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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影帝穿进爽文剧》TXT全集下载_1(1 / 1)

作者:元月月半文案:大明星燕楷为了捧女友,为其量身打造了一部逆袭爽文剧,女主从奉茶侍女一路做到宠妃,再做到皇后,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逆袭这还不够。燕楷拿钱砸编剧,把男主的嫡妻写的阴狠毒辣,男主自始至终没碰过妻子,一登上帝位还以无子的名义废后,立女主为后,对女主一往情深,只宠她一人。然而就在燕楷所扮演的男主废后的那天晚上,燕楷穿越了,穿到男主的嫡妻身上,从男变成女……燕楷一想到无论他做什么,男主都不喜,他终将被废,就想当个咸鱼,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好日子。***多年以后被整的苦不堪言的皇后、公主、皇子:说好的当个咸鱼呢???戏精!公告:明天5.22号入v,当天日万~~~~朝代架空,男穿女微博名:元月月半内容标签: 性别转换 天作之合 穿书搜索关键字:主角:燕来(燕楷),平王(萧泽) ┃ 配角:皇帝,皇后 ┃ 其它:夺嫡,男穿女一句话简介:我不是戏精,爱信不信第1章 穿越而来燕楷呆愣愣的看着一丈外的紫檀嵌玉屏风足足有一炷香,缓缓转向近在咫尺的全围屏拔步床,再到身边绣有金色鸳鸯戏水的红色被褥,最终停留在被褥下方的男子身上。男子约二十岁,面容刚毅,棱角分明,合着眼眸,也让人无法忽视其周身气势。燕楷不敢想象他醒来后会是何等样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前一刻还在影视城扮演此人,一闭眼再一睁眼怎么就见到本尊了。燕楷本是一影视明星,为了捧女友,也为了赚钱,就给女友量身打造了一部逆袭爽文剧。剧中女主从奉茶侍女一路做到宠妃,再做到皇后,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逆袭,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拿到剧本从头到尾看一遍,发现男主的嫡妻,女配不够坏。燕楷就让编剧把男主的嫡妻改的阴狠毒辣,别说被男主废掉,就是挫骨扬灰,观众都不解气。编剧认为过分,燕楷觉得好。坏的出圈才有热度,比如一说渣男,网友第一反应是渣的明明白白的洪世贤。说起嬷嬷,就想到容嬷嬷。有了热度,广告商才会添广告,他才有钱赚。编剧听他一解释,正好也想写出个经典人物来,就按照燕楷说的改了。剧本改好,燕楷为了赶在暑假上星,都不带歇息的,上午拍好他所扮演的男主废后,下午就接着拍立他女友扮演的女主为后,以至于深夜两点才杀青。回去的路上燕楷感觉心口痛,没容他呼喊女友和助理就昏过去。再次睁开眼就成了剧中人,还是女主逆袭之路上最大绊脚石——男主的嫡妻,胸大无脑的平王妃。燕楷从他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中得知此事,再看到胸前多出的两坨,顿时觉得蛋疼。可一想他蛋没了,瞬间想一头撞平王脑门上,跟他同归于尽。而燕楷不敢,因为他还没活够。人死了一了百了,人活着就有希望。燕楷知道这个想法很天真,可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哪天就回去了呢。他以前也觉得穿越很扯淡,现在不就成真了。再者说,他今生比前世整整年轻二十岁,可以说重活一辈子,这么好的事搁谁都不想放弃吧。虽说从男变成女,不能人道,可还可以看看,饱饱眼福不是吗。燕楷这么一想心里舒坦了,摆在他面前的问题也来了。弄死平王,逃之夭夭,是不可能的。除关中一带,四处都在打仗,凭他跟剧组武指学的三脚猫功夫,出去难活三天。