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弥漫的雾气散去,吕骆和身旁的几十人,望着前方,滑氏族长与其族人。
吕骆心想,“对面的,比自己那记忆中见过,而自己来到夏朝未见过,还是是北方一伯(霸)的便宜父亲——吕伯侯,还要岁数大些,看上去四旬有加,想必就是该族族长,至于其他的几名青壮男子,吕骆以为,应该是滑氏族中的菁英,不过长者二旬七八,幼者一旬五六,倒是颇有胆气。”
见对方没之前,姒开说的那般,所以他那紧张的心,也渐渐地放下了,脸上露出了,无论是当代还是前世各国都能适用的,表达善意的微笑,感到不快的是,夏朝时期不如周朝,尤其是东周的时候,各地的语言都相对有统一通用的文字言语,就像后世的普通话那样的,虽然有阡陌疆界,但不至于各氏族、侯伯不能互通言语。
“这样,那样,对矣,就是如此。”吕骆指挥着身旁的几十人,使他们表现出应有的善意,露出了善意的微笑,避免两方发生械斗,随后低声地向周围的,跟着自己来的几十名士卒说道:“诸位昆仲兄弟,勿要对滑氏的人,显现出不善的容貌,与我一道,待滑氏族的人,就像邦友一般,如此甚好。”
听到滑丘滑氏族长的细问,吕骆在片刻之虞,就已经与跟随在自己身旁的几十人,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来到夏朝几个月了,算得上第一次与某氏族进行一次邦交盟会,虽属互相帮衬,但吕骆觉得,丝毫不能有差错,以免自己的北返路线,被打乱,重新琢磨的话,费时间,谁知道后羿会不会把姒相逃了的罪愆,加不加在自己头上。
如若这条琢磨好的北返路线被打乱,势必有可能遭到有穷氏再伐,另择途径,也要费时间,说不定一些并不忠贞于自己的人,也不会看在土壤,贝币,甚至女妇、粮食的面上,愿意护卫自己回那个还未去过的家族。
“呃!嗬嗬嚇!鄙便是吕氏大子骆,敢问老翁,可是豕韦氏滑氏族长,小子冒昧相问,还望不要怪罪。”顷刻之间,就已经下定决心的吕骆,脸上没有一丝牵强的微笑挂着,胆气十足地回应着滑氏族长,然后又看了看,迎风招展的滑氏图腾,再道:“不知老翁可能迎我数十人,先到你们滑丘聚落之中,再商议贵吾两方的事。”
“唩!哈哈哈!”滑氏族长大笑道,滑氏跟随而来的青壮男子,不知道他笑甚麽?连着吕骆等众庶几十人也不知所措。就在他们疑虑滑氏族长大笑的时候,这位滑氏族长,想了想,道:“倒是老朽莽撞了,让你们在此伫立,还没迎到族中,就想与侪辈在此议事定下邦约。”
“哎呀!哎呀呀!我真是老糊涂了,你看,我这人岁数大了,老痴,比不得你们这些青壮男子。”滑氏族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缓了缓继续唠叨,过了会,现吕骆他们还没动身,仔细思索,在心里想到:“誒,忘了给他们让道了,也没说让他们入族中,难怪他们不动身进我滑丘。”
知道这么一回事,指着身旁的几个滑氏的青壮,示意让他们让让,腾出道来,才又高兴地说道:“来,来,来”
“诸位都是邦友的人,都一起随我入得滑丘。”
滑氏族长的意思,跟随吕骆一起来的,几十戍卒也一块进去。
“伯兄、元兄、仲兄、叔兄、季兄,老幺我可是没见过族长这么高兴的时候了,你们说族长就像那植种的葫芦一样,心里装的啥?”几个滑氏族中青壮男子的拍行老幺的小子向着自己的族中几位兄长,把问着滑氏族长的奇怪。
“嗯?”紧跟着,老幺口中季兄的应道,想了想滑氏族长的奇怪举动,挠了挠后脑勺才又说道:“老幺说的对,族长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霎时间觉得他好奇怪。”
“季弟,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真的是有些奇怪。”
老幺口中的叔兄,也说出了自己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