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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捡到病娇太子之后 [金推]》TXT全集下载_30(1 / 2)

凌朗就算个性再单纯也是个男人,也受过启蒙女官的教导,又怎会不知如何分辨。


“臣妾原本是不想说的,可如今是不得不说了。”沈贵妃见景成帝不为所动,甚至想睡了,不由得急了。


赵舒窈如今可是罪臣之女,就算只是给凌朗当侍妾,也绝对不行。


沈贵妃不希望自己儿子再与赵舒窈牵扯不清。


她眼神冷了冷,整个人却是柔若无骨的窝进景成帝怀中,轻声细语道:“皇上有所不知,赵舒窈离家前,当时还是永安侯夫人的牧婉清,曾将宁二夫人叫到永安侯府中,说要为赵舒窈与宁二谈亲。”


景成帝这才撩起眼皮,看了沈贵妃一眼,意示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牧婉清亲口说,赵舒窈怀了宁二的骨肉,要宁二担起这个责任,倘若赵舒窈腹中之子真是我们凌朗的,当初牧婉清又何必那样说?”


景成帝闭上眼,不耐烦道:“恐怕当初牧婉清已经知道赵舒窈是外室女,想将她嫁掉才会那么说。”


沈贵妃见他无动于衷,语气还透着不耐,心中惶恐起来。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且涉及皇嗣,就算这孩子真的是我们朗儿的,那也得等生出来看看模样像不像再说,孩子不能偷生,刚生出来时最像爹,到时一看便知。就算现下您不愿给凌朗指个正妃,那您也千万不能将赵舒窈指给他。”


景成帝听她弯弯绕绕说了一堆,终于知道她想干嘛,沉沉的应了声,就闭眼睡去。



盛欢的新衣裳,在两队裁缝人马的合手赶制下,果然很快就做了出来,并且成果比裴皇后当初料想的还要好。


这小娘子与妇人两队人马,果然为了一较高下,彼此间皆毫不藏技,可说倾尽全力与心血替盛欢缝制衣裳。


款式新颖又不失大气,就连裴皇后看了都觉喜欢。


可她年纪到底与盛欢不同,两人年纪差了不止两轮,盛欢适合的花色她已经不适合。


尽管有些爱不释手,裴皇后依旧满意的摆手,重赏了裁缝们,而后让她们将衣裳全送到东宫给太子妃。


凌容与见到这些衣裳也甚是满意。


盛欢见了,虽面露喜色,却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凌容与靠过去,将人揽在怀中,从后抱住她,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头上。


盛欢其实是为了永安侯在心烦。


永安侯贪污一事罪证确凿,凌容与不止备好了物证,还准备了人证,永安侯无从狡赖,很快就会定案。


不是死刑也会被发配边疆,不论哪种她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


盛欢犹豫片刻,才低头闷声道:“我有些事想亲自问一问永安侯,殿下不知可否为我安排与他见上一面?”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所以这几日才会迟迟未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盛欢:说,你是不是狐狸精转世?


凌容与:……


(媳妇儿的问题怎么越来越奇怪了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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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盛欢如今虽已永安侯脱离fù_nǚ 关系, 可到底还是永安侯的亲生女儿,如今挑在这个时候去探监的确容易落人口舌。


凌容与瞬间明白过来, 为何这几日盛欢时常无故发呆。


他原以为她是又在想盛煊这个没血缘的兄长, 原来是在想永安侯的事。


莫名喝了几天醋的太子无奈又心塞, 顿时低笑出声。


少年的薄唇就靠在她耳畔, 背后的胸.膛因而轻震几许。


低哑的笑声浑厚醉人中又带着一丝无奈, 听得盛欢耳根发热之际, 眉头也跟着困惑的拧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盛欢被笑得不明所以, 恼怒嘟囔。


凌容与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温柔的将她扳向自己,垂首在美人儿饱满而柔.软的唇珠轻啄两下。


“孤以为这两日你心不在焉是在想盛侍读。”唇齿分离之际,他轻声叹道。


盛欢双颊霎时红透了。


难怪那日之后她分明没再提阿兄,凌容与却还是日日折腾着她。


盛欢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辜。


她不甘的低下头去,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


被咬的少年愉悦地低笑起来, 歉声连连。


错怪太子妃的俊美太子抱着怀中娇儿轻哄了一会儿, 小娇儿才终于哼哼唧唧原谅了他。


两人此时就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 窗外偶有风吹过,阳光煦暖怡人, 风里揉着清淡的花香。


盛欢又被凌容与抱在怀中。


只要他们独处,凌容与不知为何总是喜欢抱着她, 像个连.体.婴似的。


她抗议过, 可少年总是想方设法的撒娇或哄着她,好似怎么抱也抱不够一般。


她这时还不知道,她的少年只是想将拥抱她的感觉铭记在心, 刻于血骨之中。


“欢欢想见永安侯,孤自然能为你安排。”凌容与语气无奈,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她微微绯红的小脸。


“以后有什么事都直接和孤说,不用藏在心底这么久。”他道。


“只要你想要的,孤都会想方设法替你完成。”


盛欢听他又在甜言蜜语,看着他,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似笑非笑道:“那要是我想要天上的星星,殿下也能摘来给我?”


