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也算对得起自己这般牺牲色相了。花娘决定再咬牙坚持一下问下去,按这个情形发展下去,问出一些更多的信息也未尝不可。“哦”花娘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对嫣然说道:“嫣然姑娘莫不是骗我这百花阁又不是医馆,怎么会有人在此买卖药呢”嫣然看见花娘这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便解释道:“倒是听那些人说这些药物可不同于医馆里的药,可是有着神奇疗效的,服下之后可令人精神百倍,飘飘乎如临仙境一般。所以才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去求药呢”飘飘乎如临仙境那只是罂粟之毒让人产生的幻觉罢了久而久之便会令人思维混乱,情绪喜怒无常,更甚着痴痴呆呆,只有再次服用才能缓解这些焦躁之症,越用中毒越深,无法自拔,最后只会令人癫狂致死。虽然花娘心知肚明,还是装出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问道:“竟有如此神奇本公子还真是闻所未闻倒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呢”看到花娘这般感兴趣的样子,嫣然也没有想得太多,便说道:“公子若是也想求药,也不是不行,他们每个月的初五和二十会在在百花阁交易,不过他们只卖给熟客和熟客带来的朋友,嫣然也只是偶然听到他们说的。”终于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花娘心情大好,又让嫣然奏了一首曲子,喝了些酒才出了百花阁,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让扶桑赏了嫣然几锭银子。本想着终于可以回府不用在青楼里提心吊胆的扶桑,一出百花阁就令她失望了。花娘喝了些小酒,心情大好,想着不久就可以将卖罂粟之毒的人找出来,心里便觉着有些痛快,走路也有些飘飘乎了,刚好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男人也急匆匆地往前赶路,花娘刚出百花阁一个转身便撞上了那个男子。“哎呦喂”花娘一个酿跄没站稳,被高大的男子一下子撞倒在地上。此人正是凌安朔手下的莫棋莫副将,本来接到凌安朔的命令去追查东朗国探子的行踪,这会儿正是走得急的时候,看到男子装扮的花娘被自己撞倒在地,只是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工公子哥也未免太过娇气了些。“小少爷你没事吧”扶桑看到花娘被撞倒在地上,急忙把她扶了起来。莫棋还想着去追查那东朗国探子,也顾不上许多,便拔腿就想往前走,不料一下被花娘抓住了胳膊。“兄弟,撞了人连道歉都不会啊”花娘显然不满莫副将的行为。“对不起”莫棋看到她这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心中有些急了,便不耐烦地说了这一句。明明是道歉,听起来却是那么的不情愿。花娘也不动,就这样拽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道歉了”莫副将更加不耐烦起来。“道歉就应该有个道歉的样子”花娘还是不放手。莫棋不想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公子哥再继续纠缠下去,便想一把甩开花娘的手,可惜花娘哪里是个吃素的,就是紧紧抓住不放。不好好道歉就是不放手莫棋急了,他可是还有任务在身的,哪里能在这里耗时间。便用劲得想抽回自己的手臂,这一甩倒是没甩开花娘,反而把花娘放在袖子里的令牌给甩了出来。“哐当”一声,令牌便落到了地上。莫棋循声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令牌就是威远将军府暗卫的令牌,虽然是晚上,但是在灯火通明的百花阁前,令牌的花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一下便停了下来,看着地上的令牌,一脸的不可思议,又看了看眼前的花娘,问道:“那令牌是你的”花娘心里疑惑,难不成这家伙认得这令牌不成便急忙放开了他的胳膊,将地上的令牌捡了回来,说道:“不是我的东西难不成还是你的”莫棋哪里不知道前些日子鹰因为被抢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被将军罚到了自己那里去又“好好锻炼”了一番,看来,这个令牌就是鹰的那个了。“请问公子的令牌是从哪里得来的”莫棋问道。“路上捡的”花娘想都没想就答到,很明显,这个男人是认得自己手中的令牌的,难不成要告诉他这个令牌是她抢的“请问公子的令牌在哪里捡的”莫棋又问道。