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106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42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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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42 (番外)(1 / 2)

旭哥儿最近有些苦恼,那位新晋的太子整天往栖角殿里跑。


还每每将舅舅逗得开怀, 他有明确理由指证他——


和自己争宠!!!


气死了, 气死了……旭哥儿暗戳戳地在树下画圈圈。


明明之前舅舅独宠他一人的, 越想越委屈, 眼睛里都开始冒泡泡了。


鞋底故意踩在断枝上, 旭哥儿条件反射地抬头。


阳光有些刺眼,那人逆光而立,像从天而降的神仙。


旭哥儿一瘪嘴,将手里的石子朝那人脸上招呼而去!


太好看了叭, 舅舅一定是因为他的外貌而变心了,不服气!


秦诞没躲, 石子擦着脸颊飞过, 留下细长的划痕, 是凉飕飕的痒意, 就好像面前的人用尾指划过一般。


少年人生起气来,腮帮子都呼呼的, 让人想戳。


秦诞没忍住, 蹲下来戳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没掌握好轻重, 肉肉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印。


旭哥儿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眼里的泪水越蓄越多, 然后圆润地滚落下来。


他几乎悲愤地指着他:“你欺负我!?”


哽咽着:“呜……我就知道你看不惯我, 我还讨厌你呢!舅舅最喜欢的人是我才对!嗝……”


旭哥儿伤心极了, 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没依没靠的小可怜。


或许舅舅真的更喜欢这个太子, 那自己怎么办啊?


呜……


秦诞听着他神经兮兮的念叨,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凑过去往他脸颊上呼了两下:“还疼不疼啊?”


“你舅舅不喜欢你,我来喜欢你。”


“嗝、嗝……”


少年因为不停地打嗝儿而涨红了脸,表情又惊又怒。


“谁要你、嗝、喜欢我了?嗝……不对,谁说舅舅不喜欢我了!!!”


这个偷换概念的魔鬼!


“阿嚏!”


靠在栏边喂鱼的某个舅舅打了个喷嚏,疑惑地询问道:“今日这两个孩子怎么还没来呢?”


秦狩拿过秦竹手中的大氅从背后为简守系上,顺便抱着讨了个便宜。


“你担心他俩做甚?要是觉得无聊了,我这不随叫随到么!”


简守笑他哪哪都要醋上一口,顺毛道:“孩子们来了,总会多一些生气。”


秦狩将下巴搁在简守的的肩膀上,脸颊蹭了蹭他光滑的下颚。


眼眸里闪过一丝怅然:“阿守,你是不是很想要个孩子?”


简守有些讶异秦狩会这样的问,自己从未想过子嗣问题。


他转过身,依旧被秦狩圈在怀里,十分暖人。


秦狩看着他的眼睛,表情认真,他是真的希望知道简守的答案。


简守突然“噗嗤”笑了出来,食指压在秦狩隆起的眉间。


“我要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拨弄得秦狩心尖儿发颤。


他提臂将简守的腰肢往怀里收,两人贴得更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紧致的肌肉。


简守的眼神躲闪,往外推他:“这儿有人呢!”


“那就回屋。”


秦狩吸了一口他通红的脸颊,横抱起他就往殿里走。


对的,是吸,简守无语凝噎地搓了搓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脸蛋儿,暗暗吐槽秦狩这是什么毛病。


白日宣yín ,一室旖旎……


不惑之年时,秦狩几乎急不可耐地将帝位传给了秦诞。


然后携着简守,一溜烟儿地就跑出宫外,到处云游去了。


只留下可怜的旭哥儿,望着窗外愁云满面。


舅舅走的第一天,想他。


舅舅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


舅舅走的第五天……丧了好久的旭哥儿突然回光返照似地开始收拾行李,嚷嚷着自己也要去云游!


秦诞急匆匆地赶来,将已经钻进马车里的旭哥儿扛了出来。


旭哥儿被肩膀顶得反胃,耳朵里全是秦诞的沉重的喘息声,这人不会是跑过来的吧!?


管它呢,想要阻止自己去找舅舅的都是不可原谅的坏蛋!


旭哥儿挣扎起来,捶打着秦诞的后背:“你放开我!”


秦诞抿紧了嘴唇,脸色谈不上好看,反而风雨欲来。


天知道他在跑过来的途中想了多少种情况,但好在,没错过。


“啪!啪!啪!”


用来练武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少年肉肉的臀部,像是对他叛逆的惩罚。


旭哥儿痛得大吼:“秦诞!你竟敢打我!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百年后谁杀谁就不知道了,反正今天是秦诞压在旭哥儿身上。


初尝肉味,秦诞就跟久逢甘露的骆驼一样,咬死了不放手。


或许是因为还压抑着一丝惊慌的怒气,秦诞下手重了些。


旭哥儿最后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偷偷地摸着泪珠子,都不敢哭出声。


这模样瞧着实在可怜得紧,秦诞又开始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好几年都等过来了,为什么就等不得今天呢?


