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可没害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西夏去投靠了一品堂。可能是觉得投靠了一品堂,就可以更好地加害大理段氏了吧。”蒋舵主轻哼了一声,“纵然四大恶人武功高强,西夏人单凭他们就能成事了吗”千岁忧十分理直气壮,“为何不能蒋舵主是正人君子,因此不知有人做起事情来,多么不折手段。四大恶人之手段延庆,号称恶贯满盈,此人武功之高,已经出乎一般人的想象,当然手段也是十分卑鄙的。更别说那什么无恶不作叶二娘和穷凶极恶云中鹤,那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做事只求结果不论过程,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使出来。更何况他们对武林中事颇为了解,又不似你们自诩名门正派之人那样做事还要顾及道义,束手束脚。”“段延庆为了要害人,曾给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妹下了关在一个屋子里,还请了那对兄妹的家人去围观。家人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却不能相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若不是后来事情有了转机,那对兄妹真的在众人面前将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将要如何面对世人而他们的家族名声,也会毁于一旦。”“这些人若是想做什么事情,定然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的。”少女说着,笑瞥了蒋舵主一眼,说道:“像蒋舵主和乔帮主这样的人,在不要脸和无耻上,大概是再修炼十辈子,也难以望其项背的。”蒋舵主:“”千姑娘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他竟然无言反驳乔峰在听千岁忧说四大恶人投靠了一品堂之后,就没怎么说话。四大恶人之名,武林中人谁人没听说过。恶贯满盈段延庆,无恶不作叶二娘,凶神恶煞南海鳄神,穷凶极恶云中鹤。这几人恶名昭彰,实在令人发指。一品堂作为西夏王设立的讲武堂,统率者还是个王爷,按理说除了要求武功高强之外,对此人的声望也会考虑其中。可赫连铁树居然将四大恶人收了,可见其心不正。他心中还在思量着这些事情,如今又听到千岁忧在跟蒋舵主说话,不好得好笑。论能言善辩,蒋舵主又怎会是千岁忧的对手而且小姑娘不仅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就是想法和道理都与众不同。此时见蒋舵主对千岁忧说的话,竟然无言以对,不由得面露笑意。蒋舵主回头,见乔帮主脸上的笑意,不由得老脸一红。千岁忧似乎察觉到乔峰的模样,歪着头,一副十分娇俏的模样,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乔峰:“你说的确实有理,那你说四大恶人去了一品堂,如今到无锡来与丐帮相会,到底有何用意”“那自然是要暗算丐帮了。一品堂与丐帮相会,武林中人想必都会十分好奇。或许如今已经有人在惠山等着要看热闹了。四大恶人做事不择手段,一品堂将他们纳入麾下,定然不是要他们教自己的士兵如何无恶不作的,既然这样,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用他们来对付中原的英雄好汉。丐帮是中原第一帮,一品堂与你们相会,若是顺利将你们拿下,又或许说将重挫丐帮,就能在中原立威。”乔峰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徐声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若是丐帮被他们重挫,那么接下来他们再对付少林等门派时,便能逐个击破。”千岁忧和乔峰的对话,让蒋舵主听得有些汗颜又惭愧。自己活了一大把岁数,对这些事情看得竟还不如千岁忧这个小姑娘。可转而又想到方才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便又释然。千岁忧若不是有这般能耐,又如何能得乔帮主高看一眼他正思量着,又听到千岁忧问乔峰:“既然这样,你明日对一品堂,有何打算”男人立在窗户前方,身躯巍然不动,仿若即便是天塌下来也能顶得住一般。