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善刚想张嘴,想到太上皇那放荡不羁的个性,便又把劝说的话吞了回去。
太上皇道:“你这性子未免也太谨小慎微了,明明才二十出头,就跟朝中那些老头子一样——”
太上皇顿了一下,又撇撇嘴,“我忘了我也是老头子了。”
温善:“……”
她险些被太上皇给逗笑了,可是她忍住了。
太上皇又教导她,“你这样是不行的,年轻人就该有朝气有活力。”
“臣遵命。”
“你看你又来了!”太上皇哼了哼。
温善总觉得自己看见了老年版的小郡主。
“晚辈定听取前辈的谆谆教导。”
这话也不知哪儿戳中了太上皇的笑点,她哈哈一笑,道:“这个辈分和称呼用得好,我确实是前辈,你是晚辈。”
温善琢磨不透太上皇这话的意思,她的直觉告诉她,太上皇指的并非年龄,可具体指什么,她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透。
太上皇三两下吃完了柿子,又叮嘱温善:“我吃了柿子这事可不许跟别人说,要是让瑶儿知道了,肯定又得在我耳边唠叨我吃寒凉的东西了。”
温善无奈地应下了,太上皇才说她今日来一是为了那日暗中观察温善,令温善不安而道歉,二来也是想问她关于国计民生方面的看法。
前者温善自认为受不起,后者同样令她不得不严阵以待。
太上皇道:“你不必紧张,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琢磨出新的造肥方法的?还有没有别的利国利民的计策,尽管说出来。”
温善:这比去考恩科更大压力!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半,明天再补剩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