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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死柄木反手挥向afo,afo只好放开他的手侧避,死柄木便上前一步查看父亲的行踪。结果弔父确实还好好地站在楼下,不只是父亲,父亲身边还有许多自己认识的人。“啊,大家都很关心你呢。”afo笑着说,“弔还真是,到哪都被人爱着啊。”或许是为了消灭all for one,或许是为了帮助死柄木,或许是为了报仇,英雄们、敌联盟、八斋会都到了现场。“……无聊。”死柄木淡淡地说。谁需要你们这样做,别给我擅自决定了。在他看来,这样也只是会更多的无谓的牺牲,他已经看到了,实验室里数量庞大的脑无,可能还有更多。“那么,”afo微微张开双手,空气里出现巨大的一片沸腾着的水银,数百只呆滞的脑无被传送出来,“停手!老师!”“去大闹一场吧。”afo有些惬意和兴奋地下达了指令,脑无们就瞬间振奋了起来,嘶鸣着上了战场。没有办法阻止老师的死柄木也就借着脑无们往下跳跃,他避开脑无的攻击,不理会渡我的招呼,在显得有些拥挤的地面粉碎着前行,他要到父亲身边去。“父亲……”就连对断手死柄木都有那么深的执念,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每天清理得干干净净,何况是从小一直陪着他的活生生的人。唯有这个人,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迟钝地前行着,当头发被吹动起来后,他才慢半拍地察觉到背后可能有攻击,但是回过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得以继续前行。但是还是,他还是在数米外的地方看到某只脑无对着父亲挥动利刃般的手。“混蛋……”死柄木此时表情的恐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有过之无不及,“不准碰父亲!”死柄木冲刺上去死死抓着脑无的右臂,而弔父也抓住脑无的左手,在父子相似的个性下脑无瞬间被分解。“转弧比父亲还强了啊。”弔父笑着说,脑无的身体自己只粉碎了一条手臂。“你说的什么蠢话,”被夸的死柄木嘟囔着说,“我本来就很强啊,臭老头。”“是是。”弔父笑着要去摸他的头,结果在半空中突然折掉了一般垂下来,“好痛,大意了……”死柄木转头怒视着从空中落地的老师,“老、师。”“今天真热闹啊。”afo环顾着混乱的四周,激烈的战斗加大了他的观赏乐趣,不过他看两眼后就又觉得兴致缺缺。他年轻的时候憧憬着战争,后来又爱上撒播恐惧,最后也曾经统治过时代。不过,想来,这些都并不是太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其实,战争是很无聊的东西。”从ofa与afo之争开始便是如此。“弔不想让家人受伤吧?不如让我们自己来了结这件事,如何?”“我会告诉你一切。”老师向自己伸出手。“转弧,让大人来解决……”弔父想阻止死柄木,但是在他抓住死柄木的前一刻,死柄木想了想,还是把手交给老师,弔父抓了空。师生两人的身体变成薄薄的影像,闪烁着消失了。“可恶!”弔父抓着折掉的手不甘心地说,他的手臂估计是被射穿了,指尖一直滴着血,血腥味浓重,这样的味道吸引来了两只体型格外巨大的脑无,似乎是最残暴嗜血的那种,鲨鱼齿里还有血丝。脑无高高地举起右手,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了弔父,拳头伴随着吼叫声一起落下来,弔父条件反射地挥出右手。深红色的包裹着肌肉的巨手与弔父人类的沾满血液的细手似乎要较量一番,怎么看都实在是没有悬念的对决,估计在那五指碰到拳头的一刻就会被冲击波折断指骨。一声巨响后,脑无的拳头硬生生打爆了伙伴的头,而弔父的五指也成功抓住了脑无的喉咙,一起击败。伸起来也就两米高度的手指能够扼住脑无的三四米高的身量实在不可能,但传送门将这种攻击变成了可能。“抱歉,让您受伤了。”黑雾拿起弔父的手细细查看,然后又从空无一物的地方拿出急救箱。“黑雾?!”失踪了十几天的黑雾突然出现固然让人很开心,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黑雾,转弧……”“请不用担心,”黑雾安慰着弔父,“很快就会结束了。”