但是这样负手而立,周身便已有了无形的威慑之感。他沉声说道:“若只是单纯比武,丐帮倒是无所畏惧。但诚如你所说,最怕他们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丐帮兄弟众多,他们若当真想用什么手段,无外乎便是用毒。”因为目标多,所以不可能用武力解决。西夏一品堂既然前去汴梁朝见皇上和太后,当然是不可能在民间大动干戈的。用毒这种事情,防不胜防,真是乔峰心中担忧的。少女听了乔峰的话,笑道:“可惜段誉哥哥不在。”乔峰一怔,“这与段贤弟又有什么关系”千岁忧一副“你不知道吧”的神情,说道:“南海鳄神是段誉哥哥的徒弟,西夏人要是有什么奸计,他肯定会知道一些。如果段誉哥哥在,可以让段誉哥哥去找他的徒弟问问啊。”蒋舵主:“”乔峰也是十分意外,段誉品性纯良仁厚,居然会收了南海鳄神当徒弟。蒋舵主:“可那南海鳄神都归顺了一品堂,还会听段公子的么”“当然是可能不会听的,但是蒋舵主你放心啊,那南海鳄神算是四大恶人中最可爱的人了,即便他不听师父的,也不会跟师父对着干。他要是跑了,四大恶人少了一个,你们也就多点精力去对付其他人了。”蒋舵主:“千姑娘言之有理”千岁忧露出两个小梨涡,笑得很是开心,“既然我说的有道理,蒋舵主可不可以快点让你们丐帮的兄弟去找一下段誉哥哥”乔峰:“我看贤弟昨日十分匆忙地走了,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若是为丐帮之事耽搁了”千岁忧却摆手,十分笃定地说道:“放心,肯定不会耽搁他的事情。”蒋舵主询问的眼神看向乔峰,乔峰稍作沉吟,便朝蒋舵主微微颔首。蒋舵主笑道:“那我这就让兄弟们去找段公子。”千岁忧望着蒋舵主离去的背影,不由得笑道:“蒋舵主真是个老实人。”乔峰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问:“为何非要找段贤弟来”说什么可以少对付其中一个高手这样的话,乔峰一听就觉得是千岁忧胡扯。一品堂前来,还会少那么一个高手么可少女却并不说,她只是抬手,白皙的食指抵在红润的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乔峰:只见千岁忧调皮朝他眨眼,“这是秘密。”乔峰:“”当天晚上,月色如水,正在大义分舵的千岁忧和乔峰就看到了段誉。来大义分舵的除了段誉,还有一个清丽出尘的木婉清。段誉看到乔峰和千岁忧,脸上流露出歉意的笑容:“大哥,岁忧妹妹,对不住啊。我昨天一时情急,就忘了跟你们说一声,还兴师动众,让你们找我。”千岁忧手里正拿着柚子坐在杏花树的树枝上,她眨巴着眼睛打量着木婉清。木婉清虽然跟着段誉一起到了杏子林,可她面无表情,看向千岁忧的目光十分凶狠。要是旁人被她那么一瞪,早就瑟瑟发抖了。就连她的朋友钟灵,被她这么一瞪,都会吓得不敢说话。可千岁忧却并不害怕,还朝她露出一个堪称是娇憨的笑容。木婉清微微一怔,她听到段誉喊千岁忧妹妹,心中就来火。段誉到底是有多少个妹妹先是钟灵,接着便是她,如今又多了个不明来路的少女,而且这个少女还长得特别好看她本是与段誉有婚约的,两人差一点就成亲了。谁知后来无缘无故说她是段誉的妹妹,她心中情意已动,却被别人告知她和段誉不能成亲,否则便是兄妹乱伦。她不想接受自己与段誉是兄妹的现实,却不得不接受。她的阿娘秦红棉本想将她带回山谷中平静度日,可她也恨秦木棉。本该是她师父的人,忽然变成了她的阿娘。本该是她夫君的人,忽然变成了她的哥哥。她一怒之下,只身一人在外飘荡,谁知会在无锡遇见段誉。她本不想段誉跟着自己,可段誉就像是快牛皮糖似的,婉妹婉妹叫个不停,她心乱如麻,又忍不住对他心软,就跟着他一起到了杏子林中。可谁知才来,就听到他对着坐在杏花树上的少女喊妹妹。又是妹妹木婉清气得正想拂袖就走,谁知杏花书上的少女飞身而下,翩然落在她的面前,只见少女抬手。木婉清眉头一皱,拿在手中的修罗刀正要挥出,忽然眼前出现了半个柚子。木婉清:“”她想过少女抬手有千万种可能,就是没想到少女会递给她半个柚子。一袭红色衣裙的少女立在前方,月光下,她朝木婉清笑露出一个十分无害的笑容,“柚子,吃吗”木婉清低头看着递到她面前的柚子,默了默,伸手接过。旁边的段誉和乔峰两人正在说话,也没留意这边两个小姑娘的动静。千岁忧站在原地,笑意盈盈地望着木婉清。因为常年与秦红棉在山中隐居的关系,木婉清不谙世事,是个单纯直接的漂亮小姐姐。她有什么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千岁忧:“明天丐帮要跟一品堂打架,我怕乔峰打不过他们,所以叫段誉哥哥来帮忙。