眼角流下,流进发鬓,流进耳朵。在这个糟糕又美好的阴雨天里,我获得了我的新生。第2章 留下在雨中,我的手脚很沉重,从仓库的内部移到仓库外边,已经耗费了我大半的力气。我懂得,这就是我获得躯体的代价。作为人类存在于世,需得承受起这份魂灵无需承担的重量。中原告诉我,他们在港口黑手党。实际上,我对此再清楚不过他们的身份,他们的任务,从此处去往港黑大楼的路线,甚至于港黑的许多内幕与机密。跟在太宰先生身边的我能看到他所看到的一切。但我仍十分感激中原中也。我的双手与双膝撑于地面,在雨中艰难而缓慢地向港黑大楼前行。我要去找太宰先生。若不能看见他,我的存在全无意义。我跪地爬行的姿势应当很狼狈,但我实在无法像旁人一般站立起来。爬过去,这是唯一的办法。好在,路上撑着伞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对我视若无睹。他们谈笑着迈步穿过了我的身体,塑料袋里的橘子对我迎面砸来;抢到人行道上的机动车车轮碾过我的腿部,把路边带着泥泞的积水溅入我的双眼。他们对此毫无知觉,我亦是。他们的世界与我无关,我的所有沉重、烧灼与疲惫仅来自我自身。我成了一个能感受苦痛的魂灵,而这苦痛正因为我贪心地想要一具能触碰到太宰先生的躯体。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耸立于横滨繁华区的港黑本部大楼前。暴雨早已停歇,天色似乎放晴了,又似乎淅淅沥沥地下了几场雨;我没有在乎这些。当我仰头看到这座高高的坚固且威严的建筑时,我仿佛看到太宰先生在某个房间里懒散地处理工作的场景。快了快要可以见到他了。*我的手掌和膝盖同时前挪一步,与此同时,四周的行人似乎都停顿了一刹那。他们在看我。我无意深究这样的变化是为何,我只知道港黑大楼就在前方。顶着各色目光,我的手掌撑在了通向事务所大楼正门的第一级阶梯上。咔哒门前墨镜黑衣的男人举起枪,居高临下地指向我的方向。我停住了动作。并非是被枪支威胁的恐惧的缘故,而是我的力气再次消耗干净了。港黑本部大楼前的台阶好多,好高,好长啊以我一路的经验,至少得走走停停地爬上半小时,我才能爬到大门去吧。为积攒力气,我以港黑门前第一个台阶为枕,侧身蜷缩着就地躺下。在闭上眼之前,我好像看到指着我的枪口非常犹豫地抖了抖。这小孩怎么回事?!为什么跪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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