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宫应弦要拿这么大的东西上他,他就头皮发麻,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做到这一步。
任燚突然地停顿引起了宫应弦地不满,他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往任燚的掌心顶了顶。
任燚已经无路可退,只得熟练地抚弄起那勃发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宫应弦发出舒服地低吟。
直到那东西完全挺立了起来,任燚才松开手,去够向一旁的床头柜。
这个房间原本就是他住的,他妈走之后也不再有人收拾,如果没记错的话,抽屉里应该有
宫应弦见着任燚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保险套和一支凡士林唇膏。他的脸色立变:你跟别人在这张床上做过?
任燚一愣:呃,没有,我不带人回家。当时他爸妈都在,他怎么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人回家。
宫应弦似乎不太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是进退两难。
宫应弦突然擒住任燚的肩膀,一个旋身,体位颠倒,他将任燚压在了身下,他逼视着任燚:真的?
真的,我没有带人回过家。
宫应弦见任燚目光澄澈,不似撒谎,脸色才缓和下来,他将手肘撑在任燚的头两侧,身体完全压在了任燚身上,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轻舔着任燚鼻子上那颗小小的、诱人的黑痣,并有样学样,有些僵硬地磨蹭着任燚地下身。
青涩的动作反而带来别样地刺激,任燚的身体亦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他一边与宫应弦湿吻,一边褪下了俩人的裤子。
任燚轻声说:你的教程下一步是什么?
宫应弦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不是说你会教我。
赖皮。任燚狠狠亲了宫应弦一口,然后按住他的胸口,将他推翻在床上,自己则一路向下退,俯下身,张嘴将那耸立的、硕大的肉刃含了进去。
宫应弦双目圆瞪,身体大震。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此时浑身血液都朝着下腹奔涌,让那阳物又更大了一分。
任燚费力地想用嘴唇包裹宫应弦的ròu_bàng ,只觉它已经大到难以吞吐,只得先用舌尖细细地舔,舔到顶头的地方再技巧地一吸,直吸得宫应弦身体轻抖。
任燚再次含住那ròu_bàng ,费力地吞吐起来。
呼任燚宫应弦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任燚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此时简直飘然若仙。
任燚吞吐了几下,腮帮子就已经酸麻不已,他虽然难受,可想着自己能带给宫应弦快感,心里便是满足的,他更加卖力地逗弄那性器,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舔吸,直弄得宫应弦刺激不断。
而后,任燚改用拇指摩挲着那肉头,哑声说:舒服吗?
宫应弦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轻轻供着下身,用行动催促着任燚。
想要更舒服的话,就不要射出来。任燚低笑道,你不是要上我吗,我看你有几分本事。
宫应弦喘着粗气说道:你不要挑衅我。
为什么不要。任燚拿起一个安全套,用牙齿撕开了包装,想要给宫应弦戴上。
却发现套不进去。
宫应弦挑眉淡笑:我早说过了,我们尺寸不一样。
任燚气恼地把套子扔到了一边:我叫便利店送。
宫应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扯进了自己怀里,滚烫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闷声说:我可以不戴。
任燚怔了怔:你确定吗。宫应弦这么严重的洁癖,可以忍受?
你的话可以。宫应弦不停地用下身的巨物蹭着任燚的大腿,他胆子也大了起来,贴着任燚的耳朵,粗喘着说:我想想上你。
事后回想起来,这句话就像一把火,把任燚的理智给烧没了,戴套也不仅仅是为了卫生,更重要的是好进去,可他受不了宫应弦用那神仙般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发出的渴求,他瞬间就什么都不顾了,拿过旁边那小罐唇膏。
宫应弦还在无措地蹭着任燚,他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可羞怯令他裹足不前,而且,男性的性行为是违反人体功能设计的,他对可行性感到怀疑。
任燚勾住宫应弦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老子为了你,可豁出去了。
宫应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任燚主动张开了腿,挖了一大块凡士林油,抹在了后穴上。
宫应弦的脸顿时爆红,任燚又何尝不是,但就像他说的,他豁出去了,反正都到了这一步,谁退谁他妈不是男人。
任燚虽然没对自己这么做过,但经验还算丰富,他就着润滑,将手指挤进了那紧窄的肉洞里。
宫应弦把自己做过的功课的所有步骤,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什么都记得,他只是臊得慌,可看着任燚双腿敞开,满脸潮红的模样,只觉下身要爆炸一般肿胀,他颤抖着伸出手,将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插进了任燚的ròu_xué 里。
任燚低吟一声,你等等,我靠,这他妈能进来吗
据说能,人的括约肌有非常好的弹性。
闭嘴。
宫应弦单手将任燚抱进怀中,另一只手横过任燚的后背,两根手指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任燚忍着强烈地羞耻心,扩充着自己的甬道。
宫应弦的手指更像是找到了门路一样,开始在其内翻搅、抽送,甚至不时地并拢和分开。
不等等唔
宫应弦含住任燚的嘴唇,含糊地说:教程教我这么做。
这种教程还有别的版本。任燚咬牙道。
什么版本。宫应弦克制不住地用粗硬地ròu_bàng 摩擦着任燚的大腿,他那沸腾的欲望急需一个地方发泄。
不费力的版本啊
三四根手指已经能够在任燚的肉洞里肆意进出,任燚用力抱住宫应弦,粗喘着:好了,你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