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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柴家事毕(2 / 2)

这是柴启信极重的一句话了,他很少有后悔什么事,便算是他做错什么事,只要没造成什么他不能接受的后果,他都是虚心接受这个教训,争取下次不犯错。


因为他知道,后悔无济于事,人只能向前看。


但现在,他后悔了。


他后悔当初开口,收养他。


若他没收养他,暄暄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害?


三年啊,暄暄到现在,还未成年!


解鸣谦开口:“柴小姐,不必担心这个,他没法再用这个威胁你。”


解鸣谦递给程铭礼一张黄符,道:“让他喝下去,问出储存位置,上报给网警。”


“好。”程铭礼推着柴曜离开。


解鸣谦走向柴暄,瞧出柴暄对男人的惧怕,他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道:“柴小姐,你手上的煞物,能给我看看吗?”


柴暄点头,将煞物放到地上,又飞快收回手。


解鸣谦低头,认出煞物是厌胜小纸人。


厌胜之术施展起来简单,且容易见效,很多人害人时,都爱选这个。


从古至今都是。


解鸣谦用木棍将小纸人翻了个身,果然小纸人后背上,写着柴昀姓名和八字。


“这是你做的?”解鸣谦问。


柴暄轻声“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你从哪学的?”


“蓬莱阁。”


解鸣谦闻言,没多少意外。


蓬莱阁吸引的,都是负面的绝望的情绪,柴暄被控制无望,自然是蓬莱阁的目标。


他没多问蓬莱阁的事,又道:“那四羊方尊明器,是你故意送的?想让全家都倒霉?”


柴暄面色惨白。


她望向柴启信,近乎绝望。


爸爸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再喜欢她了,她很后悔,她只是太过痛苦,想让全家陪她一起痛苦。


她没想怎么害人,只是让一家人都心情不高兴几个几天。


等她缓过来了,她会解决掉明器上的煞气,到那个时候,明器就会无碍。


只是还没等她解决,这事就捅了出来。


她满脸仓惶,身上散去的绝望又慢慢凝聚,她木然地点头,低头不敢看柴启信。


柴启信瞧得心疼,上前摸摸她的头,“傻孩子,是爸爸的错,爸爸没有保护好你。”


一道亮光刺穿乌云,为乌压压的世界带来希望与光明,柴暄望着柴导,眼底迸发着光亮,“爸,你不怪我?”


“不怪你,我爸爸先没保护好你。”


柴启信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怪她?


柴暄呜呜呜哭泣,“不,不怪爸爸,怪我,是我胆小懦弱,不愿意相信爸爸妈妈,二哥说,他爸对爸爸有大恩情,无论发生什么事,爸爸妈妈只会站到他那边,要是我不听话,他就和爸爸妈妈说,将我送回孤儿院,爸爸妈妈肯定会听他的。”


“是我的错,我信了他的话,一直不敢和爸爸妈妈说。”


她很多次,都想和妈妈说的,可是她舍不得妈妈,更怕妈妈真的站到二哥那边,她怕。


所以她胆怯,退缩了。


后来,被拍了那些东西,她更不敢说了。


解鸣谦用符箓将小纸人毁掉,没有反噬柴暄,他道:“小姑娘,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你认不认同?虽然你做的事,没有真的伤害到人,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


柴暄连连点头。


柴启信上前,求情道:“解大师,暄暄并没有造成大错,批评教育一顿就可以了吧。”


解鸣谦朝柴启信招手。


柴启信上前,解鸣谦拉着他到偏僻处,压低声音道:“小姑娘三观未定,心理不健全,这种情况下,需要系统教育。你给她求情,若我同意了,她以后觉得只要没造成大错,玄术可以乱用怎么办?”


“她刚入了玄学一门,正是需要教育的时候,我会带她回特警局,接受公家教育,让她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遇到什么事可以怎么做,什么事不能做。”


柴导闻言,觉得这样处理很好。


他从没期待过子女能成为什么大人物,只要能明道理懂是非,也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就够了。


“好,我家小暄,麻烦你你了,对了,我和我老婆,之后能去特警局看她吗?”


“你们夫妻可以早上送她去特警局,下午过来接她。”解鸣谦点头,“对了,你向学校请个假,请半个月吧,接受半个月的教育。”


“好。”


柴启信叹了口气,柴昀被抓还没想好借口,又得给小暄去特警局再教育想借口,头都要炸了。


解鸣谦失笑,替柴导想出个理由,“柴昀,就说去找他亲妈了,他亲妈去了国外,这个理由也正常。至于柴暄,就说她入了玄门,新拜了个师父,要进行特训。”


柴导点头,“好,就这么说。”


解鸣谦和柴导谈好,又走向柴暄,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将自己和柴导商议出的结果,告诉她。


柴暄惊讶得瞪大双眼。


她以为,自己要坐牢,毕竟,她有害人之心。


解鸣谦解释道,“你这是正当防卫,不算犯法,不过要注意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度间的关系。”


柴暄低头沉思。


解鸣谦望向柴导,道;“柴导,您家的事,算是解决了,之后综艺的事,麻烦你了。”


