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锡瞪他:“你觉得那是巧合?”
“可就算他知道是你儿子要拿走残片,也不用自杀吧?”郝运问。
邓锡再次纠正:“叫圆寂!”郝运连忙说对圆寂,这到底是怎么个死因。
“不知道,”邓锡摇头,“修行者跟老百姓是不一样的,也许是老师父觉得无法让我们摆脱欲望,觉得无奈,也许是他的身体状况也确实不行,再加上这事的打击,加重了病情,总之,恐怕只有九泉之下的老师父自己才知道。”
四个人都沉默很久,邓锡长叹口气:“秦震,你身为老三京的家主,难道不知道残片对人的影响?你伯父当年没告诉过你?”
秦震说:“还真没有,他甚至都没对我说过残片的详细情况,就直接给我植肚子里了。”
邓锡很生气:“你爸爸是怎么当家主的?就算觉得自己没能力承担,想托给自己的哥哥,也要把话讲清楚!当年我爸重病不起的时候,把老三京、双鱼玉佩和残片的所有事都告诉给我,还让我牢记在心,绝不能忘。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至少到现在我还是个称职的老三京家主!”
三人互相看看,都扁了扁嘴没说话。最后郝运问:“邓老板,那你就顺便给我们讲讲吧。”
“不行!这是老三京家主之间的秘密,就算要讲也得你和英俊回避。”邓锡很认真。
邓英俊说:“爸啊,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较真呢?我是你儿子,也是未来的北京家主。郝运虽然不是老三京的人,但他可是双鱼玉佩的主人啊,这两件东西不是都重要吗?”
邓锡说:“当然很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讲,双鱼玉佩比《山海经》残片还重要。”
“郝运跟我们秦家和邓家也算是出生入死过,我们是一体的,”秦震也说,“您现在也没必要对他隐瞒,我觉得可以说。”
邓锡想了半天,吐口气:“好吧好吧,有你们这三个搅事精在这儿,我看也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