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摄政王还没驾崩>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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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2 / 2)

呸,鹤鹤才不会爱上别人,鹤鹤就爱自己。


可眼前的晏榕给了诸鹤一种极大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感,也许是出于小动物的第六感,诸鹤老老实实的将心里话给压了回去,眼睛乌溜溜的转着,转移话题:我,我困了。


孤也累了。


晏榕柔和的眉眼朝诸鹤望过来,手指却一路抬起,解开了身上龙袍的扣子。


新帝登基时的龙袍往往会由言官放入国库,作为珍贵物品历代保存,最后随着皇帝驾崩一并移入皇陵。


而此时,晏榕身上那件由八百多名绣工赶工一个半月,全部由金丝织成的龙袍被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上半身全部的暗扣。


龙纹流转之间,辉辉生光。


诸鹤内心的不安越来越重,却退无可退。


他下意识的往后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抵上了金笼的另一端金栏。


诸鹤伸手去掰金栏,却发现每一根金栏都硬如磐石,纹丝不动。


而晏榕已经彻底脱下了龙袍,露出线条极好的肩颈和六块精装的腹肌。


或许是因为在战场上受过伤,这位大历的新帝身上并不算完美无缺,而是带着几处早已陈旧的刀痕。


晏榕在诸鹤身前站定,温声开口:皇叔不是想试试这件龙袍么?孤来伺候皇叔穿上。


诸鹤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不、不了。我现在不想试了!


那皇叔想做什么呢?


晏榕的耐心向来好的出奇,他将龙袍随手往大红色的喜床上一扬,低声道,时间还长,孤都可以陪着皇叔。


诸鹤:


诸鹤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还被以前一直看不起的小兔崽子压在脑门上威胁,终于撑不下去了。


他掰着栏杆的手泄愤似的狠狠锤在了栏杆上,肉与金属撞击,疼得向来娇贵无比的诸鹤心态彻底崩了:晏榕你有病吧?!你关着我到底要干什么啊?!!


晏榕攥住了诸鹤的手,倾身而下,将他压在了自己与金笼之间。


晏榕的声音低而哑。


怎么,皇叔还不明白吗?


他看着诸鹤的眼睛,良久,终于极轻的笑了一下:孤想渎神啊。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觉得你这个想法不切实际,而且很危险。


鹤鹤:鹤鹤就不奉陪了。


鹤鹤:麻烦各位最最最漂亮可爱美丽绝伦的看官大姐姐们给鹤鹤打个机票费,鹤鹤这就要起灰了!


晏榕:嗯?


恭喜!您获得晏榕的注视x1!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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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诸鹤:


虽然诸鹤并非是神, 而且很有自知之明的觉得恐怕有生之年也成不了神仙了


但是听到晏榕这句话, 还是很有被冒犯的感觉。


尤其是晏榕的目光实在太过放肆的逼仄而来,将诸鹤夹在金笼与晏榕滚烫躯体之间从头到尾一览无余


这让诸鹤无端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就像是被截断了后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所以陡然升起的不安与惊惧。


曾经的晏榕善弱可欺,在诸鹤看来不过是个可以尽情戏弄调侃的幼稚少年。


而现在诸鹤在紧贴着自己的, 足足比自己高上数尺的,肌肉透过单薄的里衣透露出紧实线条的人身上,丧失了以前所有的优势。


他甚至不得不抬起头仰望,才能看到倒映在晏榕幽深的瞳孔里,小小的自己。


诸鹤原本抓着笼杆的手被迫松开, 全数被晏榕握入掌心, 十指相扣。


身体摩挲之间, 诸鹤甚至能感受到顶在自己身上硬烫得物件。


在晏榕初次开荤后的索求下, 诸鹤早已经不是最开始什么都不明白的时候,自然更知道顶着自己发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诸鹤记得, 在两人最开始的时候, 晏榕在露鸟方面还保有少许的内敛含蓄。


而此时,就算已经看到了诸鹤僵硬的神色后,顶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不仅没有丝毫退却之意,反倒更向上的意有所指的蹭了蹭。


诸鹤:


鹤鹤不再干净了。


诸鹤见识过晏榕不要命的做法,甚至怀疑自己以前的腰酸背疼就是被晏榕掏空了精气,而现在又被一下下有意无意的□□, 诸鹤简直被顶得头皮发麻,难看的脸色都成了惊吓。


靠他成年人的身体都吃不消晏榕,万一真被晏榕再搞了,这小身板不会从此就废了吧?


万一被搞废了,那鹤鹤岂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和其他漂亮鸟鸟发展新的爱情,就此注孤生了?!


不行不行,鹤鹤绝不能被搞!


诸鹤用力的抬起胳膊肘去推晏榕,连声音都因为慌乱而带上了几分喘:我警告你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啊!


以诸鹤以往的身形尚且不敌,更不必提现在的小少年模样。


晏榕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诸鹤的反抗,低声哄道:孤不想呢,皇叔又能拿孤如何?


诸鹤:


晏榕面色温柔,轻轻笑了下:用皇叔那里夹死孤么?


诸鹤断然没想到,不过几日的时间,晏榕就能不要脸成这副模样!


这般这般诸鹤想尽了自己力所能想到的各种脏话,竟觉得没有一句能贴切形容晏榕的无耻。


不知是不是呼吸相闻的对话加热了空气的氛围。


只片刻之间,诸鹤便明显感觉到晏榕的气息比方才还要不稳几分,而相撞的视线中,晏榕眼底刚刚只隐约出现的猩红色再次显了出来,燎上他原本如墨的瞳孔。


这一次两人间的距离无比贴近,诸鹤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猩红。


诸鹤打了个寒颤。


而晏榕唇边的笑意依旧温和。


他伸手将诸鹤彻彻底底的揽进了怀里,然后取过那件被随意丢在喜床上的龙袍,细致的盖在了诸鹤身上,忧声道:皇叔可还是畏寒?


诸鹤猛然间回过身来,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他正要开口说话,又联想到刚才所见的模样,吓得连语气都弱了几分:我没有,我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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