柴启信生性厚道又重情,解鸣谦给他解决了这么多麻烦,又只有这么个要求,他再怎么疲惫,也得将这事办好,“行”


过了片刻,他又道:“解大师,还得麻烦您一件事。”


“嗯?”解鸣谦望向他。


“别让那孽子,说出小暄的事。”


小暄是女孩,她再怎么是个受害者,一旦柴昀说出小暄十四岁就被人,各种难听的话语都会冒出来。


小暄又是那么个性子,承受不住的。


他不想某天听到小暄自杀的消息。


“放心,他说不出口的。”解鸣谦目光一柔,柴启信确实是个慈父。


他给了个保证。


柴启信浑身放松,柴暄望着解鸣谦,也目露感激。


过了片刻,程铭礼走了过来,低声道:“鸣谦,网上备份已经被网警毁了,但那小子,还在u盘和不联网的电脑里,都有备份。”


柴昀虽然一直住在柴家,但他外边也有房子。


很多视频和照片,都是在外边房子里拍的,备份外边房子里藏着有,柴家房子,也藏着有。


解鸣谦点头,望向柴导,柴导道:“我带你们去他房间。”


柴昀将那些视频藏得严实,要不是他亲口说出,怕是柴暄在他房间里怎么搜,也搜不到。


谁能想到,他会将u盘藏在乒乓球里,藏在橡皮泥里?


若他能将这份谨慎放到工作上,怕是早有一翻成就。


毁掉柴家这边的备份,一行人终于坐下吃晚饭。


柴曦扭头往外边瞧了瞧,问:“二哥呢,他怎么不进来吃饭?”


柴暄听到二哥二字,习惯性得害怕,她身子颤抖一下,沉默低头,瞧得柴导痛心不已。


他硬声道:“他去国外找她妈了,不必再等他。”


过了片刻,他宣布道:“柴曜和柴昀,都不再是我儿子,我之后会将他俩户口迁出去。”


吴丽崩不住,“老二也跟他-妈跑了?”


她没忍住落泪,“老柴,是不是我这个妈妈当得不行,一个两个的,都要亲妈,不要我这个养母?”


老太太骂道:“哭什么哭,跑了是好事,柴家的家产,是要留给曦曦的,他俩跑了,少两个人抢曦曦的财产,不好吗?你还是曦曦亲妈呢,都不知道为曦曦考虑。”


“妈!”柴启信不高兴了,他严肃道,“这话以后别乱说,无论是暄暄还是曦曦,都是我孩子。”


他又安慰吴丽,“不是你的错,是他俩根子上就歪了,不管咱们对他俩多好,他俩都是要跑的。”


之后,他对解鸣谦和程铭礼歉然道;“让两位看笑话了。”


解鸣谦和程铭礼作为知晓一切的人,也作为唯二外人,坐在椅子上,还真有点尴尬。


两人默不作声。


柴曦在家一向受宠,毕竟,要说在这个家里,谁腰杆子最直,只有她。


她直接说出自己疑问,“爸,二哥进门前,都没半点征兆,怎么会忽然去找他-妈?难道就那么急,连跟咱们说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柴暄小声开口,“他亲爸给他留了很多遗产。”


柴暄深谙说话留一半,另一半让人脑补的道理,吞吐了这一句后,又低下头。


老太太当时就嚷起来了,“哟,这是怕咱们柴家占他便宜啊,难怪不敢和咱们说,就跑了。我就说,当初就不该收养他们,一群白眼狼。”


柴启信道:“妈,这事过去了,别说了。来来来,吃饭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太太拿起筷子,先给解鸣谦夹了鸡腿,又给程铭礼夹鸡翅,将另一只鸡腿夹给柴曦。


她望着柴曦,满脸慈爱,“曦曦,吃鸡腿,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


吴丽望着这一幕,低头,扒饭。


柴启信给柴暄夹了鸡翅,对老太太道:“妈,暄暄也喊你一声奶奶,别偏心的太过。”


老太太哼了一声,还是给柴暄夹一块鸡翅腿肉,“你也多吃点,小姑娘家家的,胖点好。别信旁人说的,减肥减肥,把身体都减垮了。”


柴暄受宠若惊,“谢谢奶奶。”


柴暄不敢和柴曦比,她知道自己的位置。


爸爸妈妈对她很好了,曦曦有的她都有,她不贪心,她很满足。


吃过饭,解鸣谦和程铭礼迫不及待离开柴家。


柴昀已经通知特警局的人压走,柴昀在外的房子,也有人去那边处理备份和电脑。


程铭礼拉着解鸣谦,坐回车上,没急着开,他望向解鸣谦,道:“鸣谦,柴导是个厚道人吧,又有功德庇佑吧,怎么就出了这么两个不肖子孙?”


