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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福利,前二十个留言发红包呀~ (5)(2 / 2)

秘书长笑:“虽然只是普通的审问,你如果再继续撒谎下去,我随时可以根据判断升级审问等级,哪怕你爸爸就坐在外面。”


肖暑道:“我没有撒谎。”


秘书长锐利的眼神长时间地逼视着他,话头突转:“既然你坚持不承认,那我问你,你的伤检报告中多处软骨组织受伤、耳膜受损、内脏受损,都是怎么来的?”


“我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车祸,李秘书长,”肖暑直视着他,“这些伤有什么奇怪吗?付家在接收我们的时候也出过伤检报告,你如果觉得特管局的报告有猫腻,不如让付局给出一份来核对一下。”


李彦言一直在注意他身后的检测仪器,张嘴想要说话,旁边一直不作声的中将突然开口道:“怎么个不可思议法?”


肖暑愣了一下,一时间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曾霖又重复了一遍:“给我讲讲车祸的细节。”


肖暑沉默了片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既然这样,不如我先给各位讲讲我所经历的事实真相,故事很长,我尽量讲得简短一点。”


李彦言被夺了话语权,不快地皱眉,曾霖倒是很感兴趣的模样,道:“你讲。”


肖暑又一次望向了付秋明,花了几秒时间整理思绪,然后慢慢开口道:“我跟付家一直都是有过节的,付家三姐有一个爱人,叫做林薇薇,曾经介入过我跟付秋野的感情,直接导致了我们分手离婚。”


“后来,林薇薇怀孕了,我跟野哥也复婚了,这事我也没有太计较。前段时间她生了个孩子,然后突然车祸死亡,付晓婉一直揪着她的死因不放,居然真的查出来她死前被人下过迷幻类药剂,而且查到下药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父亲付文庚。”


肖暑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外面的人有意无意地都看向了付秋明,但后者纹丝不动地坐着,好像正在说什么与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


“她想要复仇,于是策划了这一场复杂的连环计,先是设计了十字路口的车祸——我相信李秘书长应该查到了醉驾司机的蹊跷——试探了我女儿在强烈刺激下的应激反应,然后推波助澜地让付文庚生出夺回孙女的想法,第一时间赶到车祸现场把我们带走了。否则,为什么车祸刚发生,他们恰好就出现在了现场?”


秘书长打断他说:“付晓婉被肖局带走了,从头到尾没有参与付文庚的行动。”


“是啊,她早就已经设计好了,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肖暑说,“她在付文庚准备出国的飞机上动了手脚,刺激得姐姐完全失控,爆发出高强度的脑波攻击,直接导致近距离的付文庚和飞行员脑死亡,您查现场难道查不出来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肖泽曦从来不会主动攻击别人,更何况她才多大?那一波爆发之后到现在还在昏迷,医生说也许几年时间都无法变回人形。”


“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愿意把我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但是,秘书长先生,请不要搞错了,我和我的爱人、孩子才是这个事件里最大的受害者。”


肖暑说完,李彦言冷笑一声:“付局,你对你妹妹的这什么…连环计怎么看?”


付秋明这一回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些,他没有再长时间的注视肖暑,似乎在思考,或者只是单纯地在走神,最后抬眼,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嗯,我知道。”


李彦言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知道,”付秋明说,“肖暑说的这些事情。”


他脸上的表情快要维系不下去了,眉头紧紧地拧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付秋明望向他,道:“我知道您在怀疑什么,我没有跟肖家勾结起来谋朝篡位,也没必要跟他们串供,他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事实。”


李彦言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旁边的曾霖又插话了,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只问了一句:“肖泽曦有大碍吗?”


“只是脱力,会有一段时间的后遗症。”肖暑道。


他跳过了秘书长那套复杂又虚伪的过程,直截了当地进入了今天最重要的正题,道:“你把你那对双胞胎交给我,我会亲自教导他们。你可以放心,届时他们所有的检查和训练都会经过你们的同意,我可以与你们签订协议。”


李彦言被戳到了痛点,立马打断了他:“曾先生,那对双胞胎身上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调查清楚,你不能……”


曾霖笑道:“那你继续问,调查清楚了。肖暑,我的提议你考虑一下,以你们现在的条件,是没法让他们俩好好的成长起来的,他们太危险了,对你们来说也太危险了。”


“你……!”


