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馄饨的肉,我暂且尝不出来,但此肉质太过独特,绝非是一般的家禽牲畜。”
“汤汁之中还有几位药,我却是尝不出来,不知是何物。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吃下去这些东西百害而无一益。你们吃过一次便能影响心性,吃多几次怕是整个人都将有所变化。”
燕亭倒吸一口冷气:“所以这家店铺的馄饨……就是要让别人戒不掉这馄饨。难怪前去排队购买的人那么多,这一旦吃上了瘾,岂不就跟抽大烟一个效果!该死的奸商!”
乔大夫问:“这馄饨多少钱一碗?”
“二十钱。不算贵。”燕亭如实答道。
乔大夫若有所思的说:“这馄饨铺的老板绝非只是想要客人那么简单。汤汁中的几味药材价格远远超过馄饨的价格,你试想,但凡是出来做生意的人,又怎会做那赔本的买卖。这馄饨铺子背后定有猫腻!”
景月问:“乔大夫,我还要躺多久?”
他道:“很快就好。景月你只吃了一颗馄饨,而燕亭吃了一碗。稍后咱们一看,差距如何便能立竿见影。”
“如何看?”
乔大夫只简单吐出两个字:“褪衣!”
啥?脱衣服?
这两个大闺女的和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要是连衣服也脱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
面面相觑之下,乔大夫脸一黑:“让你们脱就脱!我为医者,非不良之人。若你们信我,就脱。若是不信,你们大可收拾东西走人。”
最后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他还冷冷的说了一句:“行医多年我什么没见过,对你们二人绝不会感兴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燕亭和景月再扭捏下去也是不妥当。二人便纷纷除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