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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2)

就在这时, 郁岭脚步一转, 原路返回自己的越野车方向。


中年人松口气的同时, 举起握枪的那只手,对大家摆了摆,示意他们都别瞎来。


.


郁岭打开后座的车门。


茭白能看到外面的动向, 却听不清声音,他见郁岭这么做,便有了猜想:要捎上我?


旁边的郁响大叫:为什么?


不行!他丢掉枪, 一把将茭白往怀里箍,哥,瓜瓜不能去!


郁岭看茭白。


那就去吧。茭白在郁响的臂弯里挣扎,他这才退烧,浑身粘腻,也没什么劲,松开,赶紧的。


我不!郁响死死抱着他的腰。


茭白的脸色漆黑,这死孩子。


郁岭的手伸进来,还没把茭白拉出来,郁响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尖叫。


那声音实在太尖,像一个孩子硬生生被掰断一节节手骨,抢走了心爱的玩具。画面感都出来了,令人极度不适。


茭白在耳鸣的感觉里训斥:别叫了,你跟我一起去。


车里的尖叫声骤停,郁响眨眨眼:对啊!我可以跟瓜瓜一起的啊。


哥,你让开点。郁响嘟囔,别挡着我们下车。


车门边的郁岭没有动,他在最后一次跟茭白确认,是否真的要过去。


茭白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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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岭一将车门边的位置腾出来,郁响就给茭白戴上帽子口罩,再裹上大围巾,拉着他下了车。


手牵手。


茭白甩都甩不掉,他这两天半已经见识到了郁响的牛皮糖火候,黏死人。


耳边忽地有一声低语。


别怕。


茭白的脚步一顿,他望了望走到最前面的郁岭,对方刚才是什么神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


蚂蚁在卷起小细腿,对他比了个爱心。


茭白一言难尽地啧了一声,他想,郁岭一眼相中的是原主的这副皮貌,不是我的性格和灵魂,不是我本身,和我无关。


或许是从事危险职业,朝不保夕的那一类,对小狗形眼睛的人容易生出好感,产生保护欲吧。


茭白离岑家太子爷的车越来越近,他还在想要怎么忽悠郁响在车外等。


没料到郁响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郁岭将被打晕的弟弟放在树下,对茭白说:进去吧。


茭白摸脖子,半开玩笑:还是你先吧,我怕你不声不响的也给我来一下。


郁岭:


他坐进车里,朝茭白伸手。


茭白没握,上个车而已,老子又不是小朋友,还要人扶。


郁岭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把手收回来,在裤子上蹭蹭,摸出烟盒捏在掌中,面颊泛起一层暗红。


后面的岑家众人:


那两人在干什么?当着他们主子的面搞什么呢?这是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


茭白在怪异的氛围里弯腰上车,看见了刚才利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装逼的当事人,他的第八个好友,以及


《断翅》的男二攻。礼珏的深情男配团之首。


岑景末。


岑家的白发小太子爷。


少年白头,肤白,唇色嫣红,上唇的线条弓起一块漂亮的弧形,眼尾细长上翘,容貌绝世无双。


是个病秧子。


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骨架并不健壮,略显单薄,车里的温度偏高,他还是穿得很多,坐姿斯文而矜贵。


茭白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小太子爷,在漫画里,这位跟沈而铵是对手,表兄弟,情敌。他最初接近礼珏是出于好奇。


一个不懂爱的人,好奇一个把爱视作一切,甚至超过生命的人。


再后来,他爱上了爱着沈而铵的礼珏。


就是他带礼珏去澜意斋吃饭,撞到男三楮东汕,又碰上找来的沈而铵。


那次楮东汕给礼珏挡枪死了,岑景末受伤病倒,眼睁睁看着岑家被沈而铵打压败落,之后就没他的戏份了。


直到最后的最后,礼珏跟沈而铵出国,在街头遇见岑景末的妹妹,才得知他早就死了,死于一次暗杀。


岑景末之所以被暗杀成功,是因为他去礼珏的母校,祭奠自己那份浓而凄惨的初恋,分神才没躲开。


现在这个赚足了粉丝们眼泪的男二就坐在茭白对面,对他礼貌又拒人千里地昂首。


茭白看了眼岑景末的头像,是一片深海。


海平面没有一点波澜,像死水。


车里除了岑景末,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她看郁岭的眼神充满了若有似无的崇拜。


那是岑景末的贴身保镖兼生活助理跟私人医生,是个能和章枕一对一单挑的奇女子,伍月。茭白之所以记得她,就因为她是这部狗血漫里描写最多的女配,想帮她主子得到礼珏,反遭沈而铵杀害。


伍月出声打破车里的寂静:郁队长,茭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


郁岭没言语。


茭白要了水,他口干舌燥,严重缺水。


伍月给茭白倒了水,等他接稳了才撤手下车,她带上了车门,在车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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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一口水刚进嗓子眼,就听见了一道很有质感的声音。


郁队长,好久不见。


茭白对于岑景末跟郁岭打招呼,第一反应不是他们竟然是旧相识,而是,这声音挺适合读英文跟经书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茭白抓着杯子的手指抽了抽,要死,他被戚以潦那个老变态荼毒了!


茭白定定神,集中注意力回到正轨。


原著里没有郁家兄弟。


茭白不知道郁岭跟岑景末认识是正常的。他猝不及防加入这场疑似单方面的叙旧场中。


对面再次响起岑景末的话声,我小时候遭过不少次绑架,最严重的一次,是郁队长救出来的,那时候年幼,吓坏了,不知道感谢。


茭白挑挑眉,这是岑景末看出了他的好奇,在跟他解释?


茭先生,还需要添水吗?岑景末抵在下颚的手放下来,手肘抵在腿部,穿着驼灰色毛呢大衣的身体微微前倾。


茭白说:不用。


岑景末维持着那个倾听的姿势,目光转向茭白身旁的人。


郁岭坐得端正挺拔,他摩挲腕部的绷带:关于你的邀请,我还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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