跟平王和离也不可能。今天是他和平王成亲的第二天,此时提出平王必定怀疑他有喜欢的人。燕楷一想平王现在是个杀人如麻的少年将军,给他戴绿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平王能把他剁成肉酱。而这些都不行,那只能跟平王好好相处。如今他十六,平王二十,二十四岁被立为太子,跟女主好上,二十八岁称帝,废后。可要想改变命运,还继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条路着实不好走。思及此,燕楷想给自个一巴掌,让他为了钱没下线,逼人家编剧把平王妃改的面目全非,活该了吧,遭报应了吧。这还是刚开始,再不好好琢磨琢磨,等着他的就是挫骨扬灰。燕楷打了个寒颤,连忙朝自个脑袋上一巴掌,拍出里面的杂念,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首先不能像剧中人一样娇纵跋扈,至少不能在平王面前那样。他要温柔贤惠,要通情达理,要让平王尊重他,一想要废他就寝食不安。这样一来难免得跟平王密切交流。燕楷想他一钢铁直男,被男人翻来覆去跟烙煎饼似的这样那样上,鸡皮疙瘩瞬间出来了。可是不这样做,跟平王反目成仇的结果只有一个,他被打入冷宫之后被宫里那群捧高踩低的奴才挫骨扬灰,鸡皮疙瘩忽然就没了。燕楷撸起袖子发现真没了,简直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他自个怎么不知道?难道因为他变成女人。燕楷手往下移,来到小腹猛然停下,不敢再往下,盖因那会再次提醒他蛋没了。于是燕楷动动屁股,下半身不痛,再看到身上的被褥以及正红色帷帐,结合身体残留的记忆,燕楷松了一口气。今天是他和平王成亲的第二天,昨晚没洞房。并不是平王不行,而是拜平王的长兄忠王所赐。忠王刚愎自用,不听军师劝阻,指挥失误,连丢七城,边关告急,以致于昨儿傍晚平王和王妃刚饮了合卺酒,就被皇帝召进宫。燕楷不知平王何时回来的,也不知原主何时消失,又是怎么消失的。他只知魔改之前和之后的剧里王妃都没能给平王生个一儿半女。改之前俩人有过云雨之事,改之后平王没碰过王妃,无论哪种都说明他这具身体不孕。燕楷想到这些长舒一口气——让他一个大男人躺在男人身下,为了小命或许可以忍。让他给男人生孩子,他宁愿被挫骨扬灰。燕楷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朝平王胳膊上一巴掌, “醒醒。”睡颜安详的男子猛然张开眼,“你怎么在这儿?”燕楷,不对,是全新的平王妃燕来懵了。见他当真疑惑,顿时觉得好笑,这人不会以为他也穿越了吧。“王爷不记得了?”燕来身为男人,又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很清楚九成九的男人都对娇弱的女子冷不下脸。面带迟疑地问出口,年轻时演过好几次哭包,凭哭戏养活一群阿婆主的燕来瞬间红了眼眶,难以置信地望着平王,心里不禁庆幸他干一行爱一行,没有偷奸耍滑,否则真哭不出来。燕来前世十岁以后就没哭过,导致了解他的人看到他的哭戏都由衷的佩服他演技精湛。不了解他的人都认为他是个哭包,娘了吧唧的。不过燕来前世从未解释过。身上有争议,观众聊他的时候有话题,才能记住他。他有热度,资方选角优先考虑他,片子宣传的时候才会把他拎出来。否则片方想围绕你宣传都不知从哪方面入手,那只能转而捧其他人。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残酷。比起刚出道时见个人就喊哥喊姐,受再多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燕来瞬间觉得在平王面前表演哭比演戏轻松多了。至少不用一遍一遍哭,哭到导演满意,还能听到导演说再保几条,再哭几次。