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千手桃华也没说联姻的具体对象, 只是支支吾吾的表示小道消息,实际上都不存在,然后落荒而逃。
那心虚的样子我都看出来了不对劲。
不想让我知道的态度非常之明显, 仿佛她就是那个苦主。
……既然这样,那就, 不问了呗。装傻我还是挺在行的。
又过了几天, 大约是这个友好协谈很顺利,原本拘束的漩涡被打散,不再是拘谨着集体活动, 而是三三两两地融入到了各自活动的千手中。
双方应该打的是互相熟悉的目的,可能还有千手柱间为了以后大结盟的考量在, 但是吧……
漩涡方此次前来带的是一支精英团队, 在这个时代,精英就代表着青壮年, 自然……也都是适婚年龄。
每天趴着窗偷偷往外看的我:有一种大型联谊的既视感。
……也不对, 战国时代好像普遍成家比较早,我这样的年龄可能才算适龄,他们那种大我五到十岁的忍者巅峰期,应该算是大龄未婚?
反正不管是不是,这个举措,还真给看对眼了几对。
于是乎,观望了许久, 确定没有危险的我抱着“这样也行”的离谱想法, 迈出了紧闭的大门。
一路上,已经习惯我时不时居家不出的千手们一一和我打招呼, 我一边回应, 一边好奇地打量新面孔。
看起来, 好像都还挺和善的。
打量都是双向的,我在看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看我,总之,初次印象双方都还不错。
我松了口气:太好了,不是宇智波那么难搞的。
就是我这个一面对陌生人就拘谨起来的态度,被几个熟悉的千手狠狠调侃了,一边说,一边把我往他们身后塞。
“怕生还一个人把整个千手跑一圈?”按着我脑袋的一个千手搓完我的头发转头,“不好意思,孩子有点害羞,太多人看着不自在。”
一不小心没控制住目光,把所有红发打量了个遍的我:大意了。
日子过得太舒坦,差点忘了,我的目光在这些经过训练的忍者眼里和不加掩饰没什么区别。
“没关系没关系,”靠的最近的一个红发大姐姐笑出声,“这就是你们千手藏的严实的那位姑娘吧。”
“?”我头上冒出了问号。
“你好,”注意到我探出的脑袋,她友善地对我眨了眨眼,“我注意到你在有意识地辨别我们,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哎?
她发现了?
“在那之前,”我也眨了眨眼,竖起了一个手指,“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
——关于封印。
这个想法我是分析过利弊,确认过可行性的。
正好我也提取不了查克拉,不会对漩涡的垄断行业造成任何影响,而我手头又刚好握着新式的“封印术”,也就是“缚道”。
如果以交流为名,我能不能得到这个以封印成名的一族的帮助?
……
“封印?”
漂亮姐姐,也就是漩涡水户意外地重复。
“对,封印。”谢过替我解围的几个千手,我拉着这个第一个向我搭话漩涡,换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总算能相对有条理地表达想法了,“我大概知道这个时候忍族的秘法是不能外泄的,不过,如果只是一些理念的指导,应该问题不大吧?作为交换——”
我认认真真地竖起第二根手指:“正好我这边有另外一个体系的封禁之术,我们……呃,交流互通?”
原本我是不想这么冒险的,但是,我体内的平衡就快要维系不住了。
靠着不断消耗一方达成平衡的路子走不通,现阶段的治疗手段又派不上用场,我不得不考虑起别的路子。
——缚道,禁锢之道。
如果能禁锢他物的话,能不能反过来作用到自己身上呢?
比如说,搭建一个框架,或者……加固某个即将倒塌的平衡结构。
就和我之前自嘲自己是拼接缝合怪一样,我的存在可以说是将两份完全不兼容的力量体系靠着某种联系硬生生粘在一起,一方是属于人类的“生”,另一方,则属于灵魂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