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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2)

所以之前沈寄因为他跟沈而铵的关系,以及误解他对戚以潦的心思而吃味,他才认为是占地盘,所谓的独占欲跟情感无关,甚至都不掺杂人性,就是纯粹的独裁。


当初沈寄之所以用原主跟戚以潦换姜焉,是因为他把原主当狗,不是人。


狗就随便了。


我三哥跟沈董是结交了二十年左右的朋友,你当着他的面,坐我三哥腿上,竟然还能活着。章枕眨眨眼,我无法理解。


沈董看样子只扇了一耳光,挥了皮带,没把人打死。他三哥也蛮怪的,那么洁癖的人,腿被坐了都不将人推开。


章枕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如果三哥动了手,这个茭白一定会被推得栽倒在地,额头跟手严重蹭伤。


可他那两处是完好的,没伤口。


茭白没回应章枕,他发现沈寄的活跃度又开始涨了,涨一点降一点,涨一点降一点,反反复复。


只是性趣的话,要么直接涨,要么直接掉,不会这么纠结。


茭白懒得见证那个老狗的自我折磨。


就茭白沉默的这个功夫,章枕的活跃度变成了0.9。


茭白一愣,随即了然。章枕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在沈寄的手底下活命。


这些人是一个圈子里的,搞起来就比较容易像现在这样,扯到一个节点,其他的也跟着动。


你可以去问沈董。茭白看在章枕涨了活跃度的份上,半开玩笑地说了句话。


章枕瞥了一下嘴角:他正在气头上,我又有伤在身,打不过。


大美人卖萌,茭白还是吃的,他揶揄:你怕什么,你背后有戚董。


章枕意识到自己被逗,他迅速恢复成了严肃的表情。


茭白忍笑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章枕说:救了个小孩。


茭白的心底不由得窜出一个很一言难尽的猜测:在哪救的?


章枕薄薄的眼皮撩了一下,这个人嘴都裂了,说话不疼的吗,怎么还打听不相干的事,他被对方认真的眼神弄得一怔,说出了地名。


茭白笑不出来了。


章姐姐,敢情那个倒霉蛋就是你啊。


茭白换只手拿冰袋,心想,剧情改动的可真多,超过他的想象。


原著中,戚以潦的戏份少,章枕更少,他并不是礼珏的男配团成员之一,只当对方是个被执念囚住的可怜人,可怜的小弟弟。


而礼珏捡保温桶套遭遇意外,被章枕救,这是漫画里没有的情节,新加的。


章枕跟他产生了这样的交集,不知道后期又会带来什么蝴蝶效应。


陈一铭的电话。章枕拿出震动的手机,观察茭白的表情变化,他是真的起了好奇心,对一个能让沈董跟他三哥都破例的人有了兴趣。


茭白就跟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


章枕没当场和陈一铭通话,他转着轮椅出了房间。


茭白刚才跟章枕说话耗费了他仅有的精力,他太疼了,那股疼蔓延了他一身,就很痛苦。


哎。


茭白满嘴腥甜的叹口气,谁能做他的帮手呢?没有。他指望不了别人,后方没路,前途渺茫。


要不算了?这破命不要也罢。


刚才是我撒谎。茭白自言自语。


我想活。


【玩家茭白面对无路可走的困境,不放弃不退缩的精神可嘉。】


茭白:没奖励?


【暂时无。】


拜拜。


茭白郁闷了一会,又叹气,章枕没查过j的资料信息,不然刚才不会是那个态度。


其实就目前的局势,茭白很希望自己掉马。


他有一成的把握,章枕不会怪他欺骗,还继续搭理他。


为什么只有一成,还这么急着掉马呢?


因为章枕是唯一一个既有善心,又有能力,性情单纯好骗,并且被沈寄跟戚以潦投以关怀的人。


可是,


章枕怎么还没查他???


但凡上点心,都会关心四个月下来,每天打卡的弟弟怎么突然有天消失了吧?!


对他来说,查一个网友又不是什么难事。连他兄弟都知道要查。


茭白对着天花板吐槽,看来这马得他自己掉。


还得掉的自然。


尽量自然。


.


塔楼前的章枕打了个喷嚏,他把茭白的状态告诉了陈一铭:就这样了。


他真的一脸鼻涕眼泪?陈一铭古怪道。


我骗你干嘛。章枕挥手让往这边来的兄弟边去,对沈董来讲,他是宽容了,给了前所未有的特例,可当事人不那么想,脸被打了,手被抽了,又是一身骨头上的伤,无依无靠,亲人朋友都没,难受是正常现象。


后半句章枕说得有那么点虚,他不太能从茭白身上觉察出难受这种情绪。


陈一铭说:那麻烦你看着点他,有什么事跟我说。


章枕舒口气,沈董还要茭白。


所以三哥把人留下来,留在兰墨府悉心照料,其实是给沈董面子?


这就好。


不然他真担心三哥对茭白有什么意图。


陈助理,我可能没办法看他,章枕为难道,我有私事要忙。他失去了儿时的记忆,这次头部受伤让他记起来了一点。


记忆里有个声音叫他小哥哥,还捧着一把东西往他怀里送。


章枕想找回那部分残缺的记忆,找到那个喊他小哥哥的孩子。还有那令他熟悉的彩色。


至于那头像是彩块的高中生网友,只能先放一放,他会找的。


陈一铭试图说服,他需要这个盟友来了解茭白的动向:不耽误你多少时间。


章枕很抱歉地再次拒绝,他做事不喜欢三心二意,做一件是一件,做完再做下一件。


好吧。


陈一铭挂掉电话,站在港口被一股海风兜了满头,他抹了把板着的脸,想撂辞职信。


本来车是往机场开的,董事长突然让调转方向,来了港口。


这是海上行吗,这是地狱行。


陈一铭看一眼被一个丰韵女人搭讪的董事长,他眨一下眼皮,董事长的手就揉上去了。


力道恐怖,带着不知从哪沾的怒火,那女人疼得很,美艳的脸一阵扭曲,可还是把手挂在了董事长的脖子上面。


痛并快乐着。


陈一铭收回视线看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但愿参与海上行的褚二少能让董事长转移一下注意力。


.


茭白在兰墨府住了下来,他的房里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对外界的情势一概不知。


见到的除了柳姨,护工,医生,理疗师,就是兰墨府的主人。


戚以潦每天下班都来看茭白,身着深色正装,眉间渗着浓重的疲态,他才三十出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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