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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6(1 / 1)

都在唠叨:“少奶奶,你这是要去哪里身体这么虚弱,不在床上躺着,跑来跑去做什么先生吩咐我们给您送来鸡汤,你赶紧喝完好好躺下歇着,如果你不尽快养好身子,先生会把我们都辞退不可。要知道少爷受了重伤,先生担心得要命,你可不能再有事。姨小姐已经知道你被绑架的事情了,在家里担心得要死,幸好你已经被解救出来,她正吵着要来看你,先生因为姨小姐眼睛看不见,好不容易才哄了她,说等你身子一好,马上就把你接回季公馆,让她安心在家等你。所以,你要快点让身子恢复元气。”女佣说的“姨小姐”指的是阿残。司徒月想到火急火燎的阿残,也就听从女佣的话,回了病房,喝了鸡汤,忐忑地躺下。她也因为感觉到自己身子虚弱,而不敢太造次,心想,季小亭中了枪都能活着,林亦风只是肋骨骨折就更不必太过担心,等自己养好身子再去看他也不迟。于是昏昏然又睡了半日。醒来时,女佣早已把晚饭从季公馆送来医院,各种海补的食物,司徒月狼吞虎咽一餐,顿觉手脚有了热度,心口的气也顺畅多了。“少爷醒过来了吗”司徒月问女佣。“下午醒来过一次,醒来就问你,周管家同他说你还在睡觉,他就没有吵你,这会儿你醒了,他又睡了。”女佣絮絮叨叨的,忽然隐了面上的笑容,疑惑地问司徒月,“少奶奶,我觉得奇怪,你比少爷早被绑架,少爷还和警察在一起呢,怎么也会被绑架的呢”司徒月顿时面如土色,心虚地低垂着眼眸。如果不是她帮着牵线搭桥,歹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绑走季小亭呢而且绑走季小亭,竟然是为了直接置他于死地。“你知道绑匪为什么要绑架我和季少爷吗”司徒月问女佣。“还不是交友不慎啊少奶奶,少爷原来结交的那个肖家大少爷,你有印象吗你可能也不知道,你们结婚的时候,肖少爷不知去哪里游玩,不曾来参加你们婚礼的,不来倒好,否则婚礼一定会被他搅得乌烟瘴气的。老爷一直反对少爷和这种酒肉朋友来往,少爷偏偏对这个肖少爷情有独钟,就喜欢和他一处玩乐,后来肖少爷惹了人命案,少爷居然把他藏在农场的小洋楼里,先生为了保护少爷才打电话报警的,谁知道,那肖家老爷子,就是肖少爷他爹怀恨在心,认为是先生害死了他儿子,也要一命抵一命。这该天杀的肖家父子,自己不要命就算了,还让少爷差点送命,幸好子弹打歪了,不然老爷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喽呸呸呸,瞧我这张嘴”女佣假装摔着自己的嘴巴子,司徒月觉得烦闷,不再同她搭腔,闭了眼睛,兀自想心事。女佣见她不耐烦,就掩了病房门悄悄离开。听到关门声,司徒月睁开了眼睛,她越想就越觉着后怕。自己为了保林亦风平安,帮着歹徒绑架季小亭,如果季家的人知道了心里该做何感想。她没想到绑架他们的竟是康浩的父亲,恶有恶报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一直以来,她不喜欢康浩,但是因为凝波的关系,她也没办法在面上表现出绝对的厌恶来。况现在死者已矣,又何必去对一个死人落井下石呢只是那肖父怎么会偏激到要杀死季小亭去帮儿子报仇呢康浩的死和季小亭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只是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失去理智,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把罪愆迁怒到他人身上。如果季小亭这一枪不偏不倚,那她又该如何减轻自己的罪孽司徒月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头发,放下时触到了一个硬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是那本粉红日记本。她随手拿了起来,歪躺在床上,一页页翻阅,才看了几行字,她整个人就震住了,继而全身兴奋地发抖起来。是凝波是凝波生前写下的日记司徒月一下来了精神,她坐起身,压抑着狂跳的内心,一页页翻读下去越看下去,司徒月的双手就抖得越厉害,泪水像出巢的蜂一涌而出。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凝波的那段时间,凝波遭遇了那么多不测,她只顾着自己的伤痛,却让凝波一个人独自面对无助的困境,司徒月真想摔自己几巴掌,如果时间可以重头来过,她一定不走出八尺门18号,她一定会陪着凝波,她一定不要不告而别,不管什么样的风霜雨雪,她都要陪着凝波一起面对。