还有柴导的朋友,都是个不错的人,怎么儿子这么的渣滓,就算是妈妈基因不行,爸爸基因也能中和下吧,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奇葩。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无常,说不通的。”解鸣谦摇头,他也想这柴曜和柴昀不是柴导好友的儿子,但掐算一翻,还真是。


“如果善良的人遇到的都是善良的人,那怎么会有那么多让人心痛的事发生?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悲剧?咱们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在自己能看到的时候,避免悲剧发生。”


程铭礼嗯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着沉甸甸的责任。


三日后,解鸣谦将制好的玉符送给柴导,见柴导精神状态不太行,给他把了下脉,留给他一张疗养方子,“柴导,保重好身体。”


柴导哭笑不得,心头却暖洋洋的,“放心吧,解大少,不会影响综艺拍摄的。”


解鸣谦离去,他将玉符带在吴丽脖子上,他握着吴丽的手,安抚她道:“以后这事,就烂到肚子里,不会再有人能通过面相,知道这事前因后果。若有人通过dna检测,咱俩咬死,你用了精-子库。”


柴导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


吴丽抱着柴导,又呜呜呜地哭出声。


“别哭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想起这事就哭一哭。”柴导又道,“这事,你就这么催眠自己,只要咱俩不慌,没有谁能让咱们慌。”


这事是个炸-弹,虽说现在解决了,但谁知道日后有没有什么隐患?


只有说得自己也信了,才能理直气壮地应对旁人。


主要是指他家老太太。


这边柴导和他老婆说定,那边解鸣谦出了柴家,和程铭礼去了小溪山。


柴导家的事,不仅仅是柴导需要缓一缓,程铭礼也需要缓一缓,所以解鸣谦制好玉符,就带程铭礼去小溪山放松放松。


小溪山是金家的,虽然金家倒了,但被程家接了手,小溪山并未受影响。


两人旧地重温,依旧先乘船,绕着小溪山玩了一圈。


相较上次两人感情没有挑破,做什么都克制着,这次两人虽然面对面坐着,但趴在桌子上,凑得很近,以气音说悄悄话。


他俩的手一直拉着,时不时撅着嘴啵啵,好似两条亲吻鱼。


雾萦青山碧水荡,鱼跃银波白鹭扬。


瞧见水中跃起的鱼,两人下了船,兴致勃勃地去钓台领鱼竿,开始钓鱼。


这儿虽然是景区,但里边的鱼都是野生鱼,能不能钓上来,全看运气和技术。


两人佛系钓鱼,钓了老半天,也才钓了一条鱼,还是条不太大的鲫鱼,干脆将鲫鱼放了生,两人收起竹竿,去玩其他项目。


“诶,鸣谦,你瞧,那是不是要上综艺的那个许长音?”程铭礼抬抬下巴。


解鸣谦瞧过去,只见一名穿着米色长风衣的女孩站在不远处,俏生生的,犹如一朵菡萏。


不过,眼前这朵本该是白莲花般清丽的女孩,身上笼罩着一层死气。


“走,过去看看。”解鸣谦开口。


好歹是一条性命,不能见死不救。


小溪山农庄是依山而建的,处处皆山,处处皆景,有山重水复、曲径通幽的美感,换句话说,隔了一段距离,对方让旁边一走,很容易就失去对方身形。


程铭礼和解鸣谦紧走两步,眼睁睁地看着许长音穿过假山,消失在两人眼前。


两人赶到假山,前边出现五条小路,五条路又是通往不同的地方。


程铭礼问:“走哪条路?”


解鸣谦以许长音名字起卦,指着中间那条,“走。”


一路卜算一路追,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山崖找到许长音,许长音正在翻越栏杆。


解鸣谦见状,急急冲了过去,掰住许长音的肩膀往后用力。


许长音身形僵硬不似常人,解鸣谦这么一用力,竟没能将她从栏杆上扯回来,而是僵持在半空。


程铭礼这时也跑了过来,忙一手按住许长音另一边肩膀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往后拉。


许长音动作不对,浑身僵直直的,一个劲地前伸,且力气不是非同一般的大,程铭礼感觉自己有些拉不住。


他望向解鸣谦,解鸣谦此时已经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出朱砂,他将朱砂递给程铭礼,程铭礼忙松开许长音的手臂,接过手中朱砂。


朱砂壳盖子被弹开,露出里边一粒粒红色朱砂。


解鸣谦又摸出毛笔,蘸上朱砂后,在许长音风衣上画上六丁符,口念咒语,“敕”喝一声,风衣上的朱砂符好似活了过来一般,灵巧地钻入许长音体内。


片刻,许长音身形一软,倒了下来。


解鸣谦和程铭礼齐心协力将她从栏杆上弄了下来。


山道上,有一群年轻男女一边聊天一边爬山梯,其中一个女孩正好瞧见两个大男人抓着一个女人往后拖,那个女人身子软绵绵的,头歪在一边,像是没了意识,她连忙指着这边,喊道:“快看,人贩子!”


说着,一马当先,噔噔噔地追了过去。


其他年轻男女对视一眼,仗着自己这边人多,跟着跑过去,边跑边喊:“快,放下那个小姐姐,我们已经报警了!”


听到那边的喧哗声,解鸣谦和程铭礼扶着许长音,抬头往那边瞧过去。


程铭礼探头探脑,“谁大庭广众的,谁敢绑人?我去帮忙!”


解鸣谦:“……”


6啊,自己抓自己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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