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其他>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 第59章 终抓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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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终抓到人(2 / 2)

“没事。”解鸣谦摇头,“等这事之后,慢慢养就是,秦岩不能放走。”


“中间这条路。”解鸣谦抓住三枚铜板,点了点。


他拉大地图,根据特警局那边给出的信息,通知后边那些老者分车,对前边秦岩的车进行包抄。


追追赶赶一个半小时,此时天色大亮,进入交通高峰期,秦岩将车子停在路边,进入地铁站。


在上班高峰期,地铁速度远比小车速度要快。


解鸣谦摸着铜板,忽然睁开双眼,道:“他要去南站,不行,得拦住他。”


一旦他上了高铁,再想抓他就难了。


便算能通知铁路局那边配合,但他若狗急跳墙,整辆车的人,都有可能为他陪葬。


解鸣谦毫不怀疑,他就是个那么疯狂的人。


三和道长点头,从后备箱摸出低音喇叭装上,之后一路鸣笛,轰轰轰地冲向南站。


街上听到警车鸣笛声音的车子往两旁移,让开一条道。


其他车子也往南站那边赶去。


解鸣谦和三和道长最先赶到南站,到了南站,解鸣谦摸摸铜钱,带着三和道长前往一处卫生间,在卫生间角落瞧见一个小木人。


混身木。


解鸣谦呼吸微窒,有些明白那些老者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推算到秦岩位置,结果找到混身木是什么心情了,实在是,太可气。


他气得心口都疼了起来。


三和道长在旁扶着解鸣谦,担忧地问:“师叔,你还好吧?”


“没事。”解鸣谦扛着心口痛,再次起卦。


“不在南站,他出去了。”解鸣谦摸摸铜钱,忽而面色微变,给陈老打电话,“你俩在哪?”


陈老道:“已经到了南站入口。”


“发个定位,别出车子,别乱跑。”解鸣谦叮嘱道。


凭秦岩的执念,怎么可能放过鲁班书?


当年龚老爷子的传人就剩两个,他曾爷爷将仇恨全部拉走,将陈家隔在这事之外,但现在,解家秦岩已经确定没有《鲁班书》,他只会再找上陈家。


一旦陈家两人落单,秦岩很有可能出手。


解鸣谦带着三和跑向陈老发的定位位置,发现那儿没有陈老和陈善为。


三和面色微变,“陈老这么废的?”


一个照面就没了?


他拨打陈老的电话,又拨打陈善为的电话,都是一开始还能打通,后来就关机了。


三和不禁犯嘀咕,好歹和秦岩是一个年代的人,又是同一个师父,怎么这么没用?


解鸣谦也心生狐疑。


他再摸出小玉瓶,掏了十颗小丸子。


三和忙制止,“师叔,你不要命了!”


解鸣谦坚定地又给自己喂了十颗小丸子,摸出铜板,再次起卦,“走,去那边。”


三和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担忧得望着解鸣谦。


解鸣谦闭眼,靠着椅背道:“我没事。”


最后卦象指向郊区一个废弃的砖瓦厂,两人踩着荒芜的野草地,还没靠近那破旧的砖瓦房,先听到打斗声。


两人连忙跑了过去,却见陈老倒在地上,面色金白,陈善为站在陈老前面,嘴角沁血,两人对面,站着一名发须皆白面色红润的鹤发童颜老者,一双鹰目锐利刺人,对上他视线,好似被什么猛兽盯上,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危险危险。


他神色很难看,捂着胸口,瞪着陈善为,好似要吃人。


待瞧见解鸣谦和三和,更是一张脸黑成锅灰。


他转身就想跑,陈善为施诀,喊道:“起。”


