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爷装。秦逍看着他这样反而笑了,将顾小卿胸前不听话的一缕青丝拂到脑后,然后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想什么呢?我只气我自己无法帮你。
那侧妃毕竟是瑛王府的侧室,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逍与她实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有劲没处使,至于瑛王则一直被太子压着,领着一个闲职悠闲度日,与秦逍也见不了几次面。
顾小卿笑笑,不是的,你早就是我最大的倚仗了。正是因为有你,所以我才有这么大的底气。
那我很荣幸秦逍低下头轻轻吻在顾小卿的额头上,浅尝截止,不越界,不过即便这个吻轻轻浅浅,也让顾小卿羞涩又惊讶的捂住额头。
嗨呀,早点习惯嘛。毕竟我们还要洞房的啊。
你你你!顾小卿气结,拿这个厚脸皮的人没辙,只能被他按着亲了又亲。
神明在上,他不遵礼教了,可是真的好开心
秦逍的一番话搬走了顾小卿的身上的石头,卸下包袱的他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第二天便去酒楼接过管理大全,统筹一切事物,他还压榨自己的未来夫君,又给酒楼上新了四次菜单小册子。
秦逍:受不住,脑壳疼,但是卿卿开心就好。
顾小卿自然是开心的,酒楼不管如何,食客们始终最关心的还是那点口感之物,秦逍的菜色新奇又好吃,拉拢了一大票忠实顾客,顾小卿又深谙经商之道,明里暗里给林家酒楼下了不少绊子,没过多久便抢走了林家酒楼大半的生意。
顾小卿在商场上虐渣的时候,秦逍正在虐他的笨蛋徒弟,他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在成亲之前一定要让这小子出师,他可不想成亲后还要来工部给他上课。
他主要是锻炼蓝觉的逻辑思维和想问题的角度,有了这样的能力,不管是设计还是改造,都不至于抓瞎。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走着,秦逍开始按部就班的在兵戈院打卡,时不时的去一趟酒楼看看顾小卿,晚上有空就会别院私会自己的未来夫人。
秋风来了又走,落叶不知掉了几茬,最后一缕秋风送走秋天,迎来冬天,伴随着冬天到来的是一场轻飘飘的雪,漫天飞舞的小小雪花落在京都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带着几分清凉,几分透彻。
有急促的马蹄声穿过街道,踏碎一地轻薄的雪花,一队银铠加身,冷冽肃杀的部队缓缓进入京都。
历时两个季度的秦老将军终于从边境回来,他回来第一件事是上报朝廷边境战况,第二件事就是收拾一顿自家愈发没章程的儿子!
他以为秦逍还处在追求人家的阶段,结果一进京都就听说太子赐婚,聘礼都下了!
都没人知会他这个爹一声,他一定要那个皮猴子知道什么是爹什么是儿子。
秦逍一听说自己爹回来了,本来想温情一下,结果隔着一条街都能看到老爷子手里的银枪,这玩意他爹只有在战场上才用,这是明晃晃的把他当敌人来对待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秦逍撒腿就想溜,结果一个年轻力壮的愣是没跑过一个身经百战的,还是灰溜溜得被自家老爹逮回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谁,我是秃头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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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秦老爷子一把银枪挥得风生水起,一边存心考较秦逍的武艺一边骂道:你个混小子,你爹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连孩子都直接生了?
秦逍刚刚被银枪敲了一下,发现只是略微疼痛,就知道这老头嘴硬心软,说什么家法伺候,其实就是在考较他的武学有没有退步。
不过但是他也愿意给自家爹一个做父亲的面子,于是他灵巧的躲过所有招式,还要假装被打疼,哎哟,儿子那不是没来得及告诉您吗?您在那边境,一封家信要走十天半个月的,黄花菜都凉了!
你追我打了一个时辰,老爷子也不行了,他刚从早朝下来就开始对秦逍进行家法,还未好好休息过,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他弯腰坐下,银枪放在手边,你就惯会强词夺理,什么话在你嘴里都有道理!过来,给爹好好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秦逍老老实实的把这一段时间的事情都讲了出来,说罢,老爷子叹了口气:青述是个好孩子,你既然都下了聘,就好好对待人家。
爹,儿子会的。您不用多操心我,您还是操心操心您自己吧,都多大年纪了还出去打仗。就不怕回不来了吗?
秦逍一边给老爷子倒茶、捏肩,一边数落他,老爷子虽然才四十多,但是在古代人均寿命五六十的时代,已经算高龄,况且还是个老将军,身上暗伤无数,怎么能不叫人担心。
爹,您有没有想过解甲归田,我们一起回我们自己的封地生活。秦逍问道,这个也是他一直在考虑的事情,京都虽繁华,但是于他来说就是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这里还有阶级限制,大官小官一大把,远不如在三长河自在,况且这里对顾小卿来说也有许多不太美好的回忆
闻言,老爷子不自觉的揉揉右腰,那里曾被敌人划了一刀,险些丧命,留下了一道丑陋的伤疤。
这么多年他都没想过从战场上退下来,一直想为大昭保家卫国,可是他为了打仗,自己发妻病逝都没见到她最后一面,更是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如今自己的孩子都要成亲了,而且将来他还会有孙子,他难道要一辈子都守着战场过吗?
更何况朝中已经有年轻的小将军顶起来,现在的大昭并不是非他不可了,或许他真的该回家了。
老爷子感慨道:你长大了,等你成亲,爹就解甲,咱们一家人回三长河。本来等他打完仗回来就要回封地,干脆这次直接解甲。
秦逍欣慰:爹,你终于放下了。
老爷子点点头,大年夜的时候,叫上顾公子,一起在秦府过年吧,他一个孩子在外面,怪冷清的。
两个人是定了亲的,开春就成亲,大昭虽然也重礼教,但是并没有苛责到成亲前不能见面的地步,所以一起吃年夜饭是可行的。
秦逍突然想到某个同样孤伶伶的老头,爹,您认识工部的胡院士吗?
见过几次面,不过谈不上有交情。老爷子道,不过胡老是个为国为民的人,若是有机会,爹倒是想和他结交一番。
那老头也辞官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儿子想叫他一起来过年,爹您觉得呢?
那自然是好事,如果胡院士愿意的话,爹没意见。老爷子一顿,等会,臭小子,有你这么叫人的吗?
秦逍自动掉滤老爷子的不满,好,那儿子给胡院士去一封信,邀请他一下。
话音刚落,秦逍便去拿了纸笔,刷刷刷写了一封简短的信,让凳子去送信。
凳子离开后,老爷子叹了口气:确实是老了,没有年轻时候的冲劲了,爹去休息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逍其实也无处可去,他现在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秦府,工部,别院,然后再来一个循环。
所以在老爷子休息后,他自觉的又滚到兵戈院教蓝觉了。
蓝觉这小子算不上聪明,也不是笨蛋,讲到一些知识的时候一点就通,他缺少的只是一种思维逻辑,秦逍最开始只是抱着替别人教徒弟的想法,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流,发现蓝觉是个可塑之才,他也想真的教给他一些东西。
在现代秦逍没来得及带学生,没想到在古代遇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