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这样定了。”
“理当如此”
“理当如此啊!额呵呵呵!”
三名吕氏百戍,听到了百戍喜的最后一句,再次举着陶盅,各自相对,颇为尊敬地说着。
三名吕氏百戍之中,最为年长的一名吕氏族人,旋即说道:
“来人。”
“吾有大事要做,心腹何在?”
“小人在。”
这时,一名穿着吕氏衣裳的士卒,从舟筏一旁,到了那名吕氏百戍跟前,答道:
“不知百戍,有何吩咐。”
“汝过来。”
随后,那名吕氏士卒,凑到了那名年长的吕氏百戍跟前,任其对耳言辞。
那名年长的吕氏百戍,以手遮掩,低声说道:
“汝只需这样……,然后……。”
“嗯!”
“嗯!”
“嗯!”
“诺。小人遵命。”
听清楚了自家百戍主君的话,那名吕氏士卒,不禁连连点头回应,待到吕氏百戍说完,即刻允诺道。
百戍喜与其余两名吕氏百戍看到了眼前一幕,心中有些疑惑,为何这么快,族人就点头答应了。
思索了一会儿,各自问道:
“敢问这位伯兄,不知汝用的是何方策,这名族人,不及思虑,便点头答应了。”
“是啊!是啊!吾等也不知道伯兄说了甚麽,以至于那名族人甘于效力于之事。”
前面一些,是百戍喜说的。后面一些,是另外两名吕氏百戍说的。
三人的意思,不言而喻,也就是想知道那名年长的吕氏百戍用的甚麽方策,这么快就明断了。
那名年长的吕氏百戍,笑了笑,脸上皱纹凸显,说着:
“此人非是寻常族人,乃是吾之心腹,汝三人方才也听到了,吾唤心腹之言。当然,凭借一点,不足以令他暗害大子。”
“嗯!此说有理。毕竟谋害一国大子,事关重大,纵然是心腹,恐怕也有掂量事情是大是小的时候。”
百戍喜想了想,回应道:
“伯兄且往下分说,吾等三人洗耳恭听。”
“于是,吾便说,眼下是漆黑夜色,虽有火炬,也有诸多不便的时候。倘若他愿为我尽忠,且事成而人未死,便许他五兵、五谷、贝币选足,举荐为族中的十行爵职。倘若不愿,其父、母、亲族,待我回去,一律贬为庶人,或是皆处死,让他自行明断。如此,他便心动了。”
那名年长的吕氏百戍,接着释疑道。
“伯兄厉害,从多处着手,安抚其人,难怪他会如此了。”
“管他如何?能成大事便可。”
两名吕氏百戍,一前一后,一个赞同道,另一个粗鲁地回说道。
“此事,不提了,不提了,免得让人觉察,告知主君。有了实证,吾四人,头颅顷刻就不见了。”
百戍喜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感觉糊涂,不明白,急躁地说道。
“呃!对对对,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三名吕氏百戍闻言,停顿片刻,思索一二,觉得这话,百戍喜说的有理,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尔后,四人言辞之间,笑声不停,盅中酉酒也没停,在一处舟筏之上,能够,也算美事一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