黑雾看着死柄木消失的位置说:“希望这次能全部了结。”“你?”弔父听着黑雾的口气,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既然黑雾叫他不用担心,那他应该就可以少操百分之70的心了。剩下的百分之30,当然是那些还在大闹的怪物,已方开始压制不住。像是看出了弔父的忧虑,黑雾说:“请让我来稍微搭把手吧,我会把它们传送到禁闭室里去。”作者有话要说:黑雾,还给你们!作者每天都在等着有人来吹他的彩虹屁*第52章 all for on死柄木觉得老师大概是把他带来某个切割出来的空间里,因为虽然室内是房间,墙壁却是流动的深紫色,如同黑夜一般。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才刚出门,时钟还在摇摆,唱片还没取下来。“这是老师弟弟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永恒的,也是虚假的,它只是重复着一段时间的影像,就算破坏了也会复原。”老师向自己解释。死柄木随手拿起桌子上老师与弟弟的合照,与书里的照片一样,但是这张照片明亮得好像是上个月才开始拍摄的。老师也看了一眼照片,然后开始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从ofa对抗afo开始的,是从弟弟对我这个兄长的追逐开始的。”……我有个弟弟。我们虽然是兄弟,却一点也不像。他弱小、孱弱,却总想当英雄。我是个享乐主义者,而且天生具有奇怪的个性,“all for one”的意思是:人人为我。我能轻松拿取别人的个性,也能随意赋予别人个性,但是这些并不是日常。我的日常是逗弄我那可爱的弟弟,他有点可爱,正经又爱逞强。总是拼命努力却不得要领,而我能将各种各样的事处理得稀松平常。我最喜欢的,是看弟弟追逐我的身影。“兄长、兄长……”啊,真是可爱。我的个性很突出,所以别人对他也很期待,他自己也很在意。但是他没有凸显出来任何才能,似乎是个[无个性]。他抱着我哭说“为什么”的时候,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没有个性我们兄弟也能生活得很好。但是他不那么想,他真的很想当英雄。如果你非要当英雄不可的话……那就由我来犯罪,你来制裁我吧。一直追逐着我,你的兄长。那时候我这么想。人如果有了足够的力量,做什么事都很简单。不得不说,我似乎天生就是适合行凶作恶的人,而我那弟弟,在我赋予了他能够储存力量的个性后,也开始振作起来了。虽然力量弱小,却一直在试图反抗我。真可爱呐。我的弟弟。追逐着我吧,你的兄长。可是,为什么力量小的人就那么容易死去。连救你都来不及,你居然为了那种愚蠢的市民去死,我还没有摆好棋盘。原来他虽然很弱小,却有着能将力量传承下去,这种无聊的个性。传承+储存,结合成了“one for all”这种力量。太好了,追逐还没有停止。适合当英雄的one for all与注定成为恶人的all for one,一代又一代地追逐着,每打垮一次,就会变得更强。不过力量还是储存得太慢了。我身上的个性时时刻刻都在更新,也能做出很好的组合,我开始有点失望了。之所以还在扩大势力,是因为我有这种力量,而且也没有其他事情好干。已经没有什么好展开了,我开始觉得战争很无聊。拥有名利、金钱、女人和荣耀,也很无聊。无聊至极的时候,欧尔麦特,那家伙出现了。还不错,力量算是很强。我大意了,我被他摧毁了。但他也是侥幸而已,那天我实在没有状态。因为那天,是我弟弟的忌日。说起来,在我漫长的人生中,有一个孩子,很可爱。跟弟弟长得酷似,又是英雄后代。我把他捂着怀里,让他无法感知外面的世界,让他不知常理,让他肆意生长,让他天真又癫狂。这是从他的记忆里复制来的场景,但是我确实会这么做。我在他小的时候就出手了,但是没有成功,那时我也没有在意。我有很多培养着的继承人,他们也都很可爱。但是当他十六岁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视野的时候,我明白那种感觉是与众不同的。如同动物般的野性,配上天然不自觉的无辜,矛盾又美丽。弔,他的名字叫死柄木弔。这确实像是我会给他取的名字。我越观察他,就越觉得他跟弟弟很像,纤细又强韧。我越观察他,越想要得到他,想当他的老师,以及他最亲密的人。但是他不想。