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时泽在雪狼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非常小巧的香球,香球里面的香就是昨晚点的那种。
“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时泽在雪狼的狼头上撸了一把,撸得大狼眼睛又露出了警告的光才放手,“走吧。”
雪狼甩了甩头,迈起沉稳高贵的步伐,跟在时泽身边,步行十分钟左右到了帝星大学。
到了人多的地方,时泽就不能时时关注雪狼了,以免让人看了奇怪。
雪狼也很聪明,悄无声息跟在时泽身侧,不吵也不闹。
它本来就是没人能看得见的存在,早已习惯了这样,不如说能看得见它的时泽才是人群中最特别的存在。
……
“时泽!”
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附近不少学生都看了过来。
时泽脸色微沉,转身看向时景丰。
时景丰被时泽离婚的消息气得半死,打听不到时泽的新住处,就来帝星大学堵人。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别惹元帅生气,别和他离婚吗!知不知道你这一离婚,给家里带来多少损失?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求元帅,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再和你结婚!”
时景丰这充满命令式的语气,好像时泽和贺森离不离婚、结不结婚都是他说了算,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呵斥,更是没把时泽这个人放在眼里。
雪狼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充满威慑地看向时景丰,顿了一下后它想到什么,又抬头去看时泽。
时泽脸上轻松惬意的神色已经消失,帽檐下的神情冷淡的像是数九寒天的寒霜,看时景丰的眼神是没有温度的。
“时景丰,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一而再地忍让你。”
“你叫我什么?”时景丰被时泽连名带姓的叫,怒火直冲头顶。
“你一个不配当父亲的人,想别人怎么叫你。”
时泽一番话就像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狠狠扇在时景丰脸上,“时泽!我是你爸,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
时泽冷笑:“你我心知肚明,我从没把你当爸,你也从没把我当儿子,在这里吼什么,还是你想谈谈你当年出轨气死我妈的事?”
时景丰脸色难看起来,他就知道时泽是个没有孝心养不熟的白眼狼,和他那个妈一样让人讨厌。要不是时泽还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他连正眼都不会看时泽一眼!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和贺森不能离婚!这桩婚事必须继续下去!”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时泽冷冷看他,“这么想和贺森结婚,你去和他结不就成了,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