平王不知真相,见燕来眼中的晶莹在眼眶里打转,凤冠霞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等等,昨晚的一切一切涌入脑海,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很是尴尬,不由得起身,“你,我……我忘了。”“今日是王爷和妾身成亲的第二天啊。”剧中燕来跟平王吵了起来,导致平王认为她蛮不讲理,粗俗不堪,哪怕后来燕来比以前懂事,平王也更加讨厌她。所以燕来不打算像剧中一样趾高气扬的大吵大闹,而是轻声细语的指责,让她看起来满腹委屈。平王的脸又红了三分,颇为心虚地说,“昨晚太忙,一时忘了。”“那您也不该问我怎么在这儿啊。”说出来,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珠儿啪嗒落到鸳鸯被上。平王脸色骤变,“你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哎,怎么又哭了?”抬起手就想给她擦眼泪,燕来扑到他怀中就咬牙,妈的,爷亏大了。平王的手僵在半空中,呼吸跟着停了一下。燕来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为了证实他的猜测,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如愿听到平王心跳如鼓。眼角挂满泪珠儿的燕来目瞪口呆,平王这么纯情啊。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随后发出低低的抽噎声,脸颊使劲往平王怀里蹭了蹭。平王的身体抖了一下。燕来险些笑出声。好在他还记得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所以泪水流的更凶,瞬间打湿平王的里衣。“你别哭,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期期艾艾地道歉声在燕来耳边响起,燕来有个不好的预感,平王这厮不会爱上他吧。燕来连忙否决,不会的,不会的,要爱早爱上了。今天虽然是他俩成亲的第二天,实则两人在三年前就认识了。那年平王萧泽十七岁,随父打到宁阳县。宁阳县离皇城甚远,盗匪猖獗,民风彪悍,偏偏又易守难攻。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萧父到宁阳县城下就派人入城说和。当时守城之人便是宁阳县令——燕来之父。燕父也不想打,就和萧父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萧父欣然同意。燕父打开城门迎萧家军入城,随后请他去县衙用饭。燕来一家住在县衙后院,萧家父子去县衙,实则是去燕家。萧父见燕来懂事知礼,比平王小四岁,也算年龄相仿,就要和燕父结为儿女亲家。燕父听说过萧父的大名,很是敬仰,又观萧泽剑眉星目,仪态不凡,能和他们结亲自是求之不得。由于要定亲,萧父和平王萧泽在宁阳县住了一段时间。那些日子平王天天见燕来,也没对燕来生出别的心思。燕来不信平王这么容易被打动。再者说,即便暂时喜欢上他,四年后也会为了女主抛弃他。他不信平王躲得过天命。这么一想燕来放心下来,“妾身不信。听闻王爷不日就要上战场,这一走少则仨月,多则半年,到那时王爷怕是都不记得妾身姓甚名谁了。”直起身,泪眼朦胧地望着平王。平王的脸又一阵红一阵白,喉咙干涩,“……你想随我一同上战场?”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收藏哈第2章 满腹心机“嘎?”燕来瞪圆了眼睛,睫毛上的泪珠儿滑落到脸颊也不自知。平王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你是本王的妻子,出去一趟就把你忘了,本王成什么人了。”