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隙里,穆南城的吻渐渐变得放肆,濡湿灼热的舌尖舔过萧然脸上每一寸细嫩的皮肤,最后移到他的耳廓,轻轻含住那小小的耳垂。
那是少年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萧然猛然哆嗦了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闷哼,红得要滴血的脸上混杂着痛苦,惊惧,忍耐,和最发自本能的欢愉。
穆穆先生
萧然的脑袋枕在穆南城的肩膀上,滚烫的脸颊埋在穆南城的脖颈里,呼吸和低吟浅浅地从齿缝中流泻,他浑身瘫软,几乎和浴池里的水融化到了一起去。
穆南城轻轻扳过他的脸,啃咬着他的脖颈,少年白皙修长的颈项绷紧到了极致,脆弱得仿佛轻轻一勒就能掐断,穆南城shǔn xī 到哪里,哪里就留下一片青青红红的痕迹,那些痕迹越发加深了他的肆虐,穆南城托起萧然的腰,少年的身体完整地浮出水面,像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玉。
萧然一抬眸,就能看到自己破水而出的器官正握在穆南城的手里,漫红的血丝扑进眼眶,他羞耻得几乎要死过去。
穆南城的手心抹了沐浴露,润滑而细腻,这和先前带着刺痛的触感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刺激到近乎甜美的快感。
萧然大口喘息着,轻微而绵密的电流无处不在,包裹着所有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样的刺激的下呐喊战栗。
他紧紧攥着穆南城的手臂,无师自通般地指引着男人手指的节奏,诚实本能的反应迎来了穆南城更加激烈的狂吻。
穆南城在取悦他,也在吞噬他,冰凉的水里似乎也蒸腾起了热度,两人紧密相贴的皮肤仿佛融在了一起。
宝贝穆南城的目光像是这温缓流动的水,荡漾着难以言尽的深情,萧然
男人忍得额头青筋直跳,他甚至怀疑自己随时都会爆体而亡,然而他刚往前顶动了一下萧然就睁大了惶恐的眼睛。
不怕不怕,相信我,穆南城安抚地,不停地亲他,相信我,我一点不会伤害你。
就在穆南城情难自禁地咬住萧然后颈上的皮肤,用牙齿细细厮磨时,萧然猝然抬起上身,仰高头,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嘶鸣,他颤抖着在穆南城的手中倾泻了出来,然后颓然倒了下去。
穆南城轻轻呼出一口气,他轻吻着萧然汗湿的发梢和眼睫,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没事了,没事了是不是,没什么可怕的,是不是
穆南城的尾音有些往上扬起,可他残余的很舒服那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萧然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说什么不可怕,太可怕了,萧然浑身酸软,连手指都不能动一动,但是那个地方却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了!
操!穆南城爆出一声低咒。
呜
乖,别哭
疼
这一回无论穆南城怎么润滑他的手指萧然都觉得疼,未经过人事的稚嫩器官只消一次就到达了极限,但是他身体里火焰不依不饶地燃烧着,孩子被折磨得只能嘤嘤哭泣。
穆南城将萧然抱起来倚着瓷砖墙坐在浴缸壁上,然后他半跪在浴缸里,低头含住那生嫩脆弱得已经不堪一握的小东西
萧然的抽泣声像是一根弦生生崩断在空气里。
感官上的无与伦比的愉悦远远不如心理上带大的莫大刺激,穆南城这样一个男人跪在他面前为他臣服,这个念头像是炮弹一样在他的身体里炸开,无数的碎片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硝烟钻进他的五脏六腑,他从头皮到脚底心,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麻,都在颤抖。
几乎在穆南城含住他的刹那间萧然就猝不及防地射了,他在一片白色炫光中看到穆南城喉结动了动,像是吞咽下什么东西,然后男人把他拉进浴缸里,他在混沌模糊的意识里听到穆南城低低哑哑地笑:
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不许躲,我都没嫌弃,不像话了啊这时候你还挑食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萧然的神智都是迷失的,他的身体好似被切割成两半,一半在冰冷的水里沉浮,一半在温热的熔岩里炙烤。
他记得穆南城手心的力度,嘴唇的温度。
他记得穆南城试图打开他的身体,但是他只抗议了一声穆南城就停住了。
他还记得穆南城亲着他的眼睛,贴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小乖不怕,我不欺负你。
他记得海潮汹涌而来,将他整个没顶,一次又一次,他在极度的疲惫中沉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穆南城的保镖直接踹开客房的门,郑采翎先是被破门声惊醒,紧接着房间里灯光大亮,两个女佣匆匆走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郑采翎坐起身,她还穿着单薄清凉的睡衣,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前,震愕地瞪大了眼,你们怎么能私自闯进我的房间!
一个女佣二话不说开始收拾客房内的东西,把郑采翎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进她自己带来的行李箱里。
另一个女佣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无表情道:
郑小姐,大少爷要求你在一个小时之内离开梨湖庄园,请你动作快一点,不要让我们难做。
郑采翎的瞳孔重重一缩: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女佣的表情很不好看,半夜三更,原本整个庄园的人都沉浸在睡梦里。
先是园子里的医生被叫到主楼,没多久后就有人把所有佣人都叫了起来。
梨湖庄园的人都知道大少爷脾气不算好,但他也只是表情冷酷而已,鲜少发作人,今晚是穆南城入主梨湖庄园后,最大动肝火的一次。
厨房和安保,凡是今晚值班的人统统被解雇,佣人们站在大厅里战战兢兢地听管家训话,依稀听明白了意思,小少爷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医生正在楼上给他检查,而小少爷吃的那东西,本来是要给大少爷吃的。
众人不知道小少爷到底吃了什么,还以为是毒薬之类的,所有人活活惊了一身冷汗。
然后大少爷的命令下来了,要求郑采翎立刻离开,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郑采翎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要找我姑姑
说曹操曹操到,郑慧瑜因为沈凤仪最近生病要给她陪床,晚上睡在老太太房里,楼下的动静很晚才传到三楼,她正打算到一楼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走到二楼就看到侄女的房间门大敞着,门口还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是梨湖庄园的保镖。
郑慧瑜登时大惊,还以为郑采翎出了什么事,走到门口听到女佣说话才知道大少爷是要赶走采翎。
姑姑!郑采翎见了姑妈如见救星,她扑过来一把抱住郑慧瑜,呜哇一声就大哭了出来,姑姑你看看!梨湖庄园的人就是这样对我的!他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这是怎么回事?
郑慧瑜错愕地看着两个女佣,即使她走了进来,那两个女人依然快速地收拾着房里的东西。
先前开口的女佣把穆南城的话复述了一遍。
郑慧瑜的脸色霎时一白,郑采翎做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郑采翎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姑姑,你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赶我走,以后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这又不是我一个人
郑慧瑜赶紧制止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