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凝波已经香消玉殒,化作冤魂一缕,而她能做的只是透过凝波的文字去窥探那段她缺失的岁月“被康浩关在肖家小别墅已经一月的时间,不能说被关,至少我是心甘情愿地被关,每日在这个四面墙的小房间,我让自己猫起来,哪怕是蜷缩成一个小点,还是觉得无法让自己彻底躲藏,觉得自己还是在一点点暴露,我是多么害怕这种暴露的感觉。一个父死母亡的孤儿,一个婚姻惨败的弃妇,现在还是一个吸了毒的瘾君子。我知道这样的自己,已经被爱情抛弃了,是我自己放开了那双爱情的手,因为不相信那双手还愿意把这样的自己握牢“逸伟曾一遍遍质问我,为什么我会沾染读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吸了毒我是遭了梅淑的陷害,她恨我,恨我有一张和翠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而翠竹是他丈夫的情妇,于是梅淑把对翠竹的恨全都转嫁到我身上。她不想看到我幸福,她要我生不如死,她赢了,她利用翠柏离间我和逸伟的感情,而我的逸伟终还是对我们的爱情产生了动摇。看着痛苦的逸伟,我无奈其何,我理解他,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竟然是父亲情妇的事实看着花样的男孩子日日买醉,我的心碎裂成灰,我多想告诉他:我不是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做下三滥的事情我只是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但我的操守和忠贞都在可是,我的辩白多么苍白无力,多么欲盖弥彰,逸伟的心里永远都留下一根刺。而我,居然开始心虚,为自己不曾犯下的过错心虚和惭愧。我知道我和逸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爱情只是上苍送给我的一次意外,我不可能长久地拥有它。而我的逸伟,继续在痛苦中,用酒精麻醉自我“向冰儿居然是逸伟的初恋。而我已经没有权利去妒忌和怨恨。在逸伟的爱情里,我已经是卑微的角色,一切都在施舍中度过,我就像个可怜的乞儿。可是,我的逸伟,你怎么能毫无原则你可以背叛我,背叛我们曾经的爱情,但不能是向冰儿。向冰儿是谁是害死若昭的凶手,是司徒月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因为她,若昭死了,蓝青阿姨死了,司徒月走丢了逸伟,你怎么能和这样一个女人并肩从酒吧间走出来你怎么可以和她勾肩搭背,怎么可以和她同坐一辆人力车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跟在你们身后吧我可以恨吗替自己恨,替若昭恨,替司徒月恨,或许,我也该替逸伟恨,他或许觉得他纯真的爱情遭到了亵渎,他觉得他美好的青春被我这样一个一团糟的女人彻底毁掉“今天我回了一趟八尺门18号,我居然在我的家里看到了向冰儿,一大早睡眼惺忪,衣着暧昧,我怎么能不瞎想呢我躲在肖家小别墅的日子,我的逸伟其实是不孤单的,他也寻回他的旧爱。只是可笑的,我为此呕了血我像黛玉一样含恨地喊着:逸伟,你好然后我觉得自己可笑。我依向着活过来的爱情再一次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为什么心这么痛为什么这么恨为什么时至今日,还看不开爱情“我去监狱探望了梅淑,她是想看着满身狼狈的我然后发出胜利的笑容,她不想让我死,只是想叫我生不如死。其实她不用逼我离婚,不用利用干爹的遗产逼迫逸伟离婚,逸伟若爱我,自然视白钱如粪土,只是可笑的,逸伟真的爱我吗逸伟真的不在乎生父给他留下的巨额财产吗他不在乎,那婆婆会不在乎吗婆婆含辛茹苦,熬肠刮肚拉扯大逸伟,不就是想逸伟能过上好日子吗现在知道了逸伟就是谢平的亲生儿子,她会不争取逸伟该得的财富吗逸伟,婚姻与财富,你选择什么你选择的是向冰儿“婆婆的腿被梅淑的人打断了,婆婆说得对,梅淑就算是被判了无期徒刑,被关进监狱,她还是有本事整死我。我被莫名其妙地打进一针读品,不是最好的证明吗逸伟一直以为我沾染上读品是受了康浩的蛊惑,他不知道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他父亲的女人陷害的我的第一次婚姻也是这样被陷害掉的,是梅淑告诉了康浩我是个被包养的女人,于是爱了我多年的男孩一夕之间性情大变。我的逸伟也逃不出被设计的命运,我累了,离婚吧我这一生是早就毁了,我又何必拖累逸伟呢阿凌死了,干爹死了,他们曾经真挚地爱过我,我能酬答他们的只有放过逸伟,放他一条生路,可是,我的逸伟,将来你要娶一个贤良淑女,娶一个真正能帮到你人生的女人,但这个人无论如何不能是向冰儿我祈求上苍,乞求逸伟,不要这样,对司徒月太残忍了”司徒月的身子剧烈发抖,泪断线珍珠般一颗颗落在日记本的扉页上,凝波的字迹瞬间被晕湿模糊。她紧紧握着日记本,指甲嵌进肉里,微微发了白。