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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终抓到人(1 / 2)

解鸣谦迅速回到房间, 从房间里摸出一个布包,也不走楼梯下楼,直接从三楼往下跳, 跳到一半, 手攀了下二楼阳台缓冲, 落地后几个后翻身化解下落冲势。


他从布包里拿出引蛊香插在院子里,点燃。


引蛊香香味浅淡,嗅到人鼻里, 只觉得清清袅袅,若有若无, 似那深谷幽兰的香味,细嗅不在,不刻意闻时, 却无处不在。


但嗅在虫蛊草蛊感知器官里, 却浓烈得如同吸引飞蛾的火,一捕捉到, 便不受控制地往这边跑。


解鸣谦也是预防, 那玉符不知道被人挖出来多久,也不知道院子里有没有被人放了蛊, 更不知道自己亲人有没有被人拿走引子。


他只能一一排除。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长满狗牙根的草坪上, 一片片草叶探头,不过片刻,以引蛊香为中心,周围密密麻麻聚集着绿色小虫子。


见状, 解鸣谦只想问, 颜师姐, 你到底给了秦岩多少草蛊?


他往布包里一摸,摸出一盒朱砂,朱砂往前一撒,落到蛊虫外边。


朱砂杀虫诛邪,是对付蛊虫的最好材料。


而解鸣谦手中朱砂,都是他自己提纯调制的,质量上佳,效果很好,蛊虫不过挨碰到朱砂,便化作一团青烟消失。


解鸣谦围住草蛊,不让蛊虫逃跑后,才不紧不慢地撒朱砂,诛杀蛊虫。


解决了蛊虫,解鸣谦摸出三枚铜钱,在院内不紧不慢地走,确定没有咒物后,忽然察觉到自己落到解爷爷身上的玉符毁灭,他和玉符间的联系消失,蓦地一惊。


他冲向解爷爷房间,房间内床头灯打开,在室内洒下一抹微光,微光里,解爷爷躺在床-上,身子不断抽搐,面露痛苦之色。


旁边解奶奶早被解爷爷的动作惊醒,正担忧地望着解爷爷,又想去喊人,又担心解爷爷不敢离开。


解爷爷身上,摆放着一枚玉符,解爷爷的玉符早在第一轮攻击里破碎,眼前这玉符的来源,可想而知。


解鸣谦冲进来,先塞给解奶奶一块玉符。


解奶奶握着玉符,望着解鸣谦,担忧惶然的神色安定了下来,“鸣谦,你爷爷——”


解爷爷有了玉符缓冲,抽搐的身子微微缓解,不过过了片刻,解爷爷又小幅度抽搐着身体,相较之前,好上不少。


解鸣谦手摁上解爷爷额心,嘴中安抚解奶奶,“放心奶奶,有我在。”


解爷爷额心有解鸣谦一滴精血护着,之前又有玉符挡住攻击,此时神魂上的伤害并不大,解鸣谦指尖元气钻入解爷爷额心,和自己那滴精血应和。


过来片刻,解鸣谦眸光一沉,是厌胜咒术。


秦岩知道他爷爷的面相,雕刻了小木人。


解鸣谦眸光沉沉,至少地师级别的玄术师对普通人出手,也好意思!


他对解奶奶道,“奶奶,给三和打个电话,说秦岩在我家附近。”


说着,他盘腿坐下,借助解爷爷身上的咒术气息,去寻下咒之人。


那边,解爸爸、谢妈妈以及解钰涵半夜被这边动静吵醒,也披着衣服起来过来。?


解父瞧见床-上一坐一躺的解鸣谦和解爷爷,压低声音问解奶奶,担忧地问:“妈,这是怎么了?”


解奶奶骂道:“那遭瘟的,对你爷爷出手了,鸣谦在救你爷爷。”


解钰涵探头探脑,“哥这是在救吗?”


看不懂。


玄术师的斗法,大多大巧无声,有时候玄术师都只能通过面色窥到赢了还是输了,是占上风还是占下风,更遑论普通人?


普通人完全看不懂,只觉得在演一场默剧。


不过见解鸣谦坐着坐着,面色出汗,毫无经验的解家人眼底泛着担忧,“这又是怎么了?”


怎么忽然冒汗了?