陈善为周围的土,忽然钻出十几个小木人,小木人生出双手,抱着秦岩的腿,不让他跑。


三和见状,疾步上前,一拳轰向秦岩丹田。


秦岩伸手挡住。


秦岩身手很好,三和几次出手都无疾而终,这时,小木人掐的掐,咬的咬,秦岩吃痛,手上功夫缓了几分,三和见状,抓住机会猛攻。


秦岩没法,只能忍着腿上疼痛,专心对方三和。


解鸣谦在旁冷眼旁观,耐心观看三和和秦岩的比斗,整体来说,三和实力是要弱于秦岩的,秦岩击挡三和攻击时,双-腿未动分毫,而之前秦岩和解鸣谦斗了两场,和陈老斗了一场,又和陈善为斗了一场,穷途之末,还能挡住三和攻击,秦岩这人实力,深不可测。


也不怪这次抓秦岩行动,那么多老前辈齐齐出动。


秦岩这般逆天,那当初能挡住他的曾爷爷,又是何等惊才绝艳?


解鸣谦遗憾自己出生太晚,未能和曾爷爷当面。


秦岩腿上人肉被小木人咬下一大片,看着血肉模糊,秦岩也是个狠人,这么重的伤势,面上不曾皱上半分,他忽然发力,将三和击退,又口念咒语,沾染在小木人身上的血和肉,成为最厉害的武器,将陈善为控制的小木人,轰成粉末。


小木人一碎,陈善为哇地吐出鲜血,步入陈老后尘,跌坐在地,面若金纸。


秦岩转身又想逃,解鸣谦上前,摸出一块楔子放到地上秦岩腿上被撕下的肉上,又从旁摸出一块石头,一边用石头敲楔子,一边口中念念起咒。


这叫打小人,也是厌胜之术的一种。


不过,鲁班门里打的是木人,草蛊婆打的是草人,道家打的是纸人……打在咒物之上,痛的是真人。


现在解鸣谦又是一改,以真人血肉为咒,打血肉,痛真人。


秦岩忽而觉得腿上钻骨痛,痛得他站立不稳,单膝跪地,再看解鸣谦动作,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正准备反击,三和这时瞅准机会冲了出来,一拳击向秦岩太阳穴。


秦岩张手去挡,忽而腿上又是一痛,痛得他头脑发昏,手上无力,手掌啪地反击中自己太阳穴,脑袋又是一痛,头冒金光。


三和见状,拳头连击,将秦岩击晕过去。


解鸣谦再次一锤将楔子击入肉中,见秦岩双-腿不受控制地颤动一下,却没有醒来,一屁-股跌坐在地,对三和道:“三和,先将他修为废了。”


以免夜长梦多。


要是秦岩挣脱镣铐逃了,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力精力再抓他。


还是废了他修为,一了百了。


三和闻言,一圈击向秦岩丹田。


丹田碎裂,秦岩体内元气散去,本来鹤发童颜的容貌,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红润没有皱纹的面庞上,皮肤松弛,褶子一层又是一层。


这才是正常人九十岁的模样,老年斑重,皱纹横生。


丹田碎裂的痛苦,让秦岩硬生生从昏迷中清醒,他感受到自己修为源源不断外散,吃惊地睁开双眼,双眼内怒火炽热蓬发,“你!”


刻骨恨意落到三和身上。


那道视线太过阴毒,饶是三和修身养性多年,也被这视线吓得后退一步。


三和毫不怀疑,若秦岩还能动,怕是要扑过来,撕咬抓挠,让他也不好过。


三和摸出镣铐,先将秦岩铐了,这才感觉有些许安全感。


这秦岩太诡异,还是谨慎为上。


“嘶——”


解鸣谦瞧清秦岩此时模样,禁不住倒吸口凉气。


他看到,秦岩身上孽气血红,煞气墨黑,浓重的黑红双色,透露着重重不详。


此时秦岩没了修为,再推算他生平并不耗力气,解鸣谦发现,秦岩微保持年轻,这些年一直在吃成型但未降生的清蒸胚胎肉,以及紫车河。


“呕——”


解鸣谦“哇”地吐了。


当然,没吐出呕吐物,倒是又吐出一口鲜血,鲜血里混着内脏沫子。


“三和,三和,快送我去道医诊室。”


不行,他太恶心了,恶心得不能再多瞧秦岩半眼。


“好,好。”三和准备过来,见陈善为先扶起解鸣谦,又站在原地,看守着秦岩。


呼啦啦地,其他老者终于赶了过来,不过过来后,看清场上场景,尴尬。


这是已经打完,只能打扫战场了。


他们过来,说是抓秦岩,结果什么忙都没帮上,一天一-夜的,尽打酱油到处跑了。


有那豁达的,率先笑道:“好好好,秦岩抓到就好。”


不管是谁抓的,只要秦岩被抓到,就是好事。


也有老者问陈老,秦岩怎么抓到的?


