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海想也没想的回道,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他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魏翌一眼,沉默一瞬,又改口道,“那就三年,这三年产业先由世子为你打理,若是三年后你还无子嗣,便将产业交给你自己打理。”
若是三年过去都无子嗣,他便是豁出去也得上奏圣上让他们和离才行。
“至于你说你没现银……”
魏翌闻言眸光微动,他瞥了眼正面露喜色的余微,还没等余文海说出解决办法,他就接口道:“岳父大人不必担心。”
“微微既是嫁给了子恕,她的花费子恕自会负责,每月微微除了月例外,子恕会再给微微两百两做填补。”
“至于衣裳首饰,子恕都会给微微备好,不会让她受苦的。”
两百两,两百两能和产息比嘛!
余微撇了撇嘴,就要再说,却见余文海已经朝魏翌投去了赞赏的目光,还说:“她手里就放不住钱,两百两都多了,我看一百两加上她的月例就够了。”
余微瞪大了眼,那个气啊,就要和他争辩,余文海却是直接对她来了一句:“你就这么两个选择,要么子恕给你管产业,你等年底的产息,要么就把这些产业留下,一分都别带回去。”
余微见余文海那铁了心的样子,心知今日不如他意,只怕自己一分产业也带不走了。
算了,反正和他掰扯,他也不会听她的。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将东西拿到手,回去和魏翌那厮掰扯。
她可真是倒霉,刚捞回嫁妆还没捂热,又进了别人口袋……
“那行吧。”余微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点了点头。
余文海见她同意了,也没多说什么,让管家去他书房取东西,又命段氏去将余年的身契取来,随后再看向余微,“那便把字据立了吧。”
“还要立字据?”余微再次瞪圆了眼,他来真的啊。
“自然,”余文海说到这里瞥了眼魏翌,“一式三份,世子也得立。”
魏翌闻言难得的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出声反对,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昌靖伯府一家子十分有趣。
余微心不甘情不愿的立了字据,把属于自己那份和余年的身契收好,又由着余文海将她手里的箱子并他额外给的那些铺子田庄的地契交给魏翌后,就赶紧催着让护卫抬着嫁妆走人。
生怕再待下去,她另一半嫁妆也保不住了。
“伯爷,您明知道那十间铺子和几个庄子收益几乎维持了伯府大半的开支,为何还将那些拿给了余微,难道就她是您孩子,宏儿和灵儿就不是?您就半点没想过我们mǔ_zǐ ,想让我和宏儿他们饿死吗?”
余微她们走后,段氏终于忍不住了,上前去质问余文海,因为余文海给出的那大笔产业,她都忘了自己犯的事足够余文海休弃她了。
“啪!”
余文海转身就给了段氏一巴掌,他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周身怒气散出,半点不似平日儒雅文弱的样子。
段氏被猛地一巴掌煽得后退好几步,整个人都被煽懵了,她捂着瞬间肿起来的脸,半响说不出话来,眼里满是惊骇。
余灵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父亲如此盛怒的模样,更被余文海这从没有过的举动吓蒙了,她立在原地,被吓得全身发抖,捂着嘴都不敢哭出声来。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便给谁。你要记得,她余微不论如何,那也是我余文海的女儿,义武侯的外孙女,还轮不到你来作践。”
余文海沉声朝段氏怒道,随后瞥了一眼已经吓傻的余灵,稍微敛了敛怒气,“这次我看在宏儿的面上便饶了你,再有下次,你就拿着休书回你的承恩伯府。”
“从今日起,宏儿和灵儿你都不用管了,我自会为她们延请先生教导,你好生待在佛堂反省反省,洗洗心。”
余文海说完,再没看段氏一眼,又吩咐管家,“去将佛堂理出来,让夫人住进去。”
“另外二姑娘性子太跳脱,让她在屋里抄三百遍女戒,等教她规矩的先生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不知道有没有小宝贝儿和微微的情况一样的,手里握不住钱,还想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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