凌容与顿了下,显然没想到小娇儿会给他出这个难题,轻轻垂下眼帘,静默许久。


盛欢见他被自己给问倒了,不由得开心的笑了起来。


小娇儿的笑容就如同她的人,又软又甜,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纯真无害,明媚鲜艳如牡丹。


光是看着她的笑容,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凌容与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心底再度涌起一阵满足感与幸福,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前世孤寂了数十年,唯有冰冷牌位伴他渡余生,全是靠着记忆中盛欢的一颦一笑撑过去。


想着能再见她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就好,只有几个时辰也可。


可如今天天都能见到她的笑容,夜夜都能听她细软娇甜的喊自己夫君,他却越发的贪心与不满足起来。


想和她白首到老,不想为她寻觅良人,托负给其他男子。


思及此,他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盛欢发现凌容与眉眼仍微微垂着,面色苍白难看,墨眸翻涌着晦涩的痛苦,心头猝然一跳。


如银铃般的愉悦欢笑声戛然而止。


“殿、殿下怎么了?”盛欢抬手,慌乱的摸着他的额,又胡乱的摸了摸他的胸-膛,想确认他是不是以前的毛病又犯了。


“星星孤恐怕不能摘给你。”凌容与垂眼道。


“……”盛欢愣了下,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是因为星星而闷闷不乐。


她不舍的扑进他怀中,小脑袋瓜在他胸-膛上眷恋地蹭了蹭,弯眸甜甜,“没关系,我不过是跟殿下开玩笑,我不需要星星,有殿下便好。”


凌容与垂眸看了她一会儿,眸中墨色沉沉,捧起她的脸,吻如羽羽般温柔的落了下去。


掠过眼睫,一路而下,再到清甜柔.软的嘴唇,轻.柔.允.咬。


不带任何遐想,温柔而纯粹。


少年清冽的气味弥漫唇间,温柔却又不失霸道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盛欢晶莹白.嫩的耳根悄然染上一抹胭红,红着脸回吻他,温热与之翩然,任他于口中肆虐施为。


吻比往常温柔却也比以往更加地绵长悱恻,缱绻甜蜜。


直到小娇儿的舌根都觉得酸了,才抬手捶了捶少年,娇糯糯的抗议轻哼。


凌容与轻笑,气息微乱,唇与唇分开之后,粗粝的指腹温柔的抹去她唇边水渍。


“孤会尽快安排你与永安侯见面。”他心满意足地抱着爱人,鼻尖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清甜。


凌容与言出必行,答应盛欢的事绝对说到做到。


虽然在这敏.感的时间安排太子妃与罪臣永安侯见面,的确有些麻烦,可盛欢却是当年真假千金换互中最大的受害者。


她想与始作俑者见上一面,想问清楚当年的事倒也不难理解。


景成帝听完凌容与的一番说词,立刻就准许他带着太子妃前往大理寺探监。


盛欢不止自己去,她还召了亲娘牧婉清进宫,母女俩在太子的陪伴下,一块进到了大理寺监牢探望永安侯。


永安侯被拘在牢中多日,以往斯文俊朗,风度翩翩的姿容已不复见,如今身穿囚服,可说一身狼狈,灰头土脸。


昔日曾有多风光,今时便多痛苦难耐。


尤其是他被捕入狱之前,他的人都迟迟未寻到盛翊臻的下落,可说彻夜难眠,忧心不已。


他一见到牧婉清出现在监牢,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抓住监牢的栏杆,着急问道:“婉婉,待在我们夫妻十多年的份上,你莫要为难阿臻。”


盛欢一听永安侯见到她们母女两人,口中挂念的居然仍是他的外室盛翊臻,原本还带有一丝温度的眼眸,骤然结上一层冰霜。


牧婉清无语轻笑几声,漠然道:“我为难她?赵承平,你还真会演,你派杀手追杀她,欲致她于死地,现下却又完全推到我身上来,你要不要脸?”


永安侯听见牧婉清的话,面色铁青,嘴唇微微哆嗦,“阿臻怎么了?我没有派杀手追杀她!她如今人在何处?”


盛欢见永安侯眼中尽是惶恐与痛苦,实在不像装的,心中有几分疑惑。


牧婉清却不为所动,“她如今人在何处我也不知道,她亲自上金銮殿,告发你当年偷龙转凤一事就不知去向。”


永安侯听见当年的事是盛翊臻亲口坦言,不由得浑身一震,整个人犹如被万箭穿心,痛不可遏。


他不止失去了一切,自己费尽心思疼爱了二十多年的爱人,居然也背叛了他。


盛欢不愿再听永安侯惺惺作态,抿唇问道:“我只想问,当年为何你不将盛翊臻纳进府里,反而要狠心将我抱出府?”


