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大理呆得腻了,决定出去走走。
他们商量了好多地方,最后进宝说想带阙斯铭去江南。那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自从他少爷被抄家之后,他们在苏少爷的安排下逃到大理,至今都没有机会回去,现在雨过天晴,他实在怀念江南秀丽的风光。江南此时正是好时节,进宝想让阙斯铭看看他成长的地方。
阙斯铭对于去哪儿并不在意,于是俩人收拾行装,往苏州出发。
此去路途遥远,还好他们不赶时间,一路上走走停停,若是听说哪里有新鲜好玩儿的事物,就绕路去看看,俩人结伴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途径广西时,俩人在一家客栈休息。
这里本是一个闭塞的小县,后来打通了官道后,来往商客多了,城镇也热闹了起来。只是毕竟是这两年刚刚兴起的驿站,很多客栈还非常老旧,他们在最好的客栈要了间最好的房间,阙斯铭进屋一看,依然相当不满。
“脏。”他一脸鄙夷地站在屋子中间。
进宝没他那么多事儿,“就这条件,将就一下吧,我去找小二,让他们重新打扫一遍。”
“重新打扫也脏。”阙斯铭皱着眉头看着泛黄的被子,“这种恶心的被子打死我都不睡。”
进宝无奈,朝外头喊了一声,“小二。”
他们一路过来,如果不是阙斯铭这也挑剔那也挑剔,说不定早到江南了。阙斯铭这种难伺候的个性,即便环境再恶劣也不会妥协。
小二很快进来了,“客官您需要什么。”
进宝掏出些银子,“你去把这一床被褥全都换成新的,要上好的料子,这位爷睡不得这样的被子。”最后那句话带了点儿嘲讽,阙斯铭自然听得出来,等小二乐呵呵地走后,阙斯铭一把掐住他的脸蛋儿,“讽刺我?嗯?”
进宝笑道:“谁让你事儿多。”
阙斯铭低头重重亲了他一口,“走吧,咱们下去吃饭,吃完饭就出去逛逛。”
俩人就近在这个客栈吃饭,据说这家客栈的厨子是这个镇上最有名气的,进宝闻着阵阵菜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菜上来之后,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进宝拿起筷子埋头就吃。
阙斯铭用筷子头敲了敲他的脑袋,“谁跟你抢?慢点,别噎着。”
进宝抬头冲他憨憨地一笑。
阙斯铭只觉得喉头一紧,一种想把他当众压倒的冲动就涌了上来。俩人虽然面对面吃饭,却存了截然不同地两样心思。
正吃着呢,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吵吵嚷嚷的,哭声和骂声掺和到了一起,周围人都纷纷侧目。
进宝也好奇地探出头去看窗外,发现远处的菜摊围了不少人,他看不清怎么回事,但见菜摊被掀翻在地,新鲜的蔬果滚得到处都是。
给他们端上最后一道菜的小二也看着窗外,长长叹了一口气。
进宝好奇道:“小哥,外边儿是怎么了。”
“公子你刚来我们这儿,你不知道,这又是一家倒霉的闺女被陈员外给看上了。”
“陈员外?”
“我们这地方小,天高皇帝远的,官官相护,陈员外家里养了一堆打手,在这个镇上作威作福,只要看上哪家的闺女长得漂亮,必定要占为己有,谁都管不了。”
进宝大惊,“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二摇摇头,一脸惋惜,“有什么办法,他财大气粗啊,他这回看上李老汉的女儿了,那女孩儿才十六岁,乖巧水灵,可惜了可惜了。”
进宝一拍桌子,气愤道:“畜生,我今天非得治治他。”说完腾地站了起来,一个翻身跳出了窗外,朝菜摊跑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非常漂亮。
阙斯铭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那些个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地痞流氓,哪里会是进宝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得屁滚尿流,全都跑了。
进宝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fù_nǚ 俩,心生不忍,他走过去问道:“你们没事吧?”