解奶奶还没挂电话,三和声音微微扬起,“怎么了怎么了?出现什么事了?别慌啊,我们马上来。”


解家人老老实实地将担忧说了,三和安抚道:“没事没事,吐血都没事,只要没昏迷,就别慌啊。”


吐血!


解家人震惊。


吐血都没事,那什么才算是有事?


他们不懂,他们大感震撼。


不过,他们都是外圈人,也只能听三和道长的话,聚在旁边担忧看着。


那边,解鸣谦已经同秦岩斗上法,之前和秦岩斗法,解鸣谦的主要目的是截下气息,而非生死厮杀,所以目的达到就走,此时秦岩将手脚动到他爷爷身上,他没法忍。


再放任下去,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一念及此,解鸣谦再次暗骂一句,那群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都没找过来。


他下午才刚斗一场法,虽然对方也是,但也不看看他修炼多久,对方修炼多久?


解鸣谦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小乌龟吐铜钱,冲向小木人。


小木人和小铜钱皆是元气化身,目前端看谁更熬得住。


两人皆有估计,解鸣谦顾忌解爷爷的身体,不敢大肆放开手,秦岩顾忌那些抓他的人,也不敢全力以赴,因为解鸣谦很难缠,很有可能他前脚刚将解鸣谦击败,后脚就被他那好师弟找到,因此,两人打得不温不火,打定主意慢慢来。


解鸣谦想着,拖,拖到陈老三和他们过来,秦岩想着,耗,耗得解鸣谦体内元气耗尽,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儿,修为能高到哪里去?


意识战场,无数铜钱和小木人在空中碰撞,击碎,如一场场盛开的烟花。


不温不火十几分钟后,小木人的攻击忽然加剧,铜钱战场一寸寸被碾压,后缩,解鸣谦一见,便知是陈老那群人即将过来。


他精神一振,口中铜钱再次从口中而出,如那泄洪的潮水,滔滔不绝。


不仅如此,亦有铜钱贴地而行,速度很快得往前冲行,不仅如此,那些铜钱上边密密麻麻贴着十几枚铜钱遮掩,这些打掩护的铜钱一消失,便有新的铜钱补上,就这般,这枚铜钱在其他铜钱的掩护下,冲进最里边。


最里边,那条毒蛇化物依旧趴在虚空,缺了鳞片的那个部位,早已补齐,它尾巴焦躁得动了动,嘴一张,更多小木人往前冲。


那枚铜钱贴在地上,以蜗牛爬行般缓慢速度前挪,而那边战场,铜钱流蓦地加大,像是元气不要钱似的外放,然而,铜钱威力却在不断减弱。


毒蛇见状,碧色双眼闪过喜意。


那小崽子体内元气撑不住了。


它攻击力度增大。


它没察觉到,一枚铜钱忽然缩小成黑点,黏在它鳞片上,和鳞片完美融为一体。


秦岩发力,千万小木人冲垮铜钱阵,直接冲到小乌龟面前,一拳一脚揍向小乌龟。


小乌龟嘴一张,面前吐出三枚铜钱,以三才阵飘在身外,挡住小木人的拳脚攻击,但任谁都能瞧见,这三枚铜钱挡不住多久。


“啊,哥他吐血了。”屋子里,钰涵小声惊呼,盯着解鸣谦嘴角的血,满是焦急。


解父解母凑过去,对解奶奶道,“妈,快给那个道长打电话,现在吐血了,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昏迷了?让他们快来。”


昏迷是大事,万万不能落到这个地步。


“好。”解奶奶又打开电话,回拨过去。


三和道长接得很快,“出什么事了?”


“我哥吐血了。”钰涵在旁边焦急道,“道长,能不能快点。”


“快了快了,就几分钟,已经进小区了,让你哥再坚持坚持。”三和道长也急道。


钰涵暗道,这是坚持坚持的事吗?这是要命的事。


而且,他哥这个样子,看起来没什么意识,能听到?