永安侯此时才终于正眼看向她。


打从牧婉清将她接回府时,他便没真心瞧过她一眼,如今见了,才知晓为何发妻会一眼就认出她是他们的女儿。


盛欢此时与牧婉清并肩而站,母女两人容貌相似。


永安侯沉默许久,最后才松开手,闭眼苦笑:“牧家毁了阿臻一生,我又岂能让她余生都看仇人之妹的脸色度日。”


养在外头,她日子过得舒坦又惬意,不用看当家主母脸色,在私宅里人人都喊她夫人,女儿又是侯府嫡女。


不止如此,他还因为后院无人更得牧婉清的兄长牧相赏识,自此仕途一路顺遂。


不纳盛翊臻入府的好处太多,他为何要迎她入府,让她与牧婉清争风吃醋,让自己陷入两难之中,还可能坏了他的仕途。


牧婉清冷哼:“我牧家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何来的仇?”


永安侯眸色冰冷,看着牧婉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近二十年近,你那有着京城小霸王之名的三哥,觊觎阿臻的身子,想方设法给盛家兄妹下了套。”


永安侯想起当年盛翊臻知道自己中了贼人圈套,羞愤欲死,甚至趁半夜他与盛泽都睡着时想要悬梁轻生,素来平静的黑眸,倏地染上凶狠的猩红。


盛翊臻清白被夺,悬梁轻生时虽被半夜惊醒的盛泽救了下来,可日日过得浑浑噩噩、行尸走肉,原本说要嫁他也不嫁了。


每天都哭着说自己脏了配不上他。


他当时心疼不已,可无论如何哄骗她都一心想寻死。


那时永安侯便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弄死那个恶霸,可当他时什么功名也没有,就算后来高中探花,可凭他的家世背景,一个探花又能如何。


永安侯也是那时才知道,就算安分守己,可你没权没势也会无故招来惹端,所以若想在京城与官场上安身立命,权势必不可少。


当年永安侯高中探花游街时,凭借着俊美出色的外貌,收获了不少荷包与鲜花,更撞见了牧婉清与那恶霸。


当时牧婉清因为好玩,也跟着旁人一同扔了荷包,却不知自己的一时兴起,而无辜引来祸端。


永安侯从她扔过来的荷包得知,她便是牧家唯一的女儿牧婉清。


就是在那一刻,他起了万劫不复的恶念。


永安侯知道若直接告诉盛翊臻自己是为了她报仇,她肯定又会寻短。


当年的事虽然他们都未曾再提,可盛翊臻却总在夜深人静时,无声的流着眼泪,偷偷暗骂自己为何当会傻傻上当。


永安侯与她同床共枕,又岂会不知她心结未曾放下,日日饱受折磨。


甚至在盛翊臻浴沐时,总要将自己的肌.肤反复刷洗,清洗许久才觉得自己干净。


他与盛家兄妹向来安分守己,那些权势滔天之辈却不愿意放过他们,将他们视为蝼蚁,随意践踏与羞.辱。


他最珍惜的宝贝,一生就这么毁了,还有整整一年都在寻短,他们三人可说苦不堪言。


原本欢笑盈盈,希望无穷的美好人生不复,这样的憋屈与仇恨,他如何能忍。


他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权势,才有可能替盛翊臻报当年之仇!


所以当时永安侯才会心一狠,一面追求牧婉清,却又一面告诉盛翊臻说他都是被逼的。


当时牧家在京城权势滔天,且盛翊臻本就对牧家有偏见,永安侯一说自己是被牧家的千金与父兄所逼迫,她自然不会有所怀疑。


当初她没了清白,永安侯不曾嫌弃过她,反而待在她身旁,日日守着她就怕她寻短,盛翊臻又如何能想得到,永安侯所言皆是骗话。


牧家子弟大都正直,唯有那个有京城小霸王之名的牧老三被宠坏了。


牧婉清的三哥为偏房侧室所生,当时牧大将军极为疼爱那妾室,故也特别宠爱这个儿子。


牧大将军常年镇守边关,他担心自己常年在外,正妻恐会为难妾室,便给了这个妾极大的权利,在牧家里,该妾室可以与正妻平起平坐。


这个儿子他也不让正妻插手管教,全由妾室一手带大,没想到就此成了一切悲剧的源头。


永安侯在一开始追求牧婉清时,早就没了回头路。


牧婉清的夫婿他要当,牧老三他也要除,牧家的一切他都要一一夺过来。


永安侯赵承平一开始的确是抱着复仇之心,才会主动追求牧婉清。


可越和牧婉清相处却也逐渐发现她的好。


永安侯虽渐渐喜欢上牧婉清,却早就对盛翊臻情根深种,她们两个哪个他也舍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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