李老汉一个劲儿给进宝弯腰,“谢谢少侠,谢谢少侠。”
进宝忙道:“别客气,别客气。”
李老汉看着他女儿,抽泣道:“闺女啊,这个地方咱们不能呆了,咱们走吧。”
女孩哭着说,“爹,咱家的地在这儿,家在这儿,娘行动还不方便,咱们能去哪儿啊,哪里能谋生啊。”
李老汉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就是饿死,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让那畜生糟蹋了。”
俩人哭泣不止,看得进宝很是难受,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元,塞到李老汉手里,“老伯,这个你拿着,要不我陪你去报官吧。”
李老汉看着那银元,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扑通一下给进宝跪下了。
进宝连忙扶住他,“老伯你别这样,你快起来,我陪你去报官。”
那女孩说,“恩人,报官没有用的,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我邻居家的姐姐就被那禽兽糟蹋了,他们父母去报官,反而被抓进了大牢……”女孩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进宝听得火冒三丈,握紧拳头道:“你们别怕,先回家吧,这件事我帮你们解决,保证他们再不骚扰你们,也不再骚扰任何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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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之后,进宝找出一套黑色的衣服,他看了看天色,然后把衣服换上了。
阙斯铭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阉了他。”进宝干净利落地说。
阙斯铭道:“你阉了他,说不定他变得更变态了,而且只要那县官和他狼狈为奸,你救不了他们。”
进宝抬起头看着他,“那你说怎么办,杀了他们?”
阙斯铭道:“杀了他们自然省事,只不过他们这样的人,死了两个就能出来四个,你永远杀不干净…”
进宝茫然道:“那怎么办。”
阙斯铭叹了口气,“关我屁事,我根本不想管这些闲事,我是看你太蠢了,忍不住提醒你两句,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进宝急道:“你怎么能这样,阉了不行杀了不行,你总得给我个办法吧。”
阙斯铭翻了个白眼,“你有本事,就想办法请个好官来,一切都解决了。”
进宝眼前一亮,“是啊,可是……上哪儿去请?”
阙斯铭勾起唇角一笑,“你可以求我。”
进宝明亮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斯铭,你既然能帮忙,就别见死不救。”
阙斯铭哼道,“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进宝急道,“那你要怎样啊?”
阙斯铭欺身靠近他,勾起他的下巴,眼神勾魂摄魄,“如果今晚你什么都听我的,我就帮你。”
进宝脸一红,目光有些闪躲,他自然明白阙斯铭想要自己听他什么。
“怎么样?”
进宝扭捏道:“我们平时也……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可你不够主动啊。”
“你、你要我如何主动。”
“你既然不知道,所以才要听我的。”
进宝想起阙斯铭做起那事儿来如野兽般的耐力,就心有余悸,平时阙斯铭多少有节制,如果由着性子任他胡来,进宝怀疑自己恐怕三天都下不了床。可是一想到那对可怜的fù_nǚ ,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管,他一咬牙,“好,我听你的就是,但你一定要救救他们。”
阙斯铭露出一个恶劣地笑容,拍了拍他脸蛋儿,“很好,那么现在跪下。”
进宝一愣,“你、你想现在?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去阉了那个畜生。”
阙斯铭邪笑道:“好吧,那就改天,不过,我要先吃点儿开胃菜。”说着他按着进宝的肩膀强行让他跪下,然后用下体顶着他的脸,“以前教过你怎么做口活儿,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记住。”
进宝扬起羞红的脸蛋,商量道:“咱们能不能……”
“不能。”阙斯铭命令道:“再废话,我就反悔了。”
进宝真怕他反悔,只得认命地解开他的裤头,把阙斯铭那尺寸惊人的大宝贝从亵裤里掏了出来。
阙斯铭指挥着,“先用舌头舔。”