司徒月从病床上起了身,趔趔趄趄地在病房里走着,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她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面对森林的丛莽晕头转向。凝波的日记如泣似诉,含怨带恨,一字字一行行都在眼前闪烁,仿佛整个病房里都充塞了凝波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恨替自己恨替若昭恨替司徒月恨不能是向冰儿不能是向冰儿她是司徒月的仇人,这样对司徒月太残忍这些喊声像尖利的刺,一根根刺向她的耳膜,清晰的疼痛从她每一根神经里发散出来。司徒月捂住自己的耳朵,头使劲地摇着,泪水从眼睛里不可遏制地落下来。原来她离开的近一年,凝波生活在风口浪尖上,原来逸伟竟是谢平的私生子,这是怎样的孽缘原来凝波吸d是因为遭了梅淑的陷害原来向冰儿害死了若昭,又去招惹逸伟原来向冰儿是逸伟的初恋司徒月仿佛看见凝波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颤抖,她对着她伸出手,哀哀地说:“司徒月,我好累,司徒月,好累,好累”司徒月的心就像被刀子捅进去后反复翻转,疼得整个胸腔都要爆裂掉。她的眼睛哭得红肿,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颤巍巍对着凝波的影像伸出手去,那白衣胜雪的影像瞬间沾满殷红的血迹,然后冰镇住,玻璃般寸寸碎裂。“凝波”司徒月痛苦地喊起来。凝波,不要离开我凝波,不要死可是凝波已经彻彻底底地离开了,凝波再也不回来了,带着对她的愧疚,对逸伟的怨与恨,毅然决然做出飞翔的姿势坠入湖水。那年轻单薄的躯体在湖水中不感到冷吗或许现实比湖水更冰冷,更冻却她原本一腔热情的心。她是被彻底伤透了心,才会绝望地寻死吧司徒月用手使劲环抱住自己,哆嗦着蜷缩到地上去。窗外一轮明月孤独地升起,天清湛湛,孤月皎皎,司徒月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望向那轮孤月,她仿佛又在那一片清朗里看见了凝波苍白的脸蛋,眉目含愁,低低呢喃:“心上千千结,天边弯弯月,司徒月”凝波,我的姐姐,我的亲人,我该怎么酬答你这一生对司徒月的相知相惜古有荆轲刺秦,酬答燕太子的知遇之恩,而今,司徒月该如何酬答这位已经亡故的知己司徒月像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望着那轮清高绝伦的孤月。第290章 家事同一片蓝天下,白天朗也正仰头望着天边的皎皎孤月轮,一片惆怅。他正站在“蓝家小筑”的院门外,正欲推门进去,不经意抬头就望见了这轮孤月。今晚的月色凉如水,更衬得冬日的寒冷酷、彻底,不沾泥带水。柔桑约了他入夜就带着安眠药来“蓝家小筑”,他是满腹狐疑,但还是照做。柔桑那么爱他,是绝不会害他的。于是,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那瓶药,望一眼天空的月,他意气风发地走进了“蓝家小筑”。柔桑交代过,要假装若无其事,要假装巧遇,要假装不动声色,各种假装,对于他这样不擅长心机的人确实有点难度,要不是碍于天明,他真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恋爱了。如果他爱上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弟妹,他多想和马茹芬离婚,然后娶柔桑。可是他知道这是事实不允许的。在本城,白家是豪门富户,这种八卦笑话变成本城的周刊头条,可不是闹着玩的,况现在集团的生意遇到了瓶颈,任何风吹草动对家族来说都是致命的,他现在完全是风雨中苦撑的一株小草,只希望等待时机,让集团的生意能够回暖,而资白是个大难题,银行不肯贷款,融资又是他不敢尝试的。白天朗有时候觉得懊恼,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他都显得畏手畏脚。或许长期处于马茹芬的yín 威下,他早就让懦弱变成一种惯性,从后天内化为根深蒂固的劣根性。白天朗还没从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酒吧的塑料帘子已经挑开,蓝凤凰吃惊地站在帘子内,“这不是天朗叔吗怎么会突然来蓝家小筑”她管天明叫哥,管天朗叫叔,虽然混乱,却是因为那份从小到大的痴念所致。看着她睁大的好奇的眼睛,白天朗显得无措,而柔桑早就不动声色地走过来,也假装吃惊道:“大哥,你怎么来这里”“我闲来无事,车开着开着就开到郊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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