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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他法。柔桑和天朗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歪打正着,他们苦苦寻觅的方逸伟的确是去了北京。第291章 天朗从医院出来,柔桑让天朗送她到“蓝家小筑”探看一下蓝凤凰,谁知蓝凤凰并不在“蓝家小筑”的阁楼上。她昏睡了一夜,到次日醒来时觉得头痛得紧,便给付小日挂了电话,付小日向单位请了假火急火燎去“蓝家小筑”接了她便送到医院去。知道自己被柔桑下了安眠药,蓝凤凰是气不打一处来,谁知向冰儿给她挂电话,让她暂时不要揭发柔桑,就更加郁闷憋屈了。幸而有付小日陪着说笑解闷,也就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结,就这么相安无事地挨着日子。全城上下都在营造张灯结彩的春节气氛,仿佛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迎接年三十的那顿丰盛晚餐。辞旧迎新,自然意义非凡。唯有季公馆和白家大宅开心不起来。白天朗拿到了和林亦风的dna比对结果,他们之间毫无关联,不存在血亲的可能性。他每日都为这个结果懊丧,许多次走进若昭的房间对着墙上若昭的照片发呆,这么相像的两张脸,怎么可能毫无牵扯这完全不符合生物科学的逻辑。猛然灵机一动,去浴室拿了若昭的牙刷送到dna检验中心去。若昭虽然死了,可是他生前的房间还照常留着,因而牙刷上还残留着若昭的dna携带物。他想解开一直萦绕在自己的心头的谜团,这样相像的两张面孔怎么可能没有关系白天朗在对化验结果焦灼的等待中消磨时光,靠近年关。季小亭还在住院,病体康复得很缓慢。司徒月沉浸在自己的伤悲了,偶尔去探视一下他。她已经出院回了季公馆,每日懒散在房间里,少言寡语,几乎忘记了林亦风的存在。年关就这么日复一日地逼近了,还是阿残提醒了司徒月已经许久不曾去探望季小亭了。司徒月这才收拾了妆容,向医院出发。她不知道这一去,她和季小亭、林亦风的悲剧就真正开始了。第七十五章真相司徒月带了装在保温瓶里的鸡汤,抵达了季小亭的病房。季小亭已从重症监护室转入贵宾病房。贵宾病房的设计很舒适,就跟居家似的,所有物什一应俱全。司徒月到达病房的时候,季小亭却不在,问了留守的佣人,答他被推去做检查。司徒月把鸡汤搁在储物柜上,百无聊向地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佣人上来和她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林亦风,那女佣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司徒月说:“少奶奶,那个和你们一起被绑架的林老师上午来病房看少爷了,他虽然肋骨骨折,倒是比少爷好得快,或许穷人的孩子就是命贱,听说那林老师家境不是一般地差,哪像咱们少爷,从小蜜罐里长大的,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啊少爷中了一枪,命是保住了,可是失血太多,又怕伤口感染,康复就跟蜗牛似的。”女佣还在絮絮叨叨,司徒月显得不耐,女佣评价林亦风的那段话让她很不舒服。如果女佣知道她这高贵的季家少奶奶也是穷人出生,是不是立马会流露鄙夷的神色“少奶奶,您要去找少爷吗”女佣见司徒月站起身,殷勤地询问道。“我去看看林老师,他住院这么久,我还没去看过他呢少爷回来了,就说我马上就来,不必来找我。”司徒月叮嘱了几句,就出了贵宾病房,到普通病房区寻找林亦风。在骨科病房,司徒月找到了林亦风。司徒月推开病房门时,林亦风正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的胸前用弹力胸固定着,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垂下眼眸像病房门瞟了一眼,顿时眼睛雪亮。他几乎要弹跳起来,巨幅的动作拉动了伤口,疼得几乎要了他的命。司徒月赶忙上前帮他,他小心呼吸着坐起了身子,直挺挺的,不敢再挪动分毫。看司徒月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林亦风微笑着道:“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怎么说也患难与共过,你有点薄情寡义哟”林亦风努力开着玩笑,他想让司徒月红愁绿惨的面容舒展些,却只是让自己的面色更加惨白。“看来你伤得不重嘛,还有力气开玩笑。”司徒月撇撇嘴,勉强笑了笑。林亦风的脸庞让她时不时就有若昭立于面前的错觉,再加上肖家小别墅带出来的那本日记,司徒月觉得前尘往事不但没有过去,还一股脑拥挤到了眼前。