进宝伸出舌头,颤巍巍地舔了舔那肉刃。
阙斯铭受到了刺激,ròu_bàng 慢慢勃起了,“接着舔,转着圈儿舔。”他抓住进宝的头发,硬起来的ròu_bàng 直接顶在进宝脸上。
进宝只得专心地舔了起来,湿滑柔软地舌头在那肉刃表面来回舔弄,舌尖抵着根部,然后一路舔到肉头,在肉头那卷起舌头舔了一圈儿。
“唔,不错……”阙斯铭叹息了一声,命令道:“含进去。”
进宝张开嘴,把那完全硬起来的大ròu_bàng 含进了嘴里。粗长的性器瞬间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男人的性器放在自己嘴里的感觉,让进宝充满了罪恶和羞耻感。
“继续舔,别碰到牙齿。”阙斯铭一边享受着被湿润口腔包裹的快感,一边不忘指导着进宝,寻求更大的快感。
进宝能感觉到那ròu_bàng 在他嘴里越涨越大,他只觉得嘴角酸麻,却不敢吐出来。
阙斯铭抓着他的头发,慢慢抽动了起来,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别有一番滋味儿。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性器也越来越往里顶,有几次甚至顶进了进宝的喉咙里。
进宝脸上浮现一丝痛苦,有种干呕的冲动。
肉头伸进喉道的快感真真销魂,阙斯铭似乎玩儿上了瘾,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 着,隔几下便会来个深喉,把进宝弄得苦不堪言。
直到他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脱臼了,阙斯铭才射了出来。mpfbparqcnf%i
阙斯铭很享受在进宝嘴里射精的快感,实际上即使是用他下边的小嘴儿的时候,阙斯铭也一样霸道地把自己的jīng_yè 射在进宝身体里,哪怕事后清理起来麻烦,他依然我行我素,对他来说,那才是完完全全地占有,进宝是他的人,应该接受他的一切。
阙斯铭把湿漉漉地大ròu_bàng 抽出来后,抚摸着进宝的嘴唇,“咽下去。”
实际上不用他说,进宝也不敢吐出来,他太了解阙斯铭的恶劣性格。
看着进宝一点一点把他的体液咽进肚子里,阙斯铭才露出满意地笑容。这笑容看在进宝眼里,和恶魔无异。
阙斯铭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奖励似的亲了亲他,“宝贝儿,你让我很满意。”
进宝抹了抹嘴角,愤愤道:“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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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趁夜浅进了陈员外府,这种地方对他们来说如履平地。阙斯铭去了陈员外的卧房,进宝则去找被强抢来的姑娘们。
半晌,只听着一声凄厉地哀号,进宝知道陈员外这辈子也没机会再糟蹋无辜的女孩了。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几个被关的少女,看着那些女孩们悲惨的模样,进宝都想哭。
他和阙斯铭连夜把这些女孩接回了客栈,秘密地找了大夫给她们看伤。
做完这些后,他们又去了县官府,搜集了一堆县官贪赃枉法的证据。阙斯铭飞鸽传信,交待了他一个属下去办这个事情,然后他们决定在这里呆上几日,等朝廷的人来接管这个小县。
接下来的几日,进宝一边陪着这些女孩修养,一边打听她们的家里,等她们状况稍好一点,就把她们一一送回家,并留下大笔银钱。
陈员外被阉了的事没用几日便传遍了整个县城,百姓们都大呼活该,年轻的姑娘们也终于敢在白天出门。
几天之后,进宝终于把那些女孩都送回了家,并好好安置。这时阙斯铭那边也有了消息,州吏亲自督办了这个县官和陈员外勾结,欺压百姓的案子,一天之内就叫人将县官和陈员外拿下,抄家审案,并且要尽快调派称职的官员来接管这个县城。
这个县城的百姓终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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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觉得做了件好事,心里特别高兴,他期待地说,“不知道新来的县官何时上任,希望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阙斯铭哼道:“你这几日光想着这个县官那个姑娘,脑子里恐怕都没有我了。”
进宝微晒,“你说什么呀,根本是两回事。”
阙斯铭吃味道:“我不管几回事,你心里必须永远都先想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