曾霖做了一个嘴巴上拉链的动作:“您请。”


肖暑道:“谢谢,我会认真考虑的。”


李彦言脸上阴晴不定,也不再兜圈子:“双胞胎必须交由我们做完调查。”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肖凌云突然站起来:“李彦言,你少做梦,他们还没有脱离哺乳期,有白纸黑字的法律条文保护,你要审问大人就审问大人,还想带走孩子?!”


“肖凌云,你少拿鸡毛当令箭,”秘书长也蹭地站了起来,“现在是一般法律能够涵盖的情况吗?明天特殊调查令就下来了,我看你到时候还放不放人!”


曾霖不嫌水混地又插了一脚:“秘书长,我也是有开权限开特殊调查令的。这次的事件影响非常大,威胁到一般民众的安全,你怕是很难一手包办吧?”


场面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根本就不是审问不审问了。肖暑在房间里面咬紧了牙,手指掐进了手心里面,望着外面那五个人没有说话。五个人只有付秋明还好好地坐在椅子里面,疲惫地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听了一段时间的争吵之后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转身朝着外面走了。


“审问还没结束,付秋明,你什么意思?”


秘书长跟了过去,很快肖凌云也跟了过去,只剩下曾霖,看了看里面的肖暑,招手叫来工作人员,道:“送他回去休息吧,伤还没好呢被拉出来折腾。”


肖暑垂下视线,被重新带回了走廊里面,曾霖上下看了看他,没再说什么,只道:“晚上让李兴过来找你。”


肖暑道:“好,聊聊协议的事情。”


有了肖暑这句话,曾霖脸上带上了笑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


落定


肖暑出了审问室之后好一会没从那种烦躁的情绪中缓和下来, 没有马上回孩子身边,而是找工作人员借了烟,站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区久违地抽了一根烟。一位女警走过来问要不要送他回去,肖暑问:“肖局付局他们呢?”


“刚才还在走廊的, 这会估计进了会议室里,”女警说,“我看你脸色好差。”


肖暑掐了烟, 揉揉脸,冲她笑了笑:“没关系,我等会自己回去。”


女警看了他好几眼,似乎在考量该不该找他要个签名, 肖暑没有再在这里逗留, 又不想现在回去让野哥担心,坐电梯去了一楼,买了高热量的热可可, 待在最偏僻的区域里慢慢地喝了, 缓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到身体终于有了些温度。


他看了眼表,难得地没有乘电梯, 而是从消防通道往五楼走。


刚走到二楼拐角的地方,空气里弥漫起淡淡的烟味。肖暑皱皱眉, 消防通道里抽烟是违反安全规定的。


他加快了脚步, 又在拐弯之前立住了。


他看见肖凌云和付秋明正站在消防通道的窗户边, 付秋明背靠着他站着, 身体靠在墙上,背微微地驼了下来,手里夹着已经快燃尽的烟。今天的风很大,从窗户外面呼啦啦地吹过去,把烟头上冒出来的烟雾吹得东倒西歪,给他蒙上了一个白色的棱廓。


两人在轻声地说着什么,但这会儿已经停下了之前的话题,只是沉默着。肖凌云把手伸到了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捏了捏,后者似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在窗台上掐灭了烟,突然把脸埋进了自己的双手里面,保持这个称得上失态的姿势好几秒,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臂环住肖凌云的肩膀,用力地跟他抱了一下。


肖凌云的侧脸看上去也不太明朗,声音很低,道:“秋明,你都到了这个年纪,很多事情也该放开了。”


说完,他叹了一声:“你们家的人啊,就是执念太重……”


肖暑背靠着转弯前的墙壁,微微垂下眼睛,盯着脚前的地面,咬住了自己的嘴角。


付秋明大约是极为复杂的笑了一声,又传来了打火机点烟的声音。他的嗓子已经全哑了,听起来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似乎之前的审问全是伪装出来的声调:“云叔,我知道。”


“我没法放下,这么多年了,这些东西就好像已经成了生命的一部分,”他的语速很慢,声音又涩,听在耳朵里面沉甸甸地让人难受,“如果把肖泽从我身上剥离出去,大约我自己的那一部分会先坏掉,像失去了中控系统的机器人那样,浑浑噩噩的,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过下去……”


一段很长的沉默。


肖凌云似乎也点了根烟,楼梯间的烟味越来越重了。


付秋明突然转变了话题,问:“你知道肖暑背上的纹身吗?”