顿了顿,“如若不信,本王可以对天起誓。”只要你别再哭了。燕来前世拍战争戏都能把他累个半死,让他跟着平王去前线,他宁愿平王误会他偷人,把他剁成肉酱。而心里这么想,燕来面上露出迟疑之色,“可是……”平王:“可是什么?”“妾身的娘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见平王变脸,燕来佯装慌张,“我爹也说过,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不是我,是我爹娘。”平王见她很紧张,又想哭,赶忙说:“本王没有怪你。”“那就是王爷不信妾身?”燕来小心翼翼地问。燕父乃进士出身,虽娶了黑风寨寨主之女,可他非但没变粗俗,还把黑风寨一干教的识文断字。平王不信那样的人能说出“母猪”二字。“令尊那样讲岂不是把自己也说进去了?”平王问。燕来恍然大悟,“对!不对,不对,妾身的爹的意思不包括亲人。”平王瞬间明了,岳丈大概是怕燕来被骗,“本王不是你的亲人?”“啊?”燕来惊呼出声。这次不是装的,她没料到平王反应这么快。“……王爷是。”平王:“你信我?”“信吧。”燕来犹犹豫豫的说出来,不待平王开口,“王爷何时能回来?”平王亟待出口的反问咽了回去,脸上的轻松不见,“三五个月吧。”燕来想说,太好了。话到嘴边连忙咽回去,嘟着嘴,用一种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声音说,“果然被妾身说中了。”随即就问,“王爷,妾身可否给您写信?”平王想说不用。一见她满眼希冀,心也跟着软了,“可以。”“谢谢王爷。”说出来燕来的脸颊红了,跟着低下头,羞得不敢看平王,其实在心中腹诽,爷再演下去,都可以拿最佳女主角了。平王见状,不由得笑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给本王写信是你的权利,无需言谢。”“妾身——”“王爷醒了?”突兀的声音传进来,燕来把话咽回去,转头往门的方向看去,听到一阵敲门声,“谁呀?”“听声音像豆蔻。”豆蔻?剧中没有此人啊。难道是编剧没写这么详细。燕来想不起来干脆不想,“她有事?”“应该是提醒本王该起了。”平王说着朝门的方向道,“进来吧。”转向燕来,“什么时辰?”燕来下意识摇头。“回王爷,快巳时了。”豆蔻越过屏风,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铜盆等物的小丫鬟。平王掀开被褥,“这么晚。”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就喊,“更衣!”燕来被他的动作弄得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跟着下去,却不知该干什么。见名为豆蔻的小丫头开箱,心中忽然一动,“豆蔻,王爷的衣裳呢?”“在那儿。”正在找鞋的豆蔻停下来,指向靠北墙最东边的檀木衣柜。燕来抓起昨晚扔在屏风上的喜袍披在身上,“伺候王爷洗漱。”朝衣柜走去。见最上层有件紫色祥云纹棉袍,“王爷要穿朝服吗?”平王:“不用!”该交代叮嘱的,皇帝昨晚都同平王讲了。今日是平王大婚第二天,他和燕来进宫谢恩并不会碰到朝臣,穿常服便可。燕来不知道这些,但平王没必要骗他,他说不用,燕来就把棉袍拿出来,考虑到还没出正月,天气较为寒冷,又拿件黑色斗篷。平王见状,道,“斗篷就不用了。”“变天了,王爷。”伺候平王洗漱的小丫鬟开口道,“比昨儿冷。”平王不禁往外看一眼。“屋里比外面暖和。”小丫鬟解释。平王转向燕来,“你也穿厚点。”“是,王爷。”燕来本想说他知道,惊觉这和他温柔娇弱的人设不符,轻声应下来就抱着衣裳候在一旁。平王疑惑不解,“还有事?”面巾扔给豆蔻。黑色斗篷递给一旁的小丫鬟,燕来拿着厚厚的棉袍移到平王身前,“妾身想伺候王爷更衣。”说出来又想吐槽自己,真把自个当成以夫为天的女人了。