他还没想完,眼前解鸣谦再次吐出鲜血,人往旁边倒了下去。


“哥!”解钰涵尖叫,扶住解鸣谦,“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解鸣谦睁开双眼,抓住解钰涵,从布包里摸出一玉瓶递给解钰涵,“十粒,喂我。”


解鸣谦此时看起来形容狼狈,但一双眼极为清亮。


他虽然受了伤,但他将自己的气息黏在秦岩身上,有这气息在,无论秦岩跑到哪里,他都知道。


他逃不掉。


这次受伤,是值得的。


“噢噢噢,好。”解钰涵接过药瓶里,快速数了十粒,送向解鸣谦嘴边。


解鸣谦吞下,解奶奶在旁送了一杯温水,解鸣谦喝了口温水送服。


过了片刻,解鸣谦感觉五脏六腑移位的疼痛缓解,咳了一下,将肺腑内的血咳出,瞧见这吐出的鲜血,解家人再次担心得不得了,解钰涵握紧解鸣谦的手,问:“哥,真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解鸣谦缓了缓,又冲布包里摸出另一瓶药,从里边掏出个玻璃珠子那么大的黑色药丸,黑色药丸一拿出来,苦涩的药味冲鼻,一闻就知道,这药丸子药效极好。


解鸣谦将药丸子咬了一半,分两次和水吞下去,对解家人道:“你们好生待在家里,我出去一趟。”


解钰涵扶着解鸣谦,不赞同地开口,“哥,你受伤了,还要出去?”


“我没事。”解鸣谦为证明自己没事,推开解钰涵的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解奶奶手中属于解鸣谦的手机响起,是三和道长打过来的,他们已经到了。


解鸣谦拿过手机接起,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道:“等我一分钟。”


解鸣谦先去房间洗个战斗澡,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拿着布包下楼。


最后关头,因为三和道长他们赶来,秦岩及时收了手,解鸣谦的伤说重不重,但也说轻不轻,本来应该躺在床-上好生休息的,但现在,抓秦岩更重要。


他将院子里的布置又检查一边,确定没问题后,走出院子。


小区内,三和道长和其他老者正在小区内寻人,解鸣谦寻到三和道长,问:“不是有气息,怎么还会让他逃了?”


“那厮贼可恨,雕了个替身在那里,我们根据气息寻到的,是那个小腿高的木人,斩了那个木人,再寻,又是一个木人。”三和道长骂了一句,“刚刚就又斩了木人。”


难怪那么多年,秦岩藏得好好的,谁也找不到,这厮真是狡诈。


解鸣谦恍然。


应该是替身木,鲁班术的一种。


以木人随身携带,起卧睡寝不离身,每日辰五点,以天地紫气起替身咒,口念“维神常照天地,乾坤变化无穷……”。


木人日日沾染人气,又以咒法辅助,一年可成。


不过成功后,木人依旧不得离身,一旦离身,咒法生效,所有伤害都能转移到替身木人上,且气息与本人一般无二。


难怪那秦岩下午才与他斗过一场,晚上便跑来取他爷爷性命,又和他斗过一场,原来是随身携带两个替身木人。


解鸣谦不得不佩服秦岩,旁人一般一次只养一个替身木人,毕竟替身木人不算小,实木重量也不轻,背在身上不是很方便,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因此养一个全心全意。


倒是秦岩,居然两个日日背在身上,两个都教他养成了。


也是厉害。


解鸣谦道:“那两个大木人,估计是他最后的手段了。”


能养两个称得上逆天,若能再来一个,秦岩完全可以以养替身木人这绝学自创一脉,何必觊觎旁人的鲁班书?


不过,鲁班书成了他的执念,倒也难说。


“这里。”


“呔,又是一个木人,他到底养了几个!”


解鸣谦望向那边,眉头拧起。


居然是三个。


三和闻言,道:“倒也是个人物,怎么品性就那么不堪。”


杀同门,弑师长,对普通人出手,利用玄术敛财,玄术师的脸,被他丢得一干二净。


“我手里气息耗尽了,你们谁还有剩余气息?”那边又有人喊道。


推算秦岩位置,是要消耗气息的,这么一连推算,气息消耗得差不多。


“哪还有?”另一个人喊道,“这秦岩太会跑了,除了替身木,还有混身木,之前找错过多少位置,你们心底没数?”


