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远忽略了这个老破小的隔音实在差的可以直接忽略。
白柠本就阴霾遍布的脸,又黑了两度。
“给。”
秦远收拾好情绪之后,很快就回来了,还扔给白柠一个管状的东西。
白柠没有想,条件反射的抬手将东西接下。
垂眸看了看是什么东西,“牙膏?”
“嗯,”秦远将拖鞋扔到一边,盘腿坐回刚才的位置,将白柠手里的牙膏拿过来,拧开盖子。
“我记得小时候被蚊子咬了,就会涂上牙膏或者肥皂水,说是碱性的东西可以把蚊子的毒性中和掉,家里没有肥皂只能用这个凑合一下。”
秦远低着头,挤了黄豆粒那么大的牙膏在手上,向前伸了伸,试探地问道,“要不要试一下?如果难受你跟我说,我估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处红肿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而且衣角的作用已经不太大了,越蹭越痒,白柠看了看秦远手中那一点白色的膏状物,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秦远的手指温度将牙膏融化了些,白柠用牙齿叼着短袖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那处。
牙膏的清凉从伤口处慢慢渗透,缓解了刚才的胀痛和燥痒。
秦远垂着睫毛,认认真真地将牙膏在那片红透了的肌肤上涂匀。
“怎么样?”秦远抬眼看了看白柠,“还受得住吗?”
“没问题。”白柠一时间感觉很轻松,并没有意识到一会儿问题的严重性。
因为两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家里的牙膏是薄荷味的,而秦远平时并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薄荷味的牙膏刺激性跟风油精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