平王不知他心中所想,整个人愣住,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讲。随之而来的是羞涩,甚至带有一丝丝拘谨。燕来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平王怎么和剧中差别那么大?他当初究竟让编剧改了多少。妈的,真是害人又害己。燕来心里不断腹诽,面上嘴角含笑说道,“王爷,伸手。”平王下意识伸手,一见燕来给他套上棉袍,他像个主子,他的妻子跟个丫鬟似的,嘴巴动了动,吞吞吐吐道,“以后这种事让丫鬟做。”“妾身想为王爷做些事。”话说出口,脸又红了。平王心头泛热,张嘴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到豆蔻等人都看向燕来,不禁抿抿嘴,很是不好意思的握住胸前的柔荑,“你的心意本王都知道。”燕来僵住,抬头看到平王好似很感动,惊得险些张大嘴,这这,这时候的平王也太纯了。再撩下去平王不会真爱上他吧。燕来慌忙抽回手,“王爷别胡说。”为他系上腰带,扭身去洗漱。平王误认为他害羞,脸上跟着染满笑意,“嗯,本王胡说。”一副“你说的都对,我听王妃”的模样让豆蔻一众看傻了眼。不是说王爷不喜欢王妃?如今算是怎么一回事啊。豆蔻转身关上平王的衣柜,打开盛满燕来的衣裳的柜子,拿起属于新嫁娘的大红撒花裙迟疑下来,“王妃喜欢什么色?”燕来把漱口杯递给小丫鬟,扭头看去,“蜜合色棉袄,葱黄棉裙。”豆蔻不禁庆幸她没擅自做主,“发簪呢?”衣裳递给小丫鬟,打开条几上的多宝盒。“太薄。”平王冷不丁开口。所有人都转向他。“王爷还在?”燕来没听到他说话,还以为他出去了。平王并没有回答,踱到衣柜前拿出正红白毛领斗篷扔给抱着袄裙的小丫鬟。小丫鬟慌忙接住。豆蔻看到这一幕,把多宝盒中最为精致,皇家工匠特意为平王妃打造的累丝金凤簪拿出来。犹豫片刻,又拿出一根小的珍珠发簪、一对珍珠耳饰和一对嵌有红色宝石的累丝金手镯放到梳妆台前,就偷偷看一眼平王。平王的视线从梳妆台移到燕来身上,没有出去的打算,豆蔻忍不住暗呼一口气,究竟哪个混账东西传的王爷讨厌王妃啊。险些害死她。“王爷,用膳吗?”豆蔻见燕来移到梳妆台前就试探着问。平王微微摇头,“不急。”豆蔻张张嘴,方才谁急的险些衣冠不整的跑出去,这会儿又不急了。而这话豆蔻没敢讲出来,她那么问不过是试探一下王妃在平王心中的分量,是不是实打实的当家主母。得到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答案,豆蔻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净了手移到燕来身边。燕来闻到一股淡香,抬头发现豆蔻离他不过一尺,下意识想躲。惊觉他现在不是公众人物,不用担心被狗仔拍到大做文章,燕来挪动一下屁股,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调整一下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等等,你拿的什么?”燕来见她要往自己脸上抹,连忙喊停。豆蔻:“粉啊。”“我看看。”燕来想抓她的胳膊,伸出去意识到她不是自己的化妆师,登时僵在半空中。随后安慰自己,就当豆蔻是他的化妆师,才心安理得的拉下她的胳膊,“这里有铅?”见豆蔻点头,“以后都别用了,伤皮肤。”燕来说完坐好,对准铜镜,见镜中人柳叶儿眉,嘴巴不大不小,玲珑鼻,鼻尖秀气,鹅蛋型的脸巴掌大,看似很精致小巧,随着小丫鬟把他的长发挽起,侧插金凤簪,另一侧眉尾上方戴上珍珠簪,又换上珍珠耳坠,整个人竟显得珠圆玉润,雍容华贵。燕来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这摆明一副当家主母,正宫皇后的长相,怎么会是下堂妇?编剧别是先写了本平王夫妻琴瑟和鸣的小说,发现世人不好这口,硬把人家夫妻拆散,把嫡妻写成女配。