听过陈善为讲述,解鸣谦才知道,为什么他赶过去,没找到陈善为和陈老。


解鸣谦猜得没错,秦岩在解家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冲陈家去了,他虽然不知道陈善为是公输家传人,但龚老爷子最后就留下两个传人,一个解辰,一个陈晖,鲁班书不在解辰手里,就是在陈晖手里。


只是之前解辰使出过正统公输家的咒术,且他实力一日千里,而陈晖实力摆在那,且咒术也都中规中矩,所以秦岩笃定鲁班书在解家,这些年他的注意力,也一直放到解家,陈家只偶尔投下视线。


但,现在解家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鲁班书,那十有八-九,鲁班书在陈家手里。


解辰那人秦岩知道,是个感恩且愚昧厚道的,凭龚老爷子对他的恩情,以及为了他的妻子,他绝不会让公输家的传承这么断了。


所以,解家排除后,他又盯上陈家。


陈晖这个师弟,秦岩早早做了布置,他一冲陈晖而去,立即催动藏在陈晖体内的草蛊,操纵他离开。


陈晖是个有本事的,这个草蛊只能操纵一时,但操纵一时足够,足够他寻个偏僻之地,逼问陈晖。


然而秦岩不知道的是,陈晖非当日陈晖,这草蛊陈晖其实早早发现,只是一直引而不发。


他一直做好以自身为饵,钓出秦岩的准备,哪怕拼着这身性命不要,他最后也要带着秦岩下地狱。


只是他实力不够,要不是解鸣谦和三和及时赶过来,要么是秦岩杀了两人仓促离去,要么是秦岩从两人手里脱身。


陈老说完,面有愧疚。


当年秦岩在一干师兄弟里,天赋最好,不然师父也不会最看重他,想着由他继承衣钵,只是他总觉得,大家都修炼这么多年,他这些年又借鉴了正统鲁班书的功法,和秦岩相比应该也差不了多少,谁知道,天赋那么重要。


其他老者纷纷夸张陈老重情重义,龚老爷子在天之灵,必然欣慰。


又夸陈善为有勇有胆,龚老爷子后继有人。


最后还夸解鸣谦少年英才。


热热闹闹地收拾完场地,又送受伤的陈老、陈善为以及解鸣谦前往道医院,这些老者接连提出告辞。


他们过来的目的是抓秦岩,现在秦岩抓到,他们卸了一桩心事,只想家去。


解鸣谦从床-上挣扎而起,说还没请大家吃个饭,尽下地主之谊。


总不能人家过来忙碌一场,吃也没吃,玩也没玩。


这些老者纷纷摆手拒绝,让解鸣谦日后到他们地盘,别忘了联系。


这群老者来得快,离得更快,一个个的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倒让解鸣谦感觉不太好意思。


太失礼了。


让人忙碌一晚,结果什么表示都没有。


三和坐在床边,给解鸣谦削苹果,“师叔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日后去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别忘了上前拜访。他们不像我,只是个小辈,师叔不来看我这个小辈不失礼,但那些前辈,从你太姥爷那边算起,是曾爷爷辈,从你师父这边算起,也是师兄辈,不上门,就说不过去。”


解鸣谦:“……”


就知道,他来南城没通知三和这事,绕不过去。


他只得赔笑,“是是是,我来南城没通知你一声,太不应该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罪。”


三和道长将苹果递给解鸣谦,“师叔是长辈,想做什么都是我这做晚辈的该受的,哪能让师叔赔罪?”