“纹身?”


付秋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


“他背上有个纹身,我去调查过了,是在我认识阿泽之前就纹的,那个刺青师现在还留着当初的图纸,对他印象非常深刻,”他说,“那天在付家住宅,他给我看了,跟我说他真的是肖暑。他还告诉我,他全部都想起来了,当初dna验出来的是假的,因为小时候他和哥哥恶作剧,在录dna信息的时候互换了身份。”


片刻的安静,肖凌云的声音慢慢变了:“……你说什么?”


付秋明注视着他,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压着嗓子:“他从来没跟我提过纹身的事情,也没有提过身份互换。”


“那时候的他才多大?恐怕根本没意识到有dna核验这回事,懵懵懂懂的,脑子也被刺激得不正常,”付秋明说,“心里可能也有埋怨和恨吧,当所有人都分不出来的时候。”


肖凌云的手在发抖,烟灰掉在了地上,张张嘴,太阳穴上突起了青筋。


又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付秋明低头,抖了抖烟灰,然后看向了窗外:“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又高兴又难过,高兴阿泽永远都是阿泽,在最爱我的时候停止了生命,没有跟别的人恋爱、结婚、生孩子,难受阿泽是真的不在了,我这么多年的守护,这么多年的痛苦,这么多……”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想得多了,似乎也无所谓了,他说的也许是真话,也许只是善意的谎言,到底谁是肖泽、谁是肖暑、什么是真相?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的痛苦而已。”


肖凌云一口气吸了小半根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两人安静地抽完了不知道第多少根烟,肖凌云带走了烟头,低声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心酸、自责和难过,说完后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吧。”


付秋明转身,跟着他往楼上走:“云叔,你的要求我答应了,今晚我想把晓婉带回去。”


“付晓婉的事情还没完。”


“我知道,至少让她回来参加葬礼……”


两人慢慢地走远了,肖暑走到他们抽烟的地方,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些烟灰,鞋尖无意义地踢了踢墙角,来回走动着,最后又重新回到一楼,坐电梯回到了病房里。


晚上,李兴过来跟他们聊姐弟俩的事情。几人都是老相识了,之前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付秋野也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道:“孩子我们肯定要带在自己身边,但最近的确需要借用一下你们的力量,避避风头。”


李兴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事本来就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很痛快,道:“三个月,你们随时可以过来看,不过来也可以24小时看监控,三个月之后我们再谈后续的计划。”


肖暑怀里抱着已经瘦了很多的弟弟,弟弟难得没有感到不安,还很不适应地拿人类的双手抱着奶瓶,正专心致志地喝奶。李兴伸手逗了逗他,他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叔叔,咧开了没长齐牙的嘴笑,奶顺着嘴角流下来。


付秋野抽出纸巾,给儿子擦掉口水,接过协议开始看。三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把大致的内容都敲定下来,李兴轻手轻脚地去看还没有醒的小狐狸,微微皱起眉。


“肖暑,哥跟你说句心里话,”他道,“我理解你们对孩子的担忧,但这两个小家伙,注定不可能跟正常孩子那样成长,你们如果只把他们带在身边,上普通学校,认识普通朋友,反而对他们、对大家都不好。”


这句话只戳到了两个爸爸心里最痛的地方,肖暑跟付秋野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他们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为人父母最心底的愿望和现实之间发生了冲突,这让他们都感到了痛苦。


付秋野从肖暑的手里接过肖泽阳,最后道:“我们知道。”


李兴“嗯”了一声:“慢慢来。”


肖暑也道:“互相磨合吧,找一个最合适的平衡点。我相信你们也希望他们俩有一个健全的世界观。”


李兴笑道:“是啊,这两姐弟以后要是想干什么小坏事,那我们得头痛死了。”


付秋野还是不放心,又拉着李兴聊了很久,快聊到大半夜了,护士过来提醒该休息了,李兴道:“我明天过来带走他们。”


“……这么快?”


