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雪狼差点脚下踉跄一下,转头不满地看着时泽。
时景丰差点被时泽这话气死,“你胡说八道什么,有没有点廉耻心!”
时泽:“你为了一点手头的利益就要出卖儿子,明明恨我恨得要死,还来求我,难道就有廉耻心?”
时景丰被时泽这毫不留情面的话气得面色张红,“你是不肯听我的话了?”
时泽:“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我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管。”
时景丰抬手,颤抖着指着时泽:“你要是不答应,时家就和你断绝关系,以后别想时家为你再做任何一件事!”
时泽怒而反笑:“时家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一个被集团放逐,被爷爷放弃的人,还想代表时家说话,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多了。”
时景丰听见时泽这话那一刻,怒火真的是直冲头顶了,他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他被集团放逐被时老放弃,他明明才应该是时家现在的掌权者,可这一切都被时御破坏了,在时老爷子心里时泽和时御才是时家人,他时景丰这个儿子根本不算什么。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和你哥就跟你那个妈一样是贱货!”
时泽眼神一瞬间冷极。
下一刻,时景丰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呵尔!”
时景丰无法唿吸,面色涨红,仰直了脖子,垫着脚,一脸惊恐。惊恐中看到时泽那双看透一切的冰冷嘲讽眼神,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时泽的眼神也充满了惊恐,“你……是你……”
时泽身边刮起了一阵无形劲风,看时景丰的眼神像看死物。
他身边的雪狼惊讶地看着他,别人看不见,它却能感知到时泽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和精神力相似,但又很不一样,是它从没见过的力量,现在这股力量正缠绕在时景丰脖子上。
“我捏死你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再跑到我面前来犯贱,我就让你下去跪在我妈面前。”
“滚。”
时景丰被甩在了地上,拼命咳嗽,浑身发抖,看时泽的眼神又愤怒又惊恐,一句话不敢说。
时泽冷冷俯视了他一会儿,转身就离开了。
雪狼看了眼时景丰,也跟着时泽离开了。
附近的人远远就看见时景丰一会儿垫脚一会儿突然摔地上,神态癫狂,像是疯了一样,都不敢往这边靠近。
而时泽的背影清瘦冷峻,也莫名地让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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