那些沉重的往事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还哪里能轻易舒展开笑颜“什么你你你的在仓库里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尊我一声小林哥的。”林亦风还是故作欢喜,其实在刚刚的起身时,他已经牵动了伤口,此刻正隐隐作疼着。司徒月看得出来他在使劲隐忍,还趁说话的间隙快速吸了吸气,便挤了一个很给面子的笑,却是苦菜花一样凄凄惨惨的。“这么难看的笑,还不如不笑,我怎么说也是被你拖累的吧你看我还落了一身残疾,你喊我一声小林哥,会死啊非要没礼貌地林亦风林亦风地叫吗”“好啦好啦,叫你还不成吗哪就残疾了我看你不恢复得挺好”司徒月没奈何地笑起来。这个林亦风看不出来真是个玩兴未减的孩童。“那你还不快叫”林亦风催促。“小林哥”司徒月的声音低低的,竟然十分羞赧。林亦风又讨价还价了,“你这跟蚊子叫似的,谁听得见哪大声点”“小林哥”司徒月没好气地喊了他一声,便连带咳嗽起来,唬得林亦风睁大了眼睛。“怎么,你在仓库里受了凉,到现在还没好啊”林亦风收敛了笑容,关切地问司徒月。司徒月咳停了,便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受凉了谁告诉你的”“还用谁告诉我吗我们被关的地方是山上,地上就是泥土,又阴又凉,我们一直歪在地上,不着凉才怪,你一个女孩子家,身子骨如果受得了,岂不成汉子了”“现在不都流行女汉子吗”“那你也不是,你看起来就不是。”“你倒是汉子了逞强,然后吃苦头了吧肋骨折断的时候,如果插进内脏去,看你怎么办”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聊着聊着,司徒月就开始晃神。从前的从前,她和若昭就是这样斗嘴的,在他们的恋爱中,斗嘴占据了绝大多数时间,刘凝波时常称他们两个是欢喜冤家。而眼前的人,他诙谐的言语,调皮的眉眼,就像是若昭的翻版,司徒月不禁想起前人的一句诗词:似曾相识燕归来。心下有一根弦仿佛被谁轻易就拨动了,细细碎碎地动着,触碰着她内心的柔软,然后丝丝入扣地疼。林亦风不知为何突然噤了声,他发觉到病房空气里的异样,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二人的目光尴尬地对接了一下,又立马错开。司徒月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是有些暗哑,像丝绸断面沙沙的,“小小林哥,听佣人说你上午去看季小亭了”“是啊”林亦风已经调整好状态,换上一脸灿烂笑容,“虽然说我是被你们季家拖累的,但后来季少爷被绑架,可完全就是为了替换我了。”司徒月垂着头,并不搭腔。林亦风继续道:“司徒月,季少爷有生你的气吗你为了我这个外人能够顺利开脱,帮着歹徒绑架自己的丈夫,其实我心底里是很感激你的,同时也很震惊。”司徒月沉默了许久,答道:“小亭,还有季公馆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真相。”林亦风愣了一下,随即也陷入了沉默。司徒月不知道,此时此刻,季小亭就站在林亦风的病房门外。他检查完毕回到病房,佣人告诉他司徒月来看他,他简直欢喜得忘乎所以,立马就来找她。然后他听见了林亦风口中的真相,这个真相司徒月不曾在他面前提起,不曾在季家人面前提起,她把这个秘密守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而他的心在此时此刻跌入深深的谷底,碎成粉末。季小亭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这时这刻他的脸色已经难堪到极点,他艰难地转过身,蹒跚地迈步。胸前已经弥合的伤口仿佛一下又破开了,一种比子弹还要凶猛的暗器戳进了那个伤口,这次没有打歪,而是不偏不倚正中心脏。他抬起沉重万分的手按住胸口,那疼痛却变成了触手可及。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只能暂停了脚步,扶着墙壁,微微喘气。“小亭”身后传来司徒月的声音,季小亭的身子一凛,脸色更加煞白,他原想加紧脚步,此刻,他不想看见司徒月,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两只脚就像灌了水泥,千斤重一般。司徒月已经快速跑了上来,她的手握住了季小亭的手,季小亭的脸颊明显抽动了一下,他想抽出手,却又在感觉到她掌心的柔软与温暖时僵硬住,没有抽离。“我不是跟佣人说让你在病房等我吗你怎么就找来了”司徒月嗔怪着。季小亭半晌答道:“我出来走走而已。”说着,便让司徒月扶着回自己病房去。一路上季小亭都没有说话,回到病房,就推开司徒月的手,让女佣扶着躺到床上去假寐。司徒月只当他是伤情未愈,便小声叮嘱了女佣几句,自己离开医院。司徒月一走,季小亭就睁开了眼睛,他只觉得胸口沉闷,眼眶周围胀痛得厉害,接着便有温热的液体濡湿了两排长睫毛。