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两个人都盘腿对坐在沙发床上,秦远清醒了大半,低头看着白柠腿间,最隐秘的那一处。
那处跟白柠这个人一样,白白嫩嫩的,很是秀气。
以至于顶端的那一处红肿,显得分外地刺眼。
许是秋后的蚊子毒性比较大,鼓出了一个不小的肿包。
秦远强行压制着两边想要翘起来的嘴角,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只要笑出声来,那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秦远憋笑憋得两腮发麻,以至于他把这辈子经历过的所有伤心事都回想了一遍,甚至连小时候被裴女士追着打的悲惨经历都想了出来,这才侃侃忍住笑意。
反正在秦远面前脱裤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刚刚还知道羞耻的白柠现在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了。
那处实在骚痒得难受,但却又敏感至极,白柠不敢上手去抓,只能抿着唇,苦着一张小脸,在忍不住的时候用衣角的布料磨上两下。
可不知道为什么,越这样,那处不争气的地方越来劲,高高翘起,又痒又胀地让白柠没了脾气,只能乖乖坐在那里等秦远想办法。
在强行压制住笑意后,秦远表情严肃地将拳头放在嘴边,假咳了两声,“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方法叫做,十字花封印术?”
“那个不行……”白柠这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但那个地方太脆弱了,他下不去手。
“风油精肯定是不行的,太刺激了。”
秦远摸着下巴努力回想自己之前被蚊子咬过的经历,那就是花露水加风油精,双管齐下,药到病除,但这个方法实在不适用于现在的白柠。
他见过蚊子咬到眼皮的,见过咬到关节的,但就是没有见过咬到那处的。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只蚊子是个母的,还是个专挑青少年下手的流氓母蚊子。
这个想法让秦远刚才做的心理建设差点崩塌,强撑着下了床,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才放肆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