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疏棠瞪了他一眼,扭头对顾唯一说:“这事也没有花知风说的那么严重,宁意卿本来就非常优秀,上面对他一直都抱以厚望。”
“正是因为抱以厚望,所以查起来才会格外严格,容不得他的政治立场有任何污点。”花知风淡声说。
程疏棠怒了:“你不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你会死啊?”
“不会。”花知风不紧不慢地地说:“但是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安慰顾唯一说这事根本就没什么,然后她动用苏家和程家的关系去捞人,最后把自己陷进去?”
“又或者是她很傻很天真的信了你的话,然后傻乎乎地坐在那里等宁意卿回来,十天半个月之后宁意卿还回不来,你让她继续来闹腾我吗?”
程疏棠顿时语塞,他知道花知风说的是对的,但是这种感觉却还是不太好。
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有些走神的顾唯一,轻咳一声说:“事情虽然是有点大,但是也没有花知风说的那么恐怖,这事嘛,只要一天没有定下来,就没有事情。”
顾唯一深吸一口气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这事说到底还是有些复杂的,眼下我们要做的其实是替他收集证据帮他证明他是清白的。”
“是这么个理。”花知风看着她说:“事实上这些天来我也一直在为他收集证据,但是我在收集证据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暗中操控这件事情,刻意抹黑或者混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