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油嘴滑舌。】
宋洇捂着唇在笑。
宋洇与傅晏常相与的几人打了招呼准备走,正巧路过的宾客过来闲聊,恭维了几句,又分发烟草,轮到傅晏时,他拒绝。
那男人面上不好看:“傅少这是不给面子?”
傅晏轻嗤了声,许久,却还是开口解释:“我中意的人不喜欢我抽烟。”
他不是解释给旁人听的,就是给她听的。
宋洇从侧面看过去,男人的侧脸淡漠,像是外头延绵的雪,分明没看她,她却觉得心脏被他填满。
在拍卖会的间隙,宋洇询问傅晏:“我什么时候说了不喜欢你抽烟的?”她几分好奇。
傅晏双腿交叠,闻声偏头,敛眉觑她:“没说过。”
“傅晏,你也知道我没说过这样的胡话,那你可是造谣。”
会场的中央,拍卖会一如当年,礼仪小姐介绍着拍品,所有的宾客都沉浸其中。
宋洇瞥了眼,认真地告知:“你造谣我,我可以告你‘诽谤’。”
傅晏薄唇勾笑:“哪儿造谣了?”
“你刚刚明明就有说……”
傅晏打断:“那我如果抽了,你会亲我吗?”
空气几分凝滞,宋洇一顿,方才骄矜的神色收了收。
单间只有十平米大,统共一桌两把椅,开了一扇偌大的窗看拍卖会的景象。
宋洇倚靠着桌子,撑下颌瞧他,垂眸时老实:“不会。”
声调软得叫人心也软起来。
傅晏起身,走到了宋洇跟前,居高临下,像是院校里的老师抓住了学生的把柄,定定看她,嘲笑:“你看。”
宋洇一顿,倒不好意思,移开了视线,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那你能把我怎么办?”
傅晏俯下身,嗓音清沉,“我是不能把你怎么办。”
宋洇得意了起来。
下一瞬,傅晏凑过去抬了她的下颌,宋洇一顿,一抬眼便看到傅晏放大近在咫尺的脸。
近得宋洇呼吸急促。
傅晏询问:“但是洇洇,你打算什么给我转正?”
宋洇面色绯红,但不怕他,故作镇定地疑惑:“转正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没有好处,但我有,”傅晏气息中发出一声笑,那双往日里淡漠的眼眸少见的深情缱绻,要把人溺毙,“如果换个可能,那现在想吻你,一定不会犹豫。”
……
宋洇没有看上拍卖会上的东西,在小隔间呆了会儿便借口说要出去走走,不想跟傅晏共处。
原因很简单。
他又亲她,而且亲得狠得多。
像是饿狼吞噬白兔,巨龙剿灭幼兽。
这么失控,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跟她。
要是她稍稍失去点理智,是不是什么都可能发生。
宋洇想起来昏暗灯光下,他吻她的场景。
一楼,满座俱是名利场上最尊贵的一群人,他们疯狂叫价,而傅晏把她捞进怀里吻得彻底。
宋洇只觉得呼吸停滞,傅晏高档西装的面料摩挲她的晚礼服,薄唇却从她的嘴角滑进她的唇齿。
他摸她的腰窝,像是明知道那里是她的敏.感.点,却还是坏心眼地玩弄,她手没有力气地垂下去,他便大发慈悲拉过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宋洇被她亲得腿软摔坐在红木的椅子上,他便也俯下身,将她的手抵靠在椅子的靠背,像是把她锁在狭窄的椅子上,继续凶狠地掠夺她的呼吸。
想起来还是觉得难熬,她整个人都没出息地化成一滩春水,被傅晏点燃,化成弥漫蒸腾的水雾,哪里都是。
她分辨不清楚傅晏那只空闲的手放在哪里,只觉得他放在哪里都发烫,最后他的手在她的后颈,抬着她的后脑勺,撩拨一样支撑她。
她真的扛不住。
宋洇在呼吸的间隙,哑声怪他:“傅晏,你把我唇脂吃光了。”似是嗔怪。
傅晏还是离得很近,同她真诚道歉:“我的错。”
只是认错的态度和以往不同,更像是顺从她,然后兑换更大的利益。
不愧是生意场上的常客,他又亲了上来。
大概过了许久,门外的敲门声才解救了被捕获的宋洇,她终于得了空,拿着自己的腋下包狠狠瞪了一眼傅晏,可大概缺氧太过,眼里的水雾氤氲,看起来娇软,更似是撒娇,“不许再亲了,我要去补妆。”
……
宋洇觉得奇妙,她该感知到狼狈的,可是在卫生间外冷静了少许,心间只余下甜蜜。
像是松软的棉花糖,而傅晏是将棉花糖烤得松软香甜的人。
他身上的气息,他在她身上花的力气,只要想起来便觉得燥.热。
“宋洇!”
倏然宋洇听见叫她的声音。
黎潇额上坠着汗,似乎找了她许久,看见她在这儿面色冷静下来,“你在这儿呢,叫我好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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