真是这样,而且他穿到小说里,他做鬼也不会放过编剧和他自己,太特么坑人了。“唇脂呢?”燕来猛然惊醒,发现豆蔻手里拿个红色的东西,心中一慌,“唇脂饭后再上。”豆蔻闻言立即给她涂一层面脂。片刻,燕来站起来,见平王还在,犹豫一下还是决定面向平王,“王爷,妾身这身行吗?”眼若明星,抿嘴浅笑,一副等着平王夸赞的模样。三年前初见燕来,平王便知她长得好。他父要和燕家结亲的其中一个理由便是燕来的相貌和他登对。这两年听人说燕来粗鄙,平王不大信,可他一想燕来在土匪窝长大,心中难免有些膈应。如今见她不含胸不塌腰,落落大方,还带有一些小女儿家的娇羞,平王双手抱臂,绕着她认真打量一番,右手支着下巴,颔首道,“不错。不愧是本王的嫡亲王妃。”“噗!”豆蔻捂住嘴,一见平王扫向她,慌忙说,“奴婢去传膳。”不待平王开口就往外跑。小丫鬟们见状,低着头忍着笑鱼贯而出。燕来也想跟着出去,可他哭也哭了,抱也抱了,眼看着平王要去前线,他要解放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于是燕来嗔道,“王爷,你看她们。”“她们怎么了?”平王明知故问,“哦,是怕你饿了。走吧,我们去用膳。”说完大步往外走。燕来瞠目结舌,这还是平王吗?剧中的平王虽能言善辩,嫉恶如仇,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可到了后宅的他简直冷酷无情,跟个天凉王破的霸总一样。“燕来。”平王在门口停下来。燕来压下心底的震惊,“妾身在想要不要拿斗篷?”“室内不冷,饭后再穿。”平王道。燕来巧笑嫣然,“那就听王爷的。”平王的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抿抿唇就往隔壁厅堂走去。平王府极大,坐北朝南,位于最南端正殿九间,两边设有厢房和耳房,在耳房和厢房之间有个拱形门,通往东西跨院。东西跨院住着王府家丁和侍卫。正殿后方的后殿也有九间,除了比正殿矮和窄一点点,其他都和正殿一样,拱形门通往东西院。前殿和后殿的东西院是用墙隔开的,后殿这边住的是王府幕僚。但在平王大婚前这些人都搬出去了,此时东西院皆空着。寝殿也是九间,位于后殿后方,和后殿同样大小,但离后殿有十几丈。不同的是寝室和厢房相连处,东西两侧各有两个拱形门,直通东西院。东院是厨房和太监的住所,西跨院住着丫鬟婆子以及早年从宫里出来的宫女。前朝皇帝贪花好色,宫妃甚多,以致于宫女太监也多。当今圣上后宫人少,用不着那么多人。改朝换代,入住皇宫之后,皇帝就挑许多看起来不错的赏给他的儿女们。平王所去的厅堂是寝殿最中间三间,出门走两步就到。燕来随平王到厅堂也明白他为何不穿斗篷,因为厅堂内点有火炉,虽然比寝室空旷,里面并不冷。燕来见主位只有一把红木椅,便在东边坐下,紧挨着平王。平王见他和燕来之间相隔不过一尺,轻咳两声压下笑意,就命豆蔻传膳。“来了。”豆蔻声音落下,端着木盘进来放下,迟疑一下,端起白釉画花镶银碗放到燕来面前。燕来低头看去好像燕窝,“燕窝粥?”“回王妃,是的。”豆蔻把另一碗放到平王面前,退至一旁听候差遣。随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端着红色木盘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丫鬟,莺莺燕燕有十几人。燕来哪怕拍过不少古装剧,也演过皇帝,但看到这一幕依然倍感吃惊,盖因这些丫鬟一个比一个出挑。燕来前世要不是演员,还是个混出来的大明星,一年要走好几次红毯,见惯了各色美女,面对这么一群,甭说平王过些日子要上战场,即便平王在家,他如今也是女儿身,怕是也把持不住。“爱妃,怎么不吃?”燕来心中一凛,回过神发现丫鬟不知何时已退下,桌上有素菜,有荤食,菜色很好看,黄的红的绿的,油亮油亮的,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正好燕来也饿了,闻言便说,“妾身在犹豫先吃哪个。”