人类,是情绪的集合体。我也不免,为某种事物感到着迷。算了,就用我最后的力气,来讨他一场欢心吧。“如果弔愿意放下对老师的偏见,其实老师,可以不做个坏人。”就当我,被弟弟赶上了吧。死柄木感受着耳朵传来的酥麻感,以及老师摸过他头发的热度,“太迟了。”他会闭着眼睛贪恋这份感受,但是他已经不会再迷乱了。“或许是吧。”afo笑着说,但是没有收回手,“或许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要死去,”他凑近死柄木的耳边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然后又含着各种情绪地叹了一口气。“那么就让弔来杀死老师,如何?”死柄木睁开眼睛,有些生气地说:“我本来就要杀死老师,老师不要说的好像自愿为我牺牲一样。”“是是,”afo笑着亲了亲死柄木的指甲,当察觉到自己怎么都无法放下那只手后,他对自己说,“不行啊。”这样的相处会让我舍不得被你杀死的。他终于放下死柄木的手,然后说:“稍微,来调动一下情绪吧。”死柄木有点疑惑,老师想干什么?他看到两人周围缠绕着数圈巨大的荧幕,把原本就开着灯的的房间映得更加明亮。荧幕上一片白光,然后开始浮现出一个个动态画面,像是随着人的记忆一样滚动。一开始是建筑物的爆破,后来是各个逃亡的市民,老师站在半空中,神色懒散,在地上与之对峙的是一个黑长发白披风的女人。死柄木意识到老师要给他看什么,他愤怒地大声说:“不要给我看这个!”afo从后面紧实地抱住他,“看看吧,弔,我是怎么杀死你的祖母,志村菜奈的。”简单的力量压制,残暴的攻击方式,最后一个发动的远程攻击,直接把志村菜奈的上半身爆破出一个窟窿,看似很强韧的女英雄便像所有死人一样软倒了下去。死柄木瞪着眼睛反手去挥afo,afo抓住他的手,没有什么歉意地笑了笑,“开始有点想要对老师动手了吗?”“还不止这些呢。”悲壮的画面一闪,基调瞬间变得阴暗。淅沥沥的雨声中,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小男孩抱着狗从一面墙壁是倾斜着的小巷子经过……“够了,不要给我看了!”死柄木的眼睛开始充血,牙齿咬得出了声。afo沉默地用某种个性使他不能动弹,然后板正他的身体。小时候的死柄木,也就是小转弧,感觉到肩膀上有什么触感,他转过头去看没看到什么,再转回来的时候,“宰太……?”他盯着自己手上的血。够了!我不要看!小转弧嗅了嗅血的味道,然后垂着双手走进家里……别给我看啊!首先是迎面而来的母亲,“哎呀,手受伤了吗……呃……”“妈妈……”然后是母亲的亲人……最后是正在翻箱倒柜的父亲……给我停下!给我停下啊!死柄木整个脑袋都在发痛,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转弧,看到你母亲了吗?真烦恼,放哪里了啊……怎么,你要抱吗?哈哈,来,父亲抱你……转弧,你的手?转弧、你,你的个性……”无法原谅……“哭了吗?”afo在他耳后问,“很恨老师吧。”“老师把你变得孤立无援,又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画面里,男人对坐在墙脚的小转弧伸出手,小转弧怔怔地看着他,把手交给他。他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亲赖老师的样子。在他发现自己能够活动后,他毫不犹豫地抓紧老师的肩膀,带着要将老师挫骨扬灰的力气。但是他发现,他还是没有动用个性。真是讽刺呐……“下不了手吗?”afo含着笑意问他。是的。我已经明白了,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杀死老师。afo擦了擦死柄木湿透的脸,说,“如论如何你都下不了手的话,那让老师来帮你一把吧。”“个性,[强制发动]。”死柄木的手指颤抖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更紧地抓着老师,发动了[崩坏],这大概是他觉得辈子遇过的最怪异的事情了,他有些呆滞,“老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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