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微愣,花知风又接着说:“也就是说,上次宁意卿的那个行动,已经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事情会变得有些麻烦。”
顾唯一单手拖着腮说:“那又怎样?如果是毒瘤当然要想办法拔去。”
花知风听到她这句话笑了笑,她问他:“你笑什么?”
花知风感叹了一句:“怪不得宁意卿会选你,当初他在制定那个计划的时候其实也想到了这个后果,然后也说了你这句话,你和他还真的很像。”
顾唯一听到他这句话也有些意外,当下微微低着头说:“以宁意卿的处事方式,他既然能想到那些人会对付他,他应该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他应该会提前做些安排。”
花知风点头说:“你分析的很对,宁意卿之前是做了些安排,但是他之前在国外呆得太久,执行过一些极为隐秘的任务,有些任务很容易被人拿来作文章,所以如果他不把那些事情也解释清楚的话,只怕也不能证实自己的清白。”
顾唯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加上这个大前提的话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她想了想后说:“我能不能见一见宁意卿?”
“不能。”花知风看着她说:“他在被调查的过程中,不能见任何人。”
顾唯一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花知风看着她说:“所以我们想要帮他,很难。”
顾唯一咬了咬唇说:“我还是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就没有人能以完美的手段把那些事情全扣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