三和道这么大个人,故作幽怨说话,激得解鸣谦手臂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


要是三和道长是个小年轻,也不会那么违和,但三和道长都六十多了呢。


解鸣谦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继续赔笑,“有时间,我会去开阳观陪你下棋。”


三和道长抚着山羊胡,满意地点头。


这还差不多。


他正眼望向解鸣谦,对解鸣谦一连吃了三次紧急疗伤药的事很不满,“师叔,你别仗着年轻,就不将身体当一回事,你虽然年轻恢复得快,但暗伤和年不年轻没有关系。若是暗伤养不好,年轻也不好使。你吃第二次也就罢了,怎么能吃第三次?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你想哭都没地方哭。”


紧急疗伤药与其说是疗伤药,不如说是刺激潜能的药,疗伤有,但更多的还是,借助身体潜能,将伤势压下,让身体恢复正常。


就跟运动员受伤打封闭针似的,伤还在,只是暂时压下。


继续使用,只会伤上加伤。


这些都得后期慢慢养。


三和絮絮叨叨的,和解鸣谦一个劲说那药的危害性,一连说上十几分钟不带歇口气的。


解鸣谦双目放空,他就知道。


他机械点头,乖巧应话。


解鸣谦自己学了道医本事,给自己把完脉,又看了看特警局道医的开的方子,验证下后,觉得特警局这边的更厉害,也没说自己的结论,不过,趁着养伤时,和这群道医交流交流医术。


小丸子药效在,上午还活蹦乱跳,睡个午觉,下午人就不行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五脏六腑痛得像是有万千根针在扎。


晚上好不容易缓过疼痛,睁开双眼,瞧见一双双通红的眼睛,个个都像兔子眼,却是解家一大家子人,还带着个程铭礼。


程铭礼高高大大的站在解家人身后,一双眼也是通红的。


解鸣谦:“……”


差点以为自己穿越进兔子窝。


他稍微动动,解钰涵极有眼色地上前,扶起解鸣谦,问:“哥,你是要喝水,还是要上厕所?”


解鸣谦嘴唇动了动。


解钰涵凑过去,解鸣谦假装虚弱,茫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个样子?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解钰涵:“……”


解奶奶上前拍了拍解鸣谦,哭骂道:“你这孩子,到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解鸣谦噗嗤一声笑了,从床-上坐起,盘着腿直乐,“不是我要开玩笑,是你们一个个的哭成这样,像是我即将怎么了似的。”


“我就受点伤,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又没什么事。”


“还说没什么事,要喝半年的中药呢。”解奶奶念念叨叨的,哪有喝中药喝这么久的。


说着,她眼泪又要下来了,她给解鸣谦递了杯温开水,“你这职业,怎么这么危险?动不动吐血的。”


解奶奶想说,要不不做这一行了,但是不做这一行,成为普通人,更没有自保之力,要不是解鸣谦,他们一家死得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真正原因。


解鸣谦接过水,故作委屈,大喊冤枉,“旁的可没这么危险,怪只怪曾爷爷,将他留给我。”


提及解小龙,解奶奶和解爷爷都有些沉默。


这事吧,根子还真是在他俩爸爸身上。


解奶奶最终只道:“那你让自己变得更强一点,别再受伤了。”


“昂。”解鸣谦应了一声,舔舔唇,将水一饮而尽,道,“爷爷,你去见了叔爷爷没有?他就在隔壁病床。”


解爷爷摇头。


自己孙子躺在床-上,看着面色惨白惨白,满脸痛苦的,哪有心思去认亲?


“那爷爷现在去看看吧,你俩几十年没见了,爷爷肯定很想他。其实我这,真没事。”


解鸣谦要证明自己没事,想要下床,被解钰涵摁了回去,程铭礼从旁边又递给解鸣谦一杯温开水。


解鸣谦接过,朝程铭礼露出个笑。


程铭礼下意识跟着笑,笑了之后,又笑不出来。


想起下午过来,见解鸣谦躺在床-上满脸痛苦,却没醒来的惨样,他心揪揪的。


解鸣谦喝了两口水放下,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行人往门口瞧去,只见陈老领着陈善为站在门口。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和和美美,万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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