“野哥,市里一直在盯着他们两,”肖暑握住他的手,“再待下去可能麻烦了。”


付秋野没说话了,似乎很难过,扭头去看床上的宝宝们。


肖暑搂过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低声道:“试试吧,大不了我们也搬军区里去。”


付秋野扣住他的手心,把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第二天,果然秘书长又带人过来了,肖凌云一直注意着他们的动向,死咬着不松口,居然真的敢把他们拦在五楼门口不放进来。


又是一通乱七八糟的协调沟通和争斗,最后还把付秋明和曾霖叫了回来。肖暑和付秋野都感到疲惫,这一回谁也没出去,就窝在房间里陪孩子玩玩具。


姐姐已经醒过一回,喝了点奶,似乎太累了,很快又睡了过去。两人不敢吵到她,压着声音,一边教肖泽阳玩玩具一边小声的聊着天。付秋野一整天情绪都不太高,中途去洗了把脸,因为脑震荡而晕乎乎的,没骨头一样靠在肖暑身上,提了好几次舍不得。


肖暑也舍不得,两人谁也没法安慰谁,只能各自难受,各自纠结,熬着每分每秒,等到下午李秘书长走了,曾霖带着李兴过来,亲自接肖泽曦和肖泽阳去军区。


林怡也在,肖凌云也在。


林怡现在是姐弟俩的主治医生,又有很多项目还在检查过程中,肯定也是要跟去的,两个爸爸早就给他们打包了一大堆东西,叨叨絮絮、事无巨细地交代林怡哪些姐姐喜欢、哪些弟弟喜欢,最后真到了上车的时候,肖暑和付秋野没忍住,又跟着一起上了车。


人多,车上七嘴八舌的一直在聊,姐姐睡得跟猪一样,弟弟自己埋头玩玩具,丝毫没意识到要跟爸爸分离了。


等进了军区,爸爸们又检查了一遍新房间,陪他们吃饭、适应,折腾到晚上十点多,李兴说派车送他们回去,他两磨磨蹭蹭地走到了门口,黏人包肖泽阳机警地抬起头,大睁着眼盯着爸爸。


肖暑难受,蹲下来温声道:“爸爸们明天再过来,阳阳跟李叔叔要乖乖的。”


肖泽阳在经历了车祸之后整个安静了许多,听肖暑这么说,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张着嘴咿咿呀呀地说了些不知意思的音符,居然不吵不闹,跟着小跑到了门口,却不出门,就站在边上看他们。


肖暑和付秋野都快被儿子看出眼泪了,不敢再多待,连头都不敢回,大步走到停车场。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只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等到回去该睡觉了,他们躺在同一床被子下,都控制着假装出平稳呼吸,其实谁也没睡着。


三点,肖暑起夜,旁边的野哥立马翻身。等他从洗手间里回来,看见野哥正埋头在被子里看姐弟俩的监控。


肖暑从身后搂住他,靠近去看手机里的画面。他们在这儿失眠难受,那两个小家伙都睡得好好的,旁边的睡眠质量监测仪器上显示了个“优”。


付秋野叹气:“才多大的奶娃娃……小时候一分钟见不到我就哭,现在,哎,现在……”


肖暑也叹气:“也不知道姐姐好点没有,有时候真希望他们只是两个平凡的小家伙。”


付秋野翻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没头没尾地说:“我也怀不上普通宝宝。”


肖暑愣了一下,然后被逗笑了。


野哥伸手去摸肖暑的腹部,摸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


“之前说,大不了我们一人去代孕一个孩子,连代孕机构都找好了。现在想想还好怀上了,不然想到你的血融入另一个女人的基因里,我可能要嫉妒得发疯。”


肖暑注视着他昏暗中微微发亮的眼睛,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锁骨,然后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被锁了,改了好多次还是放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那就只好念一声富强民主和谐,再祝大家每天开开心心看文愉快。


付秋野抚摸着他的柔软的发梢,有些走神地看着头顶黑暗的天花板,念了一声“肖肖”。被子里的人发不出声音来,好半响之后才从里面重新钻出,抽了一张纸巾,又接上了之前的那个已经快被忘掉的话题,嘴已经酸麻而有些含糊:“我可能会比你更嫉妒。”