最后只能悄悄地靠过去,细细地吻他脸上的泪痕。


在外云游的简守自是不知道他侄子都快委屈死了。


秦狩带他去赌馆逛了一圈,手气好到爆棚,看得简守心里痒痒。


于是落暮后,简守又偷偷绕回了赌场,决定自己也试试手气。


哪曾想白天的时候就被赌馆里的人盯上了,他正好自投罗网。


简守坐在凳子上,一群人围着他像围着待宰的羔羊。


闷咳了两声:“那个……你们不做我的生意,嗯、那就算了吧……”


赌馆老板翘着两撇小胡子,瞪着他:“算什么算了!你们白天的时候把我们弄得生意都没法儿做,怎么能算了!?”


简守抿着嘴,抹了一把全是唾沫星子的脸。


感叹自己实在时运不济:“那你们要怎样?”


老板两旁的手下掏出了又大又闪的砍刀:“要命还是要钱,你自己看着办!”


那些年,简守正直的性子已经被蹉跎得成样子。


凡事告诉他,做人不能太较真,与其争论不休,不如拿钱消灾,反正……他又不缺钱。


可是吧,现在钱没在他身上啊。


“不如你们等一会儿,我、我朋友可能过会儿就找来了,钱都在他身上呢。”


“没钱你来赌馆!?你诓人呢!”


老板觉得自己被唬了,白天与他同行的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开了这么大的店,每天人来人往的,他要是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就收拾收拾回老家得了!


要是得到那人找来,莫说钱要不到,可能还得脱层皮。


是人都知道,柿子得挑软的捏,面前这位一看就软得不行,还是个跛子。


不欺负他,欺负谁?


老板大手一挥:“给我搜!” 后又加了句,“快点儿!”


简守暗骂了一声不好,推开凳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腿脚不便,人家还没来得及拦他,自己就绊倒了。


顿时四五双大手往他身上摸,毫无还手之力。


由旁人看了去指不定就想歪了,其中一个就是秦狩。


他发现简守不见了时是在晚饭之前,说要在房间沐浴的人结果只留下了一桶冷掉的水。


秦狩看着那桶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他以为,简守逃跑了。


半晌后,才疯了一般地跑出去,一条街一条街,一家店一家店地找。


到了此时他才后悔,为什么不带些暗卫出来,为什么要让阿守一个人?


等他找到白天来的赌馆时,这里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


他伸长脖子往里看,又稍微往里面挤了挤,这才发现被大家肆意围观的人就是阿守。


简守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肩头和后背。


头发也被扯乱了,焉嗒嗒地垂在耳侧,整个人就如风中凌乱的小草,眼神还带着没有反应过来的茫然。


老板不信这人一分钱都没有,看准了他腕骨上的配饰,伸手就要去扯。


刀光闪过,血色如幕,伸出的小臂直接被利落地斩断在地,顿时血如泉涌!


秦狩侧身挡在简守的面前,未让他沾上半点血腥。


哀嚎声尖叫声充斥在赌馆里,围观的人四处逃散,秦狩手里铮鸣的刀还忍不住想要动作。


简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秦狩的手腕:“我冷。”


秦狩起伏不定的胸腔果然缓和了下来,他将刀扔在地上。


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简守的身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珍惜地将他抱紧:“还冷吗?”


简守从宽大地衣服里探出头来,伸手抓住了秦狩的衣领。


他认真地解释道:“偷偷跑出来是我不对,他们也没把我怎样,就是想要找钱,可钱都在你身上……”


两只眼睛静静地看着秦狩,亮且柔:“你不要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秦狩忍住了想亲吻他的欲望,故意端起了架子:“你要是再逃跑该怎么办?”


简守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那我就不得好死?”


秦狩被活生生堵了一口气,真想把这对说胡话的嘴唇都咬住!


“你要是再逃跑,我就天涯海角地找你,不死不休。”


简守低下头,真是……干嘛说得这么悲壮。


“你手上带着的是什么?” 秦狩看着简守的手腕问道,“我怎么没见过?” 却又觉得眼熟。


“不记得了,估计是哪天在小商贩那里买来的吧。”


“嗯,还挺好看的,有名字吗?”


“聚魂铃。”


…………


羊肠小道上,一名半大的少年手里捧着两串铜钱。


发尾跟着蹦蹦跳跳的,看似开心地不得了。


意识到身后的人落下了不短的距离,才转过头去喊道:“哥!你快点儿啊,还有好多银子等着我们呢!”


