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到肚兜时,燕亭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说:“还继续吗……”
乔大夫看都不看她一眼,说:“脱,脱至一物不剩。”
她的手放在肚兜上,尝试半天始终过不了这个坎儿。自己这身子,除却万劫之外,还没其他男人看过……就算乔大夫是个医者,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
景月倒是十分配合,已经将衣物除得干干净净,面不改色站在那里。
乔大夫斜眼看了看燕亭,说:“怎么?还不脱?”
“这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下不去手……”燕亭吐吐舌头。
乔大夫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你要是觉得你褪净衣衫而我还穿着有所不公平,那我也脱了陪你可好!”
这!哪儿跟哪儿啊!
若是连乔大夫也……那就更……
燕亭连连摆手:“别别别,你还是穿着吧。我脱,我脱……”
说罢麻利的将肚兜褪了下来,明晃晃的身子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乔大夫将二女拉过来,站做一排。先指着景月的腹部和大腿说:“看。”
景月这两处部位生了几排密密麻麻的小点儿,不痛不痒,若不是褪去衣物详细观察,怕是连她自己也觉察不到。
景月不解:“这能说明什么?”
乔大夫转而指着燕亭说:“看看她你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