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以内发热,说明感染者的免疫系统易被破坏。”
“不会,他的表现并不是被感染后的症状,他、他只是生病了!”
k跟医疗队的队员争得面红耳赤,挡在陈渊床前,不准他们把他带走,最终激怒了医疗队。
“k队!我们见过的感染者比您多,各种症状都有。您也该知道,跟丧尸接触后发热是多么危险的信号!您也要立刻进入单独隔离间,如有违抗,我们会使用□□!”
正在双方箭弩拔张之际,医疗队的郭老来了。
这位老医生须发花白,出入隔离室连防护服都不穿,就戴一个口罩意思意思,他在生态城里当了一辈子医生,德高望重,谁也不敢挑他老人家的刺。
郭老一进隔离室,就被冲天的酒气熏得眯了眼,“呵,这是喝了多少啊!”
他慢吞吞地走到床前,看了看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陈渊,掏出针管直接抽了一管血,丢给医疗队的小年轻,“有什么好吵的,直接验血不就得了。不过我看他就是喝大了,没感染。”
k和小年轻们都没听过什么叫‘喝大了’,郭老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翘着二郎腿呵呵笑道:“你们呐,都没尝过酒,那可是好东西,一醉能解千愁。也就是白衍多事拦着,不许我多换,不然我能请你们都尝尝。”
“现在我房间里还藏了大半瓶老白干,但那酒太烈了,你们肯定喝不惯。”
说话间,陈渊的验血报告出来,的确没感染kd病毒,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郭老临走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k,拍着他的肩膀感叹:“k啊,很少见你这么紧张过谁,这人对你挺重要?”
这些经过,陈渊当然不知道,第二天他醒来后,只觉头疼欲裂,左臂上还青了一小块,针眼清晰可见。
他当时就炸开了:“卧槽,你们趁我喝醉了,偷偷做了些什么!人家可是清白之躯啊!”
然而k没理他,不仅没理,还申请换了个隔离室。
陈渊满头问号得不到回答,正憋得难受,幸好旁边隔离室关了个出城收菜的基建队员小张,两人趴在铁门下方的送食口叽叽喳喳聊了大半天,陈渊才弄清了昨晚发生的事。
不过那小张讲话太戏剧化,挺普通一个小误会,从他嘴里讲出来,那简直是去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什么k‘一声断喝,与医疗队怒目相视,就见他提起拳头来照对方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来人是眼棱缝裂,乌珠迸出’……
陈渊听着不对劲,赶紧叫停:“什么?还打上架了?他们不穿着防护服吗,怎么就直接砸脸上了?”
“哦,那倒没有,他们就争了几句。”
小张语气缓和了下来,呵呵一笑道:“文学的夸张手法,写文就要这样渲染冲突。”
“谁跟你说写文要这么乱写?!”
陈渊气得拍地板,你一个九年义务教育都没享受过的末世人,还好意思谈文学创作!
“我们城的女神,天目!”
小张自豪地报出一个名字,对陈渊这种中途发问的行为很不满:“哎呀你别打岔,还想不想听了!”
听见天目的徒弟是这幅德行,让陈渊对天目的写作水平产生了强烈质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小张继续,只当听个乐子。
然而当听到,郭老拍着k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问出:“k啊,你九代单传,不能说弯就弯了啊,即使跟天目成不了,但咱们城里还有那么多大好姑娘,你不能被……”时,
陈渊抓狂了。
“打住打住,停、停!”
他气急败坏地拍了拍铁门,诧异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什么鬼!怎么k就弯了?什么弯了?卧槽你是说gay里gay气的那种?”
“你、你……”
陈渊气得手直颤,“末世有法庭吗?你这样空口白牙地造谣,还一造造俩!我跟k清清白白日月可鉴,信不信我让k揍死你!”
谁知那小张听了不怕反笑,兴致勃勃地问:“哇,已经到可以为你杀人的地步了吗?”
陈渊眼皮一翻,简直想直接厥过去了。
在小张一连串的啧声中,对面隔离室的门被猛踹了一脚,默不作声听了半天书的当事人k终于忍不住真身上阵,提醒他俩他还没死,什么都能听见!
闹过了这么一出,陈渊见着k也有些不好意思,巴巴儿地想道个歉啥的,葱油面送出去后,半天也没见人来反馈,便擦了擦手,起身往客厅走。
才走到回廊处,就撞见了k,臭着一张脸,扬起下巴冷冷地睨着陈渊。
“我正想来问问呢,”
陈渊陪着笑,低头看见k手里的空碗,怔住了:“这就、就吃完了?”
他抬起头,露出春风般和煦的微笑:“怎么样啊味道,我都还没来得及尝一口。”
“可以。”
k闷闷地回了一句,把空碗塞到陈渊手里,走廊晦暗的光线中,他的左眼泛着灰蓝,雾蒙蒙的让人看不真切。
“但我还等着吃肠粉。”
作者有话要说: k:再不给吃好的,人家要闹了啊!
这里说一下飞沫传播,其实就是唾液沫传播,除了极近距离,感染率并不算高,超过2米就是绝对安全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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