蓄着胡须的男人应了一声,步伐依旧不徐不疾。


看着面容倒是还年轻,就是这副做派像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古稀之人。


他们这个速度,从早晨出门硬是走到了中午。


东家没办法,再怎么急也只得先端出饭菜招呼他们。


少年机灵,是个会看眼色的。


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诚恳的安慰道:“族长,您就别担心了,只要我哥来了,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族长看着面前的少年,腮帮子高高鼓起,一双眼睛又圆又亮。


是个干净的孩子,就是太瘦了些,看这吃饭的劲头就跟八百年没吃饱过一般。


也是,跟着这么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男人,能活下来都算是命大了。


这么想着,族长愈发觉得请来这个道士不靠谱了。


说是个道士,可是有哪家道士穿得跟个乞丐一样?


臭倒是不臭,就是看起来乱糟糟的,衣服宽松也不束腰,边角的地方都出线了。


这么长的头发就只是拿一根绳子系着,多余的就盖在额边,挡住了视线。


还有那茂密的胡须……啧啧啧,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邋遢呢?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就这么仰起头看了过去,发丝间隙中……赤红的眼珠散发出诡谲的光芒,直入灵魂。


年迈的族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浑身发虚,不敢与之对视。


虽然早有耳闻这人的不寻常处,可是都及不上亲眼所见时的震撼!


那是能见鬼的赤瞳啊。


古书上记载着赤瞳乃阴邪的不详之物。


可此人不仅不藏着掖着,反而靠着这只赤瞳驱邪捉鬼,并因此打响了名号。


此番族里人提议请他来,也是寄希望于那只赤瞳。


族中祠堂一夜间变为废墟,官家派了捕快来查,却未瞧出半点蹊跷。


供牌香火、残垣断壁,竟然没有一丝人为的痕迹。


此事再这么拖下去,就只有不了了之。


族中众人被这场“恶作剧”弄得人心惶惶,纷纷失去了主心骨。


族长无法,只能派人去打听能否有异士胜任此事。


结果半个月内,来了十人,其中九个骗子,一个半吊子。


每每修葺好的祠堂,又会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跟这所祠堂犟上了,让人不得安宁。


然而最后找到的,就是这位看似很不靠谱的道士——凌霄子。


族长一大把年纪了,受不了这种眼神带来的压迫。


闷哼一声,说了句“慢用”,就杵着拐杖一步一摇地被人扶走了。


这下没有人盯着后,巫苏苏吃得更为惬意了。


斯年给他倒了一杯茶,嘱咐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巫苏苏“嘻嘻”地笑弯了眼睛:“哥,我得多吃点才能长胖,不然他们都觉得你虐待我了!”


他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毕竟我这么可爱,大家都喜欢我嘛~”


巫苏苏是个开心果,每当这个时候斯年总会短暂的忘却悲伤。


他也可以猜想,或许简守是真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过得很好。


巫苏苏看着他终于笑了,暗暗舒了一口气。


伸出手扶正了斯年左眼上的眼罩:“会不会太松了啊?”


斯年摇头,说:“没有。”


毕竟吃人的嘴短,两人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干活了。


来之前没想到,这族里的祠堂非常的大,损坏规模也实在“可观”。


好在他俩来这里不是为了翻新祠堂的,只要找出那作乱的邪祟就可以了。


这几年,巫苏苏跟在斯年身边也学了不少本事。


虽然不能像他一样可以看见鬼魂,但是打个下手还是足够了。


巫苏苏蹲在地上,摊开包袱里的法器,一样一样挑拣着。


斯年关上了门和窗,祠堂里顿时阴暗了下来。


他从巫苏苏手里拿过玉清、上清、太清三柱香,一齐插在了祠堂正上方的香坛上,香火燃得很好,貌似一切正常。


但是当他一摇响三清铃,异常的地方就凸显出来了。


偌大的封闭空间里,竟然听不到铃声的回响。


有什么东西,在屋里设了结界,要想找到它,就必须先打破这个结界。


然而、结界,是斯年的噩梦。


巫苏苏转过头,果然就看见了斯年一副隐忍的表情。


当年是他亲手把阿守逼入结界里,并且没能救出苏苏。


他就是一个无能的懦夫。


巫苏苏有些心疼这样的斯年,他这几年是如何挺过来,巫苏苏最为清楚。


甚至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斯年醒来时发现简守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他后,是如何崩溃的模样。


简守已经消失不见,他只能跪在雪地里哀嚎……


但也是自那以后,斯年才像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他为另一只空荡的眼眶做了眼罩,当掉七星剑给巫苏苏做了身保暖的衣裳,他开始为了生计奔波。


仿佛一切都已经过去,可是巫苏苏知道,有些事情他从未忘记。


巫苏苏走过去,将赎回的七星剑递到了斯年的面前。


斯年不去接,巫苏苏就往他手里塞,冷硬的剑柄还是落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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