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锖兔,给我了很多帮助的师兄!”
狭雾山的那些经历对灶门炭治郎来说就是一场奇遇,他没有去询问锖兔是怎么活过来的,只是在注意到对方和奴良雁归之间的眼神交流之后,惊觉:“雁归先生,你之前说的师兄该不会其实是锖兔吧!”
“恭喜你,猜对了!”奴良雁归竖起了食指:“其实我先前是第一次和义勇先生见面。”
灶门炭治郎这才有原来如此的感悟。
嘴平伊之助盯着他们几个人看了半天,最终做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的感觉好奇怪!”
“伊之助!”两名少年同时拉了他一下:“这样太失礼了!”
“俺又没有说错!”
“没关系。”锖兔在那田蜘蛛山的时候就知道嘴平伊之助的特性,摇了摇头。
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抱住了双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灶门炭治郎:“权八郎的师兄,很厉害吗?”
“锖兔先生很厉害哦!”
由于年纪的关系,灶门炭治郎下意识在对锖兔的称呼后面加了尊称:“还有,我叫炭治郎啦。”
“知道了,健次郎!”
两个人的相处模式看在了奴良雁归的眼里,让他想起了本丸里面的源氏兄弟,只是髭切那个家伙大概有很大的几率是故意叫错膝丸的名字逗他好玩的,和嘴平伊之助相比像是有很大的区别。
和嘴平伊之助说了几句话,灶门炭治郎就向锖兔介绍起了一直在帮助他们的蝶屋的三位少女,寺内清、中原澄以及高田菜穗,又问:“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里来?”
“听说你们受了很严重的伤,有点担心,所以就过来看一看。”
“我们只是受了一些小伤而已,但是炼狱先生他……”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想起了拼命保护了一车人的性命,保护着他们与上弦之鬼搏斗,最终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的炼狱杏寿郎,院子里的气氛也渐渐变得压抑起来。
“没事的。”奴良雁归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炼狱先生看到你们这么努力,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嗯,我们不会让他失望的!”不只是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点了点头。
很显然,当初与猗窝座战斗的炼狱杏寿郎的身影已经深深的刻入他们的内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灶门炭治郎不希望让他们继续担心,抬起了脸想要说些什么,对上奴良雁归的双眼,莫名就恍惚了起来。
奴良雁归的气味他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灶门炭治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好像在那个早上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怎么了,炭治郎?”
我妻善逸的声音让灶门炭治郎回过了神来,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拢了奴良雁归的脖子上。
他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收回手左右摆动:“对、对不起!”
“没事。”
奴良雁归摸了摸颈部的皮肤,笑着摇了摇头,贴心的岔开了话题,缓解他的尴尬:“你们的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灶门炭治郎立正站好,身体已经随着缓和的气氛放松下来了,寺内清抓着小伙伴的手,向他们一行解释起来:“炭治郎先生他们的体质很强,恢复训练也已经要完成得差不多了。”
“忍小姐说,接下来就要让炭治郎先生他们开始加强训练了!”高田菜穗补充了一句。
一直仿佛是在状况外的富冈义勇总算是把视线移动到了多次出乎了预料的师弟的身上,而被他这样子看着,灶门炭治郎没由的紧张起来:“富冈先生?”
“努力变强吧。”富冈义勇望着他:“水柱需要有人来继承。”
他之前在看到锖兔的时候考虑过的,但是他知道锖兔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所以就把这个希望寄居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少年不明所以:“富冈先生就是水柱吧?”
“我不是。”
他说得一本正经,奴良雁归在旁边想起对方向其他柱说“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时候,干脆别开了头不看:“锖兔。”
回答他的是一道巴掌声。
锖兔一掌拍在了富冈义勇的背上,奴良雁归见到其他的孩子都看过来,向前两步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我们还有点事情要解决,你们就好好的训练吧。”
三个女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够茫然地看着他们。
嘴平伊之助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三个人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潇洒离去的背影。
我妻善逸缓了缓神,机械般的转过头:“炭治郎,他真的没事吗?”
柱在鬼杀队是仅次于主公大人的存在,像是刚才的那一幕,可谓是闻所未闻。
灶门炭治郎也呆了一下,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大概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义勇今天犯憨了吗?憨了!
虽然锖兔和雁归都没有说,但是他其实是很清楚锖兔不是活人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