他紧紧抿着唇,黑着脸。他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绑架当天的事,他几乎一心思扑在司徒月的安危上,可是他竟只是司徒月的一粒棋子,是她为了保住林亦风平安的交换条件。她忘了他是她的丈夫,他才是她现在的天。她只记得她的前尘旧爱,哪怕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就能叫她牺牲他,这个女人,可恶白天朗面对着那份dna检验结果时,心里是欢呼雀跃的。林亦风和白若昭的dna检测结果是9999的相似度,这么说这两个人是绝对的一奶同胞。他就说嘛,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原来是亲兄弟。正当他笑逐颜开的时候,蓦然怔住:如果林亦风和白若昭是亲兄弟,而林亦风和他没有血缘关系,那么白若昭和他呢白天朗的面孔立时扭曲起来,他浑身发抖地返回了检验中心,狂砸了一堆钱,让检验人员帮他和白若昭做鉴定。“立刻,马上,我要知道结果”白天朗的眼睛血红着。医生收了钱,连忙开始做鉴定。而白天朗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医生手里摇晃的仪器,那些光晃得他头昏眼花。白天朗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身边鳞次栉比的高楼仿佛一股脑向他逼仄过来,还有检验中心医生的话:“白先生,您和白若昭的dna鉴定结果表明,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白天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狂奔。不可能怎么可能他养育二十多年的儿子,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为他的死几乎耗尽了心血,哭尽了眼泪,可是他被欺骗了他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白天朗没头没脑地跑着,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他不知道自己能跑去哪里,直从日头正中跑到日头西斜,他发现自己站在墓园外。一排排墓碑沉默地立在冬日的斜阳里,他像无头苍蝇一样走了进去,愣头愣脑地一直朝前,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女子,他和她撞在一起,他却并不看她,越过她,依旧向前走。司徒月本来也想继续朝前走,可是蓦然回过身来,发现刚刚和她相撞的人是白天朗白若昭的爸爸。司徒月就那么僵立住,扭着头看他落寞而蹒跚的背影,那背影被夕阳拉得淡而模糊,拉得老长,一直拉到白若昭的墓碑上。他也来看若昭。司徒月的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凄凉的,像雨后的残红,有些惨不忍睹。若昭死了一年,她这是第二次来看他。上回来他的墓前是母亲被执行死刑的那天,她在他的墓碑上哭昏了。这一次来看他,她没有再流眼泪。现在她过得很好,安安稳稳的,她会一直这样安安稳稳地陪伴他的孩子长大,长成和若昭一样丰神俊朗的年轻男人。可是眼前的男人呢他是若昭的父亲,中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多的财富也是枉然。司徒月一直目送着白天朗的背影寂寥地走到若昭的墓前,然后她听见他伤心欲绝的声音:“为什么,dna检验结果显示,你和林亦风有血缘关系,和我却没有”司徒月猛然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为什么,你们是亲兄弟,而你却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养了你二十多年,用尽心力爱你,为你哭尽眼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欺骗我不是我的儿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家,为什么姓白,为什么喊我爸爸你不是我儿子,你是个骗子骗子骗子”白天朗的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墓碑上,额上的鲜血染红了若昭的黑白遗照。司徒月一步步向后退去,这个真相震得她无法回魂。白若昭居然不是白天朗的儿子,林亦风和白若昭居然才是亲兄弟。怪不得他们长得那么相像,原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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