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看着桑桥,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的勾了勾唇角:“好,亲一下就回去。”
桑桥:“……”
桑桥差点以为听错了,懵了几秒才睁圆了黑亮的眼睛:“啊?”
傅行舟的手指在自己的唇角点了点,意有所指带着笑意道:“不是刚刚还说给我尝热巧克力么?桥桥不乖啊,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桑桥:“……”
桑桥被傅行舟的操作给问得愣了愣,下意识伸手去拿刚刚还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星巴克纸杯。
然而杯中的热巧克力早已经被桑桥喝了个底朝天,除了傅行舟去舔杯盖绝对不可能再剩一滴。
桑桥:“……”
桑桥老老实实的纸杯往傅行舟的方向塞过去了一点,让他自己验证:“可是你刚刚自己说不喝的,现在一滴都没有了……”
傅行舟敛了眉眼,轻轻的道:“哦?”
傅行舟的眼神往往冷而平静,尤其在外人面前,鲜少能看到傅行舟的眼底有巨大情绪的波动。
然而只有桑桥知道,在某些时刻,傅行舟的目光里会像是即将灼烧起来的火焰。
就比如现在。
四目相对。
往日屁谷疼的经验在此等危机时刻大大加强了桑桥的警惕感,他下意识往门边的位置缩了缩,极力挽救:“你,你刚刚自己说不喝的!不能赖我的!”
傅行舟将桑桥牢牢的锁在视线中心,轻轻笑了一下:“不赖你。”
桑桥:“?”
傅行舟道:“我说不喝桥桥杯子里的。”
桑桥:“??”
傅行舟柔和而不容拒绝的向桑桥招了招手:“过来。”
桑桥:“……”
桑桥上下左右环顾了一圈,觉得傅行舟至少应该不会在车上就收拾他,于是谨慎的将自己往前凑了凑,眼睛圆圆的商量道:“那,那就亲一下。”
傅行舟确实没有在车上欺负桑桥的意思,只顺势低头在咫尺之间的唇上吻了吻,然后又轻轻舔了下桑桥的耳尖,低声道:“嗯,是很甜。”
桑桥:“……”
桑桥红着脸坐了回去,在心里骂了傅行舟一顿之后恼羞成怒的超大声逼逼:“快开车啦!我饿了!”
傅行舟收回意味深长的视线,启动车子从辅路上饶了出去,柔声哄道:“快到了,桥桥乖,等等就让你吃饱,嗯?”
桑桥:“……”
虽然这句话看上去没什么毛病。
但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从录播大楼出发之前傅行舟就已经安排好了家里的厨师,赶他和桑桥回去刚好能赶上热腾腾的夜宵。
别墅区门口的感应门栏缓缓升起,大奔在院子门口停下。
傅行舟习惯的侧身帮桑桥解开安全带,又顺便亲了亲桑桥的侧脸:“下车吧,到家了。”
院内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从门口的院内花园抄近路走过去,远远就能看到袁伯站在别墅门前等待。
一见傅行舟和桑桥过来。
袁伯立马向前了几步,像是已经等待了很久似的急寥寥的开了口:“少爷,桑先生。江羚建投的老董事长刚刚过来了,好像还带着他孙子。十几分钟前刚到,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就听保安那边说您进门了……”
时间已近午夜。
这时来访,已经可以说是不速之客了。
桑桥甚至能感觉到身旁傅行舟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去。
过了几秒。
傅行舟阴沉沉的开口:“他孙子是叫江同?”
一般这时候不顾时间也要拜访的都是因为生意上的问题,江铃建投很明显还是老董事长江汇明主事,因此袁伯也只报了江汇明的名字。
突然听傅行舟问起。
袁伯想了一下,才一拍脑袋:“对对对!刚刚那年轻人跟我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是叫江同来着。”
傅行舟冷冷的笑了一下:“告诉他们,这个时间我不见客人。”
袁伯自然知道傅行舟的规矩,一张脸上写满了糟心:“我早跟江汇明说过了,就是不肯走!少爷,我刚刚还给闻助理去了电话,好像是江铃建投的资金链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这个时候找了过来。”
“我知道。”
屋外到底还是有些冷,傅行舟将身上的羊绒大衣转手披在了桑桥身上,“他们现在在哪里?不肯走就叫保安来教他们该怎么走。”
袁伯:“……”
袁伯犹豫了几秒,看看傅行舟又闭紧嘴,最后还是开口:“少爷,我方才出来的时候。江汇明把,夫人扯出来了……说您能不能看在他好歹也是夫人的旧友份上,见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 傅行舟:耽误我的夫夫生活,还tm敢让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