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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你比狗还狗。


傻逼晋望。


用过晚膳,晋望继续处理余下政务。


叶舒在一旁候着,端茶倒水,研墨掌灯。直到第三次险些睡着时,晋望终于合上折子。


晋望难得心情不错,问:前两天让你陪着孤,总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今日怎么这么乖?


叶舒低眉顺眼,乖巧道:应该的。


是有所求?晋望一眼戳穿他的目的,道,说吧,只要不过分,孤都应你。


叶舒迟疑片刻,低声道:我我想回家看看。


晋望动作一顿。


他说的自然是叶府。


左相叶舒名义上已被处死,府宅也被禁军抄了次家,叶府如今空无一物,没什么可看的。


叶舒又道:我家宅子后门外住了窝野猫,平日经常去府中讨吃的。如今将要入冬,它们没了照料,恐怕活不过这个冬天。


这当然不是假的。


叶舒脑中关于原主的记忆十分模糊,要不是今天晋望提起阿旺,他还想不起来这件事。


晋望道:孤派人把猫接来就是,你现在不方便露面,何必亲自去?


不行。叶舒摇头,它们怕生,你派别人去,它们肯定不敢出来的。


晋望拉着叶舒在床边坐下,语气十分温和:当真只是为了猫?


当然。不是。


若说先前叶舒还想与这暴君周旋几天,现在他彻底打消了这念头。


这个人性子捉摸不定,留在他身边越久,就越危险。


现在距离大婚还有一个多月,他必须尽快想办法逃走。


等到入了宫,就更没有机会了。


想从这暴君身边逃走,只靠他自己不行。


他必须想办法接触外界。


叶舒手指紧张得发颤,藏在袖中悄然握紧,强迫自己直视晋望审视的目光。


片刻后,晋望轻声道:也不是不可。


陛下


不过要看你表现。


晋望抬起手,指腹在叶舒唇边轻轻划过,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告诉过你,只要你将孤哄得开心了,孤自然对你有求必应。


叶舒脊背一凉,耳根瞬间烧起来。


他是要


晋望迎着他的视线,温和地笑起来:去沐浴吧,孤等你。


第7章


叶舒如今与晋望同吃同住,用的自然也是国君的浴池。


白玉雕砌的汤池足有半间屋子那么大,注入了山中引来的温泉水,蒸得屋内烟云缭绕。


叶舒步入一片温热的水汽中,送他来的内侍却没急着离开。


怎么?


内侍不知从何处捧出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盒半开的乳白膏脂,还泛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奴才伺候您沐浴。


叶舒扫了眼那膏脂,当即眼前一黑:不要,出去!


可陛下吩咐


叶舒冷笑:你碰我一下试试?


内侍话音顿住。


他在国君面前做事,最懂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眼前的青年如今失势,可他也曾是独掌大权,风光无限的一国丞相,手段不容小觑。


如今此人犯下重罪,陛下非但不处死,反倒偷梁换柱将人保下。


更可见其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这样的人不能招惹。


内侍想明利弊,放下托盘,朝叶舒行礼告退。


殿门闭合,殿内只剩叶舒一人。


狗!皇!帝!


叶舒又气又恼,只恨自己现在受制于人,无处可逃。


早知有今天,当初在树林里,他就是被身上的情毒折磨死,也不会找人求助!


怎么能见个人就扑上去,一点定力都没有!


叶舒一边骂晋望,一边骂自己,气鼓鼓地洗完了澡。


那盒膏脂还被放在浴池旁。


用,还是不用?


叶舒拿不定主意。


君无戏言,那狗皇帝今晚说让他侍寝,就不可能只是说说罢了。


不用,难受的是他自己。


可是要用这玩意到底怎么用???


浴池的水汽蒸得叶舒脸色泛红,他咬着牙,用指尖勾起一点,往身后探去。


叶舒平生还没有这种经历。


玫瑰清香在指腹化开,叶舒胡乱弄了几下,怎么都不得其法,反倒把自己弄得浑身不舒服。


片刻后,叶舒飞快净了手,将东西放回原位。


约莫过去大半个时辰,叶舒才回到寝殿。


他刚走进内室,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身后拥住了。


晋望把头埋在他颈侧,轻轻嗅了一下:自己弄过了?


青年服了抑息丹,身上闻不出半分信香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玫瑰清香。


甜腻又勾人。


叶舒耳根发红,不自在地偏过头。


其实孤可以帮你,不过这样也好晋望拉着叶舒走到床边坐下,下颚微抬,对上叶舒的目光,开始吧。


开始什么?


叶舒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到晋望眼里,他低笑:你有求于孤,自然要让孤看见你的诚意。


我叶舒嘴唇紧咬,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我不会。


美人出浴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何况眼前的青年气质出尘,非寻常庸脂俗粉可比。


他濡湿的发丝散落在身后,侧脸到脖颈都被水汽蒸得泛红,一道蜿蜒的水痕划过颈侧没入领口,引人遐想。


难怪坊间都说,叶相乃长麓第一美人。


此言不虚。


晋望心软了大半,也不再为难青年,拍了拍身旁的床榻:上来,我教你。


狗、皇、帝!


叶舒沉默地注视着晋望,心道这狗皇帝果然是觊觎他的身体,就连示弱也不好用。


今晚多半躲不过去了。


算了,不过就是演场戏。


就当被狗咬了。


晋望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对方在心里被骂成了什么样,他将人拉上榻,青年靠在他怀里,如墨的发丝在床上铺散开。


青年眸如星辰,望着晋望的视线干净清透,带着藏不住的慌乱与紧张。


晋望呼吸不自觉重了些。


叶舒微微蹙眉:你饮酒了?


纱帐内,不知何时飘散开一股酒香。


晋望神情稍愣,点头:嗯,方才等你时饮了几杯。


这是什么酒啊,真好闻


叶舒被那股味道勾得失神,忍不住仰起头,靠近晋望脖颈间味道最浓郁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


晋望眸色暗了暗。


他比叶舒分化早两年,又是生在帝王家,早学会该如何控制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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