说着夹一点青菜,放入口中就忍不住皱眉,很咸,还微微泛苦,好像除了盐油并没有别的味道。燕来大为失望,随后想想又觉得正常。清朝有辣椒,有各种调料,还有温室大棚,皇帝家宴上的菜名好看,其实吃来吃去就那几样。哪像后世光面条就有百种吃法。什么热干面、油泼面、炸酱面、裤带面、烩面、刀削面等等。他不当王妃,卖面条也能发家。但他守不住。一旦生意火爆,势必有人眼红,为霸店夺方子,弄得他家破人亡,怕是也在所不惜。所以燕来从未想过隐姓埋名的躲起来,带着爹娘做个小生意之类的。“吃不惯?”平王见燕来皱眉,放下手中的银箸关心道。燕来端起燕窝粥想直接喝,看到变白变嫩的手,再次记起他不是男人,是女人,还是王妃,要矜持,就拿起银制汤匙喝一口,压下嘴里的咸苦,“有一点。”说完又拿起汤匙吸溜一口。“咳!”燕来抬起头,见平王往她身后看去,燕来转过身,是方才打头的那个婆子,“怎么了?”“王妃,用膳时切勿发出声响。”婆子说话间看一眼燕来手里的汤匙,脸上的鄙视毫不加掩饰。豆蔻心中一凛,慌忙开口,“姑姑,王妃还没习惯。”“既然已是王妃,还是尽早习惯为好。”婆子睨了燕来一眼,转向平王,“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掉落三十个红包,谢谢一直支持我的正版读者。第3章 落草为寇捏着汤匙的手紧了紧,燕来险些咬碎一口牙,奶奶的,等老子把平王糊弄走,不收拾你,老子跟你姓。燕来转过身,汤匙掉入碗中。叮一声,平王的视线移向燕来。燕来手足无措,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紧张,“王爷,妾身忘了……”可怜兮兮望着平王,明亮的眼眸中瞬间蓄满了晶莹,正在小心试探要不要滑落下来。“王爷——”平王:“王姑姑,退下。”王姑姑?燕来心中突然一动,这人该不会是剧中那个一边给燕来出主意害女主,一边向女主通风报信的狗奴才吧。真是她燕来也不会弄死她。有些人活着远比死了更难受,更痛苦。“王爷——”平王呵斥,“退下!”“姑姑,我有事点跟您说,您随我出来一下。”豆蔻攥着王姑姑的手臂把她往外拽。王姑姑下意识看平王。平王面无表情,像是在忍着怒火。王姑姑困惑不已,“王爷,奴婢也是为——”“本王让你出去!”平王陡然拔高声音。正七想八想的燕来不曾有防备,吓得哆嗦了一下。平王慌忙收起周身怒气,“别怕,本王不是说你。”“王爷不嫌妾身粗俗?”燕来佯装很是意外的问出口。萧家以前乃士族阀门,平王的父亲又是个重规矩的,自打平王懂事,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规矩来,连夜里睡觉都规规矩矩的,直到他十四岁。平王十四岁那年战火烧到他家门口,萧父揭竿而起,平王随父从军,别说吃饭不发出声响,能好好吃顿饱饭都是奢侈。多年风餐露宿,天大的规矩也给磨没了。再说,此地不是皇宫,他和燕来也不是在皇宫家宴上,有一群人盯着他们,平王自是不在乎燕来怎么吃怎么喝。“别听那老奴胡咧咧。这儿是你家,你怎么吃都轮不到她置喙。”燕来眉头一挑,这话他爱听,“多谢王爷。”“你我夫妻,何须言谢。”平王见她眉头散开,放心下来,“想吃什么本王给你夹。”燕来起初什么都想吃,被个疑似二五仔的狗奴才教训,又被青菜咸的起鸡皮疙瘩,顿时什么都不想吃。可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妾身想吃那个。”往面饼那边看一眼。平王给她夹一块,放在她面前的碟中,“还有呢?”“还有也得容妾身吃完啊。”燕来笑着说出来,“王爷别管妾身,妾身想吃会自己夹。”平王很饿,闻言便说,“够不着跟本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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