“大街上。”“请问”“有完没完了不要和我说这令牌是你的我才不信”还没等莫棋问完,花娘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完全忘记了要他道歉这茬,拉起扶桑就往前走。“公子,这个令牌”还没等莫棋说完,花娘与扶桑就已经消失在这夜色之中,他刚追上去,突然想起自己还有要务在身,只得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刚才就应该把令牌要回来的,可是现在只能先去追查东朗的探子了。他转身,带着几个人朝着花娘相反的方向急忙又赶了过去。就在他转身离开之后,花娘和扶桑从转角的小巷中走了出来。“小姐,你真的要去跟踪他吗”扶桑很是担心,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家小姐了,总是做这些那么危险的事情。“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待会自己回相府,从后门进,我晚上会回去的。”花娘交代了扶桑,便也朝着莫棋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今晚收获真是不小,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这线索的。扶桑还想着继续劝劝自家小姐,可是还没开口,花娘已经跑出去了好远,她着急地跺了跺脚,只能忐忑不安地回了相府。不得不说,花以媚的身体虽然娇柔,但是在花娘的锻炼下,已经能很好地运用自己以前的武功了,能发挥八成左右,倒是挺让花娘满意的。她远远地跟着莫棋,不能跟丢也不能被发现,这月色太过暗淡,只能靠感觉去感知距离。跟了一段时间,莫棋终于停了下来,在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子前,但是院子里外都有人在守着,他身边的几个人分别在院子的几个角落探查这情况,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莫棋一个飞跃便落到了屋顶之上。花娘离得太远,并不知道莫棋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探查的人是什么身份,只好在远处继续观察着。才过了一会,花娘居然还有一拨人也在向院子里靠近。在角落的一个人发现之后发出暗号,莫棋和其他人都撤了下去。后面一拨人经过花娘不远处的时候,花娘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几个男人正是相府中的护卫,花浩南的人怎么也在这里难道是院子里的人和上次的污蔑事件有关系那么前面一批人又是什么人等到莫棋一行人悄悄撤了之后,花娘继续尾随。一直到了威远将军府。居然是凌安朔站在威远将军府前面,花娘才反应过来,她怎么就没猜到呢他对紫衫玉佩那么在乎,肯定不会放弃的,所以才会派人监视自己。花娘看着手中的令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昨天还想着给他挑谢礼的人,原来一直让人在暗中观察自己。她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将军府。回到相府,花娘没回院子便直接去了花浩南的书房,看到书房的灯还在亮着,便走到窗口外靠在墙壁上想听里面的动静。“找到合适的机会就下手,必须把那封信给拿到”是花浩南的声音。“是”“还有,继续让人盯着欧阳德和郑礼,把上次太史公孙正案件的牵扯的人也都控制住了。”花浩南继续说道。“是”花娘在窗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她把所有的线索都理了一遍,大概就是欧阳德通敌卖国,还让人给皇帝上了花浩南的眼药,因为事情差点败露被刑部查出,所以才把事情统统都嫁祸给了太史公孙正,三司会审的主审是大理寺,所以欧阳德原以为可以成功嫁祸,没想到还是失败了。等着两个多月,原以为风波已经过去的欧阳德继续与东朗国二皇子派来的探子合作,却被花浩南抓住了小辫子,现在花浩南紧盯这东朗细作,之前已经拿到一部分的证据,这次只要一拿到他手里欧阳德的亲笔信,再抓住细作,就可以拿下欧阳德了。但是这件事里面,应该还有凌安朔,可是花娘一直想不通,他应该在什么位置从一开始太史公孙正的案件,他就一直牵扯其中,再到今天晚上的打探,看似只是一个局外人,却影响着这些事情的发展。花娘看到护卫队队长从花浩南的书房里走了出来,从窗外看着还在整理案件头绪的花浩南,心里竟然有些微微的心疼。这又是这具身体的反应吗都说fù_nǚ 连心血浓于水,若是花浩南知道现在的花以媚已经不是他的女儿,又该会有怎样的心情,,;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