混身木,又称分-身木,能混肴本体位置。


混身木没有替身木难养,只需以血日日供养三月,口念咒语而成,使用时,将混身木埋在某处,旁人推算本体位置时,会引导推向分-身。


“难道就这么让他跑了?他好不容易探头,要是再藏起来,咱们就寻不到人了。”


要是这次抓不到秦岩,等他们没了,世上再无人能挡秦岩,如果秦岩那个时候还活着的话。


陈老扭头望向陈善为。


若这次没有抓到秦岩,解家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他。


秦岩这次拿到假的《鲁班书》,又确定解家无人习鲁班书,视线自然会从解家移开,一旦他视线从解家移开,以他的智商,查到他身上,查到陈善为身上,是迟早的事。


陈善为轻声道:“爸,如果这是命,我认。我大哥一家替我家挣得这么多年安稳,已经足够了。若我家还是没法从秦岩手里挣命,也只能怪我太过弱小。”


他低头,面容微微苦涩。


若当初他爸选择他大哥继承公输家,是不是会比他做得更好?


他哥的木匠天赋出众,尽得他爸真传,若他习《鲁班书》,是不是此时实力比他更强?


但他也知道,这个决定,是一开始就做好了的,怪只怪,他出生得太晚,不是哥哥。


毕竟,一明一暗,相较哥哥,弟弟更好转到暗处。


若哥哥转到暗处,村里人都知道,也都见过人,人多口杂的,容易出纰漏。


陈老开口:“别怕,有我呢。”


龚老爷子既是他师父,又是他亲姑父,为他姑父报仇,他也义不容辞。


解鸣谦听到那边的喊话,忍不住扶额。


这个秦岩,是属蜂窝的?


人家兔子只有三个窟,他有一蜂窝的窟。


幸好他没将希望全留给这群人,刚刚斗法更是摆了秦岩一道,不然,忙活一通,全白费功夫。


他默默感应一下,他落到秦岩身上的气息快速往外移动,他拍拍三和,道:“跟我走。”


陈老眸光一动,带着陈善为跟了上去。


其他老者瞅见,呼啦啦地跑了过来,“解小友,你那又截到气息了?”


解鸣谦道:“我没替身木,可没那个本事,从秦岩手里再截一段气息。”


他傍晚消耗的元气,可是实打实的。


“那你?”


解鸣谦开口,“推卦吧,之前秦岩对我家下手,我以秦岩现有信息推了推,发现能推到他位置,希望秦岩实力折损,能让我推中。”


解鸣谦藏了一手,没将自己在秦岩身上做了记号的事说出来。


“解小友不愧是叶前辈的弟子,我记得叶前辈一手卦术,天下无双。”有名老者望着解鸣谦,满是夸赞。


解鸣谦瞅了他一眼,暗道,他应该是见过自己师父的,夸得真心实意。


再认认身份,哦,道门的。


和鲁班门、墨家、道医、草蛊婆、蛊师、摸金校尉等派别一比,道门内部更亲切。


解鸣谦腼腆一笑,“当不得前辈如此夸赞,小子不才,只得师父十之一二而已。”


“自谦了自谦了。”那老者自己就是算师,自然知道纯以信息卜秦岩的卦,有多难得。


解鸣谦汗颜,没再开口。


由解鸣谦带路,其他人跟上,呼啦啦地十几辆车接连飞驰,在不算拥挤的清晨路上,十分壮观。


解鸣谦摸出手机,通知特警局那边加班,又用三和的手机,将那些老者全都拉进一个群,等着指挥。


三和坐在驾驶座上,问解鸣谦:“师叔,你真能凭信息起卦?你的卦术这般精通了?”


这一晚上,他和那些卦师到处跑,知道秦岩狡诈,若无气息,根本没法成卦。


“怎么可能。”解鸣谦靠在副驾驶上闭目休息,听到这话,否认道,“我截了一点他的气息。”


忽然,解鸣谦凝眉,他感觉,秦岩的气息分成三股。


“你们找到多少混身木?”解鸣谦问。


“没数,不过至少十来个。”


解鸣谦:“……”


他摸出铜板,将之前截留的气息,连同他留下的记号一同卜卦,铜钱刚抛,胸口胀痛,之前的伤势又有加重趋势。


解鸣谦又给自己塞了十颗小丸子,压下伤势,继续卜卦。


三和瞧得心惊肉跳,“师叔,你这药,一星期只能吃一次。”


这是速效疗伤药,药效强,能瞬间压下伤势,但是后遗症大,对身体伤害也大,只能紧急时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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