付秋野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笑了笑,舔了舔他的嘴角。两人重新抱在了一起,捧着手机又看了半天孩子们无意义的睡觉监控,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昨天的鸡排当令箭……感受到了当时我的饥饿【扶额


主剧情只剩下最后一点收尾啦


休憩


孩子们被寄养在军区的第二天, 肖暑和付秋野总感觉缺了一块什么,早上起来付秋野坐在床边发呆,呆了五六分钟,等肖暑洗漱完出来, 他还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没有动过。肖暑喊了一声“野哥”,他抬起头来,瓮声瓮气地说:“肖肖, 我的脑震荡是不是更严重了?”


肖暑忙放下毛巾走过来:“我去叫医生?”


付秋野不让,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手臂牢牢搂着他的腰。


肖暑有些担心地看他, 他明显有些走神地盯着地面, 片刻之后抬起头来,看上去很难受:“梦里面突然想起要给姐姐喂奶,然后一下子就惊醒了。”


肖暑愣了愣, 然后抿嘴笑了一下, 把头凑过去,顺着野哥宽松的衣领子往里面看,扫过他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还没喂够?”


付秋野把衣领捏起来, 叹了口气:“喂够了,难得他们都不在, 应该好好过我们的二人生活……”


肖暑把他从床上拉下来, 陪着他慢慢走到盥洗间里去。付秋野因为头晕, 挤完牙膏后便单手撑着台面, 另一只手举着电动牙刷。肖暑靠在梳妆台上望着他,伸手理了理他乱糟糟的头发。


“上午先去医生那儿检查,下午可能要应付一下调查的人,”肖暑说,“等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去军区。”


付秋野含糊地“嗯”了一声,吐完漱口水后,拿一根皮筋随手把头发扎了个小尾巴。他的头发已经有点长了,扎起来后整个脸部棱廓更加清晰,五官被外面的晨光照得很柔和。肖暑就在旁边看他洗脸,把他看得擦脸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直凑到他的眼前,盯着他:“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肖暑不知为何想起了昨天楼道里抽烟的付秋明,望着眼前的人心慢慢软了下去,温声道:“这段时间太乱了,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你。”


付秋野被他这句话说心花怒放,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勾到怀里来,还带着水汽的嘴唇咬住他的下嘴唇的,慢慢地shǔn xī ,慢慢地像撬开一个欲拒还迎的海蚌。肖暑怕他头晕,伸手出回抱住他的后颈,尝了一会医院里新换的橘子味牙膏,在他准备把他抱上洗漱台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腰,嘴唇贴着嘴唇道:“半个小时后预约了检查。”


付秋野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他的泛红的嘴唇,松开手:“你也要去检查一下,特别是脑部,上次林怡不是说你记忆已经受了影响吗?”


他忽然提到这件事情,肖暑微微愣了愣,然后点点头,笑道:“好,先去吃早饭。”


付秋野看了他的神色几眼,没多问什么,跟着肖暑一起去吃了早饭。早饭过后两人的检查是分开的,肖暑被安排了照ct,在进封闭舱之前看到检查室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肖凌云,正低调地站在窗户外面,小声跟医生说着什么。


肖暑看到他,想起昨天楼道里听到的那些话,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从检查室里出来的时候,他让护士不要出声,自己推门从里面走了出去。外面的医生正在低声跟肖凌云说:“肖暑的脑细胞很活跃,您提到的记忆部分,确实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他本人并没有……”


肖凌云看到了他,伸手打断了医生的话。


医生抬起头,冲肖暑笑了笑:“检查完了?我去看看。”


肖暑道了谢,目送他进了房间,外面很快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人。


肖凌云从一个小兵干到现在的位置,叱咤军政两界好多年,在外永远是严厉威武的模样,此刻却看起来有些拘谨,望了一会自家的儿子,似乎有很多东西想要开口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片刻后,他伸手去拿烟,拿出来之后想起来这里是禁烟区,又尴尬地把烟放回了袋子里。肖暑倒是很自然地先开口了:“妈知道了吗?”


