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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2)

茭白观察猫的反应。


猫还是那副高贵冷艳样,但尾巴摇得可他妈欢了。


于是茭白就笑了:怎么说呢,我就是不太喜欢被人顶掉的感觉。


戚以潦沉默片刻,腔调浑暗:十次读书诵经,九次开小差,罚抄也是碎碎念,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埋怨,我竟然不知道,小白想给我打长工。


茭白:


你还好意思提,我这叫打工吗,我这就是无私奉献。别人按分钟给酬劳,我呢?劳心劳力半年了,一分钱么得!


别人有的,你没有。戚以潦挠他下巴底下的软肉,淡笑,别人得不到的,你都有,要知足,嗯?


茭白无语。


下一刻,他就听戚以潦道:我不是雇主,你不是雇员,我们并非金钱方面的交易。


茭白咽了口唾沫,是了,他跟老变态是别的交易,他读书,对方给他活跃度。


问题是,你倒是给啊!


茭白后退两步,脱离下巴上的那只手,却没淋到雨,他在快要出伞之前,被拉回了伞下。


跑什么。戚以潦的手伸到他后面,扣着他后颈,钥匙呢?没找到?


茭白背后的衣服在他找钥匙期间湿了好多,布料紧巴巴地贴着皮肉,他打了个抖:那什么,三哥,我给你打119吧。


戚以潦点头:然后?你要叔叔把笼子拿出来,让消防看?


茭白不敢想象那画面,只能另想奇招:那就让章枕给你掰开。金属嘛,焊上去的,他力气大,能掰。


戚以潦的唇边还是勾着的,说别人的事一般,不快不慢地讲解:一,他不知情。二,强行掰,叔叔会受伤。


呵。


戚以潦在年轻人耳边低笑,小白,你想叔叔疼死?


茭白一脸破罐子破摔的屎样,钥匙我已经丢了,也找不到了,那你说怎么办吧?


做错了事,还这么横,胆子不小。戚以潦摇摇头,将他转个边,潮湿的下颚抵在他软乎乎的发顶,钥匙扔在哪个方位?


就那。茭白指给他看,我都找遍了。


戚以潦一只手拿伞,一只手将年轻人还伸在伞外的手捞回来:确定找遍了?


确定,一定,以及


茭白还没信誓旦旦地说完,头顶就传来戚以潦的话声,两个字,裹着上位者骨子里的威严,更多的是与生俱来的绅士气度。


抬脚。戚以潦说。


茭白听到戚以潦要他这么做,就猜到了什么,他快速抬起左脚查看。


没有。


换右脚。


他吸气,一张脸就好比被扣上了脏兮兮的颜料盘,五颜六色混乱得很,也精彩得很。


那枚他找了半天的小钥匙,就嵌在他右脚鞋底的防滑格里。


真的就草了。


茭白满脸卧槽之际,手里被塞进来伞柄,他朝下的视野里多了一道修长身影。


就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右脚脚踝。


戚以潦将小钥匙从年轻人的鞋底解救出来,却丢在了草里,他仰起俊雅的眉眼:自己丢的,自己捡。


茭白黑着脸弯腰去捡钥匙,随意在裤子上擦了擦那上面的泥水。


有温热气息黏上他耳廓,拂过他耳朵上的小绒毛,他停下将钥匙挂回钥匙扣上面的动作,僵住。


戚以潦微阖眼,唇若有似无地贴上去,语速缓慢,声线磁而低沉,下次再敢扔,


茭白屏住呼吸。


一道鼻音偏重的笑意传入他耳中,低喘着带出三个字,打手心。


茭白:


打手心就打手心,搞这么色啊情啊的干什么???


.


茭白回了神,打着伞追上只身走进雨里的戚以潦。两人没再交流,只打一把伞,并肩回了酒店房间。


章枕见到他们,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他赶忙把精灵交给三哥,拉着他弟诉苦。


茭白从章枕口中了解到了几个信息。


那精灵不会说话。他的实际年龄可能在二十五岁以上,身体特征被药物压制摧残,被迫蜕变,成了一只小小软软的,容纳性极强的宠物。智力也不高,像草原上食物链底端的兽类,只会讨好。


而且,他是男性,也是女性。


最后一点给茭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看精灵的眼神都不对了。


精灵被章枕随便取了个名字,小灵。


或许由于戚以潦身上有一半血是他母亲的,再加上他的强者气息,小灵会去亲近,臣服,他黏着戚以潦,黏得特别紧。只要一小会见不到,就开始哭。仙女落泪,凡人看得心碎。


戚以潦办公,精灵就蹲在桌子底下,脸要往戚以潦腿上蹭。


茭白没凑过去,他在沙发里看电视,手上抱着很大包的番茄味薯片,牙齿咬得咔嗞响。


章枕本来在房里养伤,他放不下心地出来,坐在茭白旁边,看一眼开着门的书房,喊道:三哥,小灵是你亲戚?


戚以潦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不是。


章枕在心里问下一个问题,那是要做我嫂子?


小灵的声音好,不会说话,不是亲戚,三哥却还留人在身边。


三哥在对待小灵这件事上,真的有许多不曾有过的异样。章枕不能不多想。


茭白不知道章枕所想,他琢磨戚以潦的回复。既然不是亲戚的话,那小灵跟戚以潦母亲要么是同族,要么是同村。


反正肯定是一个地方的。而且很有价值。


不久前在拍卖场,戚以潦原本是倚在位子上的,压轴商品一出来,他将交叠的腿放下来,上半身前倾,目光紧盯,整个人都变了。


票时茭白没觉出什么,这会儿他估摸出来了,那是垂死之人一把烂骨里迸发出的生命力。


这一点在白猫身上也能找到证据。


虽然它还被勒着脖子,可自从小灵一出现,它身上的死气就淡得快没了。


先前茭白通过坟场一事,猜测戚家人有先天性的遗传病,传男比传女的几率要大很多。通常来说,遗传病都有蛰伏期,发病需要引子,不一定哪一年就发作了,也有可能永远蛰伏下去。戚以潦的克制是在对抗病情,或是不给它引子。


小灵登场后,戚以潦的一系列反应几乎可以说明一点,小灵对他的身体健康有用,很有用。


所以,


根据这个现象,是不是就可以推断,票年戚以潦的母亲是他父亲用来


那戚以潦想活久点,岂不是就要和小灵



茭白咬断了薯片,一半进嘴里,不想往下捋。他只是想要活跃度,不想深挖豪门上一代的狗血。


再者说,他已经被戚以潦拖到了同一条船上,哪天戚以潦需要发泄,应该还会跟他玩秘密共享的游戏。


茭白把没吃完的薯片塞给章枕,起身去倒果汁喝。


他的余光往书房瞟。


戚以潦在打电脑,精灵躺在他旁边的地毯上面,脑袋挨着他的拖鞋。


茭白脚步转了个方向,朝书房走去。


似乎感受到陌生气息,精灵一下就醒了,他往戚以潦脚边缩,咬着手指瞪向书房门口的茭白,像是在对想要抢他领地的坏人发起警告。


茭白一哂,走了。


小白?戚以潦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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