木姐姐,你不会介意吧”木婉清:“啊”千岁忧下巴微抬,朝乔峰和段誉两人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他们俩是兄弟,木姐姐不知道么”少女不按套路走,说起段誉的时候虽然言辞亲热,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爱慕之情。反而是说起那个一身灰袍的男子时,眼神闪闪发亮。木婉清摇头,低头看着手中的柚子,“段”段郎二字本要脱口而出,可到了嘴边,却想起那是自己的兄长,木婉清十分生硬地换了个称呼,“段大哥没说。”千岁忧:“我是因为乔峰,所以才叫人去找段誉哥哥的。”木婉清抬眼,看向少女,只见千岁忧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神情,不由得心中恼怒。段誉那个家伙,离开了大理不久就跟千岁忧一块儿就算了,如今好像什么事情都告诉了千岁忧。奇怪的是,她竟然不气千岁忧,反而气起了段誉。这时千岁忧又说:“我等会儿想要借段誉哥哥的血来用一下,可他好像很怕疼,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木婉清心中正生气,如今听到千岁忧这么说,朝段誉招手。“段誉,你过来”段誉正在跟乔峰说话呢,忽然听到木婉清这么说,连忙过来。他遇上木婉清之后,木婉清就一直冷着脸对他,一声不吭的,可将段誉急死了。如今木婉清主动喊他,他心想总得将婉妹哄好了,让她回大理镇南王府与爹爹fù_nǚ 相聚。段誉快步走过去,俊秀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婉妹,什么事”木婉清忽然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段誉看得愣住了,这是得知他们是兄妹后,木婉清露出的第一个笑容。然而还没回过神来,右手手掌忽然被人捉住摊开,只见木婉清手起刀落,修罗刀已经在段誉的掌心划过,殷红的血从掌心流出。段誉:“婉妹”木婉清直接将段誉还在流血的手拉去给千岁忧。段誉掌心剧痛还没能反应过来,听到木婉清杀气凛凛地跟千岁忧说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愿意的”千岁忧之所以要找段誉,倒真的不是说有段誉在,就可以对付南海鳄神。但段誉是一个开了挂的存在,他被钟灵的闪电豹咬了中毒都能遇上一只血蛤蟆,吃了之后就变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既然段誉百毒不侵,那他的血是不是或多或少会有解毒的功能千岁忧心里就是盘算着这个,因此才会要蒋舵主去将段誉找回来。一品堂在惠山不见得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但是未雨绸缪总是好。千岁忧身上带了许多师父给的宝贝,但并没有能解万毒的解毒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要点段誉的血过来。段誉看着自己被划了一刀的右手掌心,疼得眼角直抽。明明自己很无辜,他还不能凶。他还记得木婉清喜怒不常,不管对错都要打他脸的坏习惯。如今好歹是没打脸,不过是流几滴血,没什么打紧的。段誉:“婉妹,你和岁忧是在做什么”千岁忧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个破碗,放在段誉的手掌下,很是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段誉哥哥,对不起啊。我和木姐姐说想问你借点血来用,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木姐姐人真好,一听我这么说,就让你过来了。”而且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让她的小心脏都有点发颤。木婉清虽然接受了自己和段誉是兄妹的现实,但她心里对段誉似乎又爱又恨,不知该要如何自处。段誉右手掌心的血落在白色的破碗中,他从小到大,极少受这些皮肉之苦,更何况如今是放血,不由得将脸别到一旁,问道:“你借我的血做什么”千岁忧望着那破碗的血量,估摸着要多少才够,她言简意赅:“有用。”段誉苦笑地看向前方的乔峰。乔峰也是被千岁忧弄得一头雾水,他有些头疼地掐了掐眉心,“岁忧,别胡闹。”千岁忧一本正经地胡扯:“才不是胡闹。段誉哥哥是大理段氏,修炼的又是段氏的内功,至阳至刚,段誉哥哥跟我说,他被一只剧毒的闪电貂咬了都没事,可见大概连身上流着的血都与旁人不同。”乔峰有些诧异,看向段誉:“竟有这样的事情”段誉点头,“确实有,那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