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他怕你吗?怎么整的跟你看着人家… …”
“不许说!”梁砚舟气急败坏的打断了秦远的话,他才不像程澈那么变态。
秦远扫了一眼他,“你是怕程澈跟你说他喜欢男的?还是怕他说喜欢你?”
“这两个不一样吗?”梁砚舟揉着犯疼的额头,“再说了他喜欢男的,女的,还是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只想找个没有程澈的地方好好睡一觉,不行我在你酒吧对付一晚也行。”
秦远没吭声,拽过安全带扣好,点火起车一气呵成,安舟最近休息本来就不好,再把这上蹿下跳的玩意放进去,指不定得大半夜的扯着安舟说些什么。
“哎?姓秦的,我可不去住酒店。”梁砚舟眯着眼,酒劲上来也看不清是往哪里走的路,只提醒道。
“放心,这是去郊区的路。”
“去郊区干什么?”
“把你送给人**,卖到小山沟沟里去。”秦远扶着方向盘的手十分的稳,面无表情的说着冷笑话。
梁砚舟倒也给面子,从车载音响里随便调出一首歌,无所谓的道,“行啊,就是可能得你秦大老板搭点钱人**才能收了我,不如你把我卖给我家老爷子,你还能多赚点钱。”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等车速慢下来,梁砚舟才看明白秦远要带他去哪。
“你怎么把车开着来了!”梁砚舟看着面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双层别墅,就是之前他带程澈住的那一栋。
“你只说不住酒店,又没说不能回这。”
秦远扯开安全带,绕到副驾驶打开门,把在里面装鹌鹑的梁砚舟揪出来,“程澈没在这,他回寝室住了。”
“真的?”梁砚舟抓着车门不松手,眼神审视着秦远,“你没跟程澈联合起来骗我?”
“骗了。”秦远将梁砚舟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从车门上掰下来,懒得跟他解释这件事最想逃避的不是他而是程澈,有些不耐烦的道,“我答应程澈,把你骗的脱光了躺床上心甘情愿的等他艹。”
“操你大爷,你把我往火坑里推?”梁砚舟不知道怎么突然那么大的劲,挣着要往外跑,差点把秦远带个跟头。
“梁二!你他妈能不能有点脑子,程澈是能给我钱还是能给我什么好处,让我向着他,不向着你?”
秦远这么说,梁砚舟有些信了,低着头想了会儿,“行吧,但是你得跟我上楼,万一有什么情况,你得开车带我跑。”
“上楼,再他妈磨叽给你捆床上为了药然后给程澈打电话。”
梁砚舟明显被秦远的魔鬼发言吓到了,缩了缩脖子,用指纹解开门锁先走了进去。
别墅里没有开灯,安静的能听清静音冰箱极其微小的嗡嗡声。
“你怎么… …”秦远想问为什么不开灯,却被梁砚舟拦住了。
“别说话,不能开灯,万一他在楼上怎么办?”
秦远拿这位清醒的酒鬼没办法,只能盯着人摸黑上台阶,在容易摔下去的地方护上两下。
心里止不住感慨他这周究竟冲撞了哪位神仙,接二连三的替人解决情感问题。
梁砚舟凭借感觉摸到主卧,见床上的床品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回手拍亮顶灯。
秦远被晃的抬手遮了下眼睛,察觉到房间里的不对劲,偌大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看起来就极度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面只有一床被子,却有两个枕头,“你俩… …睡一起?”
“是… …是啊… …”这一提醒,梁砚舟竟有些被捉奸的即视感,慌忙上前将平时程澈的那个枕头拿起来,作势要往衣柜里塞,又觉得不对劲,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嘴里嘟嘟囔囔着,“还不是那小子,说什么次卧的床太久没人睡过了,已经潮了,睡一晚身上全是红斑,才… …才睡一起的。”
秦远抬手捏了捏鼻根,只觉得梁砚舟被吃干抹净纯属是自己作的,“行了,时候不早了,你睡吧,我也得回去了,明早还的叫白柠早起去上课。”
“哎… …”梁砚舟叫住转身要走的秦远,“那什么,要是程澈找你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
“行,知道了,你倒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连面都不见的,人家知道你拒绝的意思,没准早就物色好下家了呢?早点睡吧,养好身体,那么多姑娘等你宠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