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混蛋才不像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纯良的样子!
鬼舞辻无惨把玉壶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壶给扔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地方碎成了一滩,安静坐在旁边的鸣女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静静地抱着琵琶,操控着从自己身体里面分裂出来的那些眼球状的分.身。
她已经将一个□□藏在了一个竹篓里面,而那个竹篓正被一名负责采购的隐背往了鬼杀队的本部,很快她就可以知道鬼杀队如今的位置了。
鬼舞辻无惨是鬼的始祖,所有的鬼身体里面都有着他的血液和细胞,也因此他们的所见所想都是能够被自己感知到的。
鸣女所看到的一切,鬼舞辻无惨都能够知晓。
他忍不住咧开了嘴,抬手捂住半张脸,猖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藏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找到了!产屋敷一族,鬼杀队的根据地——!”
灶门祢豆子的模样在鬼舞辻无惨的脑海中越发的清晰,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对方化作自己的力量。
“鸣女,把上弦们给我叫过来!”
回应他的是一声琵琶弦被拨动的声音。
本来还只有他们两人在场的房间里面忽然多出了四道身影,童磨抬手磨蹭着自己嘴边的血迹,笑盈盈道:“没有想到才短短的一段时间不见,就只剩下三个老熟人了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目光投向站在黑死牟身边那个从未见过的鬼:“这个家伙就是最新提拔上来的上弦六么?听说还是黑死牟阁下提拔上来的……”
上弦之二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黑死牟却丝毫没有理会他,倒是猗窝座对他这样子的态度评论了一声“聒噪”,被对方给搂住了肩膀,更是想都没想就是一拳。
鬼舞辻无惨看着他们之间的相处皱起了眉:“给我闭嘴吧。”
“非常抱歉,无惨大人。”
童磨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到有半点的歉意在,他现在身体还站在原地,只是脑袋已经搬了家,被倒着捏在鬼王的手上,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您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吗?”
“鸣女已经找到了鬼杀队的根据地。所以……”
“我们要去大显身手吗?”
如果不是童磨本身实力强大,而且现在他的手下缺乏强大的鬼,鬼舞辻无惨在他一开始滔滔不绝的时候就想要已经下手把他给做了。
他加大了自己捏住对方脑袋的力道,还觉得不解气就像是球一样的扔了出去:“今天晚上,我会亲自拜会产屋敷家的当家主。”
“我们留在这里待命,是这个意思吗?”黑死牟将视线转了过去。
“产屋敷家的人不如表面的纯良。”
鬼舞辻无惨对这个与自己纠缠了千年的家族做下如是的评价:“剩下的那些家伙,就随便你们处置。”
对弱者不怎么感兴趣的猗窝座回忆起了那个带着花札耳饰的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紧了。
最开始在他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之中,那个少年就是一个弱小的存在,如今却已经成功的斩杀了多位上弦,令猗窝座非常的在意。
“炭治郎让我来解决。”
“啊呀,猗窝座阁下还真的是狡猾……”
已经把脑袋接回了身体的童磨毫不在意的磨去脖子上的血迹:“不过,我对男性没有什么兴趣,所以这件事情我是没有什么意见。”
“我听从安排……”
黑死牟回想起那个少年,想起了与他一样使用日之呼吸,佩戴着花札耳饰的继国缘一,认为对方比起缘一还是太弱了,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虽然是新升上来的鬼,狯岳却没有任何胆怯的意思,否则他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从新生的鬼跻身进入上弦之列。
只有战斗才能够展现他的价值,而成为上弦之鬼的第一战,狯岳决定要把与自己同门的我妻善逸踩在脚底。
他们明明都是同样在前任鸣柱手下学习的人,那个老头子却一直偏心于那个胆小如鼠的爱哭鬼,想要让他们一起继承鸣柱的地位。
这件事太过于荒谬了!
“那个蒲公英头交给我。”
“随便你们。”
鬼舞辻无惨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他现在除了灶门祢豆子谁也不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童磨,屑老板的评价是:不怎么喜欢。
所以果然如果不是力量强,估计就要向下弦那样被做掉了叭
无惨你放心,你现在只想着祢豆子,之后你脑袋里面就是你的ptsd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