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一张脸越发小巧精致,烛火下,肌肤莹白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隐隐透着微光。
她穿着单薄略有些透的寝衣,寝衣下,隐隐可以看到那抹碧色包裹着的婀娜身姿,她插着腰,她胸前的丰盈便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了他面前。
魏翌眼光掠过那抹丰盈,再低头看一眼自己展开的大手,再微微收拢,他陡然惊觉他这只手恐怕并不能全部将那丰盈握住。
轰的一声,魏翌心里有什么炸开了花,劈里啪啦的燃爆声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也突然急速倒流升温,随即一股热涌冲向腹部。
他的眼前,再次回到那一晚,窄小的床上,他覆身在上,身下是娇小柔软的她,鼻息间是自她身上散出的幽香。
娇香软玉,就差那么一点儿,他就能品尝到人间极品绝色……
“看什么看,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
余微见他双眼直直的盯着她,目不转睛似饿狼盯上食物的眼神,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冲他吼道。
魏翌喉头滚动,忍住喉咙里的那阵发干发痒,回她一声,“我先去沐浴。”
他嗓音暗哑的不成样,小腹那里也有一团鼓起向上延伸,此时魏翌无比庆幸他是坐着的,才得以遮掩他此时的荒唐不堪。
入夜的时候,顾均又送来一次热水,余微见送都送来了,也就没拒绝,这会儿倒是便宜了魏翌。
余微见魏翌进盥洗室倒也没拦他,走过去凳子上坐着,打算等魏翌出来再赶他。
她听顾均说过了,整个聚德楼也就这么一间房准备了魏翌能
用的盥洗室。
如果不是知道顾均不敢给她开房,余微打算把这间房让给他的。
没多久,魏翌就从盥洗室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头发也洗过,还在滴水,湿哒哒的往下掉着,寝衣没多久就被打湿了一大半,而魏翌只有一只手能活动,捏着干帕擦头发,十分不便,动作也很滑稽。
余微看不过眼,加上不想磨蹭时间,她走过去不耐烦的从魏翌手上拿过了帕子,捏起他的湿发开始揉搓。
魏翌手上帕子被夺走,愉悦得眉眼都飞扬了起来。
任她给他细细的绞着湿发,一颗滚烫火热的心似被裹上了蜜,在心脏剧烈跳动的时刻将那蜜糖顺着他的血肉经络传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让他沉浸在甜意的深海中,不愿走出来,内心期待着时间慢些,再慢些……
“好了,头发也干了,你自己去找顾掌柜开房,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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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微动作极快,在魏翌期待着时间慢些的时候,就给魏翌绞干了头发,又去柜子里拿了一件披风扔给他,就要打发他离开。
魏翌接过披风,也不说话,径自去了柜子那里,拿出了里面放着的备用被子。
“你要做什么?”余微眼皮一跳,狠狠的瞪向他,大有他真要耍赖就将他扔出去的架势。
“我打地铺……”魏翌看一眼余微,随即就将轮椅转进了内室,在余微的床前开始铺被子。
余微见着,眼皮又狠狠跳了跳,她满脸铁青的走过去,“你去找顾掌柜的开房。”
魏翌却是头也不抬,等他笨拙的将被子铺到地上后才抬起头看向余微,“微微,我这会儿出去找顾均开房,你让他们怎么看我?今后我怎么御下”
余微喉咙一噎,竟是回答不上来。
时下惧内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加上魏翌情况特殊,若是惧内的名声再传出去,看不起他的只会更多。
“那你去外间。”分房失败,烦躁得不能自己的余微又朝魏翌说道。
“外间冷,大夫说我这手不能受寒,不然会落下后遗症。”
余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病人永远都是最大的,这句话是永恒的真理。
余微抵抗不过这句话,做不出恃强凌弱的事,心里烦,她也不再管魏翌,将自己往床上一摔,然后整个人裹进被子里,成了一个蝉蛹。
而床下的魏翌,双眸盯着床上被被子裹着连头发丝都没露一丝出来的那小小的一团,心越发柔软滚烫。
越靠近她,他就越发了解到她的迷人可爱,一举一动都在诱着他深陷,无法自拔,沉溺其中,恨不得将她刻进骨子里,用尽平生的一切去疼去宠。
“微微,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是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夜深人静之时,魏翌以为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于是他悄悄的趴到了她的床前,盯着暗夜里床上的那一团,和她喃喃道。
“你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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