肖凌云一愣,一时间不确认肖暑说的是什么事情。肖暑见他没反应过来,便又道:“昨天你跟付秋明聊天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


“……这样。”肖凌云的目光挪开了,“还没告诉你妈。”


肖暑点头,“哦”了一声。


一段说不上来的沉默,肖凌云上了年岁的脸带着疲惫,轻声道:“肖暑,你恨过爸妈吗?”


这个词反而让肖暑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笑,道:“爸,你说什么呢?”


肖凌云于是也笑了笑,脸部的肌肉还是绷紧的,眼睛里带着血丝,明显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觉。肖暑望着父亲已经爬了不少皱纹的脸,心里跟被虫子蛰了似的,涨涨地发痛:“那时候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何况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肖凌云不说话,嘴角紧紧地拉着,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摸了摸肖暑的脑袋。肖暑靠上了走廊的墙壁,安静了一会,又道:“其实有时候觉得,在所有的这些巧合里面,哥哥一直以另外一种方式陪在我们身边,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肖凌云心中最软的那块地方,五十几岁的硬汉偏过头去,望着地面眼眶有些发红:“是,有时候我也会这么想,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肖暑伸手拥抱了自己的父亲,肖凌云紧紧地回抱住他,用力地拍了两下他的背部,肖暑道:“别告诉我妈了,怕她难受。”


“我心里有数,”肖凌云说,“你能够真正放下就好。”


肖暑松开手,点点头:“有了野哥他们,现在已经看开许多了。”


“好,好。”肖凌云捏了捏他的肩。


那边的付秋野检查完了,来找肖暑,远远地在走廊另一头看到他们父子俩,喊了一声“爸”。肖凌云应了,跟肖暑道:“你们去休息吧,下午还要应付调查。”


付秋野道:“爸,你没睡好吗?眼睛怎么红了。”


肖凌云咳嗽一声,擦了擦眼角,转移话题道:“今晚回来家里吃饭吧,你妈准备下厨。”


“好啊,”付秋野笑,“难得妈愿意露一手。”


几人又说笑了几句,肖凌云先去了办公区,付秋野拉着肖暑的手,看来他好几眼,肖暑勾起嘴角,在他开口询问之前看了看手表,道:“宝宝们都不在,不是说要过二人世界吗?”


“过,当然要过,”付秋野揉着他的手心,“看电影?散步?或者回六楼那个卧室里面,我记得我在里面放过几个套。”


“……”肖暑转头看他,“忙着生孩子那会,你还有心思放套?”


付秋野很理所当然地说:“主形态还是好好的嘛,为什么不可以惦记。”


肖暑这段时间太累了,昨晚又没睡好,还真提不起兴趣来,最后还是陪着付秋野窝在沙发里看了部文艺片。付秋野挑了肖暑很多年前演的第一部大银幕片子,蜷在男主角身边看得津津有味,但肖暑看了一会便看不下那会的青涩演技,低头开始玩手机,打开了姐弟俩的实时监控。


“我给你投一部电影吧?剧本我都看好了,”付秋野搂住他,“是讲一个乐队主唱的传奇一生的故事,我买下来后一直放在办公室桌子上,很喜欢,想听你在电影里唱歌。”


肖暑盯着屏幕里玩积木的弟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付秋野捏捏他的耳朵:“肖肖,我说真的,什么时候再把乐队组起来。”


肖暑抬起头来,盯着爱人思索了片刻,突然笑道:“不如我们一起去参加一档秀恩爱的音乐类综艺吧,之前听琛哥提到过。”


付秋野愣了愣,脑袋里搜了一会,慢慢也想起来了:“那个边旅游边路演的综艺节目?”


“对,”肖暑重新看向了手机,“综艺好点儿,乐队和电影现在很难抽出精力了,毕竟肖泽阳和肖泽曦才这么点大。”


付秋野兴奋地扣住他的手掌,低头亲吻他的发璇:“好啊,我还没上过综艺呢。”


肖暑倒是没什么兴奋感,家里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又想尽量帮野哥多分担点,实在没什么时间顾上自己的工作,说是参加综艺,也不过随口一提。